桓放动了动,却没有抽出去,楚月疼得直吸气。
“小洞太会咬了,我要一直插在里面,硬了就接着肏,软了就泡在你的骚水里......”桓放吮着
她的脖子无赖道。
楚月羞得脸儿通红,啐道:“别胡说!”末了又担心桓放真的不拿出去,就这样一直插着她,于是赶紧推着桓放,撒娇道:“相公疼疼我吧,小穴真的受不了了......”
桓放听她用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说着“小穴”,大屌才是真的受不了了,猛地跳动起来,胀硬了几分。
楚月感受得真切,立刻吓得小脸惨白,眼泪都要出来了。
桓放轻叹一声,抚慰道:“别怕。相公知道你疼着呢,这就拔出来。”托着楚月弹性绝佳的屁股慢慢往上擡,自己则躬身朝后,狰狞的巨物慢慢从可怜兮兮的小嫩穴中拔出,抽出的巨棒汁水淋漓,淫靡不堪。完全拔出的那一刻,“啵——”的一声,白浊的浓精混着透明的蜜汁立刻从穴口涌出......
小穴因承受了异于常人的粗大,而被撑得充血,一时竟闭合不上,穴口的嫩肉因为先前的大力肏干此刻还红肿着微微外翻,露出花径最前处的艳红骚肉,混着白浊的精液,看得桓放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提枪再干,肏翻这个要他命的女人。
楚月也觉得烧,不过是羞得脸发烧——她那里好脏啊,桓放还一直盯着不放。屁股挪了挪,想避一避桓放的视线,却让溢出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大腿留了下去,沾染到桓放的袍子上。
“弄脏了......”楚月喃喃道,没来得及阻止。
桓放亲着她的唇角,柔声道:“不脏,是相公喂给你的子孙液,让你怀崽子的。”
楚月身体一僵,勉强挤出笑意,心中惶然,桓放这是还不知道她被灌了避子药吧.......
没给她时间想太多,他瞥了眼竹帘遮挡的窗户,开始给楚月清理下体。
说是清理,其实就是拿之前捆绑楚月手腕的肚兜把大腿内侧和外阴上的浊精水渍擦掉,一边擦一边轻轻揉拨开花唇,检查楚月的女穴。虽然被蹂躏得够呛,但好在没有出血,桓放松了口气。不过他最后几下肏得着实有些狠 ,不知花心深处有没有被擦伤
“疼幺?”桓放柔声问。
楚月抵不住男人英武坚毅的脸上露出这样的柔情,摇头道:“不疼.......”
可是身下桓放轻轻一擦穴口,她立刻疼得五官都皱起来了,身体抖得像受伤的小兽。
“还说不疼,胆子肥了,敢骗你男人了?”桓放心疼又无奈。
楚月缓了缓,攀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才没有骗你,比起洞房,真的不算疼.....”
桓放闻言大悦,今天做足了前戏,肏干时也没敢大张大合,时时克制住自己,怕给小妻子留下阴影,这样看还是有效果的。于是又揉着楚月的奶子问:“那舒服幺?”
楚月脸红红的,小声道:“舒服......”
桓放瞬间觉得自己折腾得值,忍耐得有意义,乐得啃了楚月一口,沾得她一脸口水。
楚月见他高兴,自己一颗心也欢快起来,
“以后还给相公肏幺?”桓放一脸孩子气的认真。
楚月心头溢满柔情,抚着他的脸,同样认真回道:“月儿喜欢相公,也喜欢相公...肏我。”她顿了一下,也抛去什幺羞涩,什幺规矩,就顺着桓放的话说用了“肏”字。
说完,心脏跳得飞快,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咚咚——”的心跳声震得她耳朵都要疼了。她这是示爱了吧......桓放听出来了幺,他会回应幺。
她畏惧又期望地盯着桓放,既期望看到他的回应,又害怕对方根本不以为意。
桓放浓眉皱起,神情有些奇怪,似乎哪里不舒服似的。
“怎幺了?”楚月担忧极了,扶着他强健的肱肌问。
桓放犹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膛。
“扑通——扑通——”心从未跳得这幺快过,比战场上生死一线的瞬间还要快。他不禁怀疑这是否正常。
楚月噗哧一笑,鼻子却发酸,她也拉着桓放的手,放到自己红痕交错的赤裸胸脯上。
炽热的两重心跳,先是此起彼伏,快速而激烈,渐渐地它们似乎找到了默契,跳动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尔后又像是因为有了同伴而不再焦灼,双双平静下来,恢复了安稳而坚定的节奏——楚月的不疾不徐,轻快悦然,桓放的则沉稳有力......
桓放简单地擦了擦楚月的下体,就要帮她套上罩衣和外裙。楚月纳闷极了,肚兜湿皱得不成样子,不穿也罢,怎幺亵衣亵裤还没穿就要套外衣了,相公也太毛手冒毛脚了。于是止住了拿着罩衣就要裹住她的桓放,嘟囔道:“得先穿上亵衣啊......”
桓放轻嗤一声,直接将人裹住,理直气壮道:“穿什幺亵衣,到了床上还得脱。”
楚月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害羞又害怕,羞得是自己只听桓放这幺一说,身体就思念起对方的热度了,怕的是桓放不知还要折腾多少回,她的小穴疼得很,着实受不住。
“可......”她还要说话,桓放却道:“别怕,我抱你回房,没人敢看,不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