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稳睡了一夜的姚真照常早起。当她在家门前跪下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唐简。之前的二十天里,她只是把这五十个巴掌当成一个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但是经过昨天的调教后,她又一次地兴奋了。跪着把五十个耳光抽完,她已经在地板上流出了一小滩水。
昨天晚上高潮过后,她直接就去睡了。今天早上才想起来唐简说过要检查她抽打的痕迹,但是小腿上只剩下微微的红肿。这个程度的伤唐简一定不会满意。
她犹豫着要不要趁着爸妈不注意再补上几鞭。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正就算她现在把腿抽烂,唐简也能在其它地方找茬。当唐简有兴致调教的时候,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下午出门前,她左思右想,换上了一条长裙。本来想穿长裤的,可以遮一下小腿上轻微的伤痕,但是长裤不方便脱给给唐简检查,万一因此惹了他不快,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唐简约了她去KTV。她自己不太喜欢唱歌的,但是唐简唱歌很好听。还在高中的时候,他们一群同学去KTV玩闹,姚真不愿意唱歌,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刷手机。唐简注意到了落单的她,便也不唱了,坐到她旁边陪她聊天。后来躲在角落里的两个人被其他人发现了,起着哄要两人对唱情歌。唐简无奈地站起来,一个人唱了一首《你不知道的事》安抚了围观群众。
那天晚上姚真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摸索着爬起来给唐简发了一条短信:“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你不知道我为什幺长夜难眠,你不知道我为什幺喜欢你,唐简。”到现在姚真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点下了发送键,心如擂鼓,惴惴难安。最后她强迫自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底下,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一直忍到天光大亮,才抖着手把手机从床底下捞出来,打开手机后,唐简的回复就弹了出来:“小傻瓜,你不知道我也喜欢你。”那一瞬间,姚真春满心田。
回忆着好几年前的旧事,姚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KTV门口。手机上正巧收到了唐简的微信:“已经订了包厢,我有点事,迟些过来。跪在门口等我。”
几年前的自己,会想到有一天只能跪在唐简脚下吗?但是姚真甘之如饴。
姚真在前台报上唐简的名字,服务员带着她去了一间小包厢,将设备调试好以后就离开了。
她小心地关上门,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包间很小,靠着走廊的那一面是一大块磨砂玻璃,门也是磨砂的,玻璃上有一条透明的的腰线,贴在上面可以看到外面的嬉闹的人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贴着墙的一圈沙发看起来很软,给了她一点安全感。音响的声音很大,无论他们闹出什幺动静,外面的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
姚真一边寻思着在这样的场景下唐简会怎幺调教她,一边对着门跪下了,还好磨砂玻璃上透明的腰线在她跪下后高出了她的头顶,外面的人不至于轻易撞破她的难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简还没有来,身边音响循环播放的背景音和远处包厢鬼哭狼嚎的歌声让姚真有些恍惚。唐简今天会怎幺对待我呢?他是故意迟来的吗?姚真在黑暗中难耐地等待着。她开始想象唐简冷着脸看着她,手里不轻不重地逗弄着她的乳头,仿佛她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玩物。她的手忍不住伸进衣领里轻轻揪起了自己的乳头揉捏着,淫水逐渐湿润了内裤。
“砰!”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唐简裹挟着一身暑气闯了进来。姚真一时间不适应从门外突然灌入的亮光,半眯起了眼。唐简借着门外的灯光看到姚真跪在地上摸着自己奶子一脸淫荡的骚样,立刻关上门,开了灯,走上前去就是两个耳光:“骚逼婊子,让你跪着等老子一会儿,竟然自己先发起了骚!”
姚真还处在于黑暗中长久等待后的微微迷茫中,直到脸上狠狠挨了两巴掌后才看清楚唐简。他许是赶路过来在阳光下晒久了,清俊的脸有些微微泛红,额头上、鼻梁上还带着层薄汗,正皱着眉不满地打量着她。
“把手给老子背到后面去!主人不在就敢擅自玩弄自己!既然大骚奶头这幺饥渴,今天就让它们好好冷静冷静,一整天都不许再碰它们!”
姚真本来有些担心唐简会狠狠地惩罚她的乳头,但万没有想到唐简的惩罚竟然是不许再碰乳头。这还真是最严厉的惩罚啊,她不禁有些着急,不安地动了下膝盖。
唐简瞧着她恋恋不舍地将手背在身后的淫荡样子,也不点破,只是用脚踢了踢她的奶子:“跟着爬过来!”
唐简走到靠着磨砂玻璃的那张沙发前停下,指挥着姚真:“趴到沙发上去,屁股撅起来!”
姚真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沙发上,摆好了姿势。她发现这样跪趴在沙发上后,她的眼睛正好对着磨砂玻璃上那一条透明的腰线,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走廊上的路人。
唐简将姚真的长裙撩起来卷了卷,塞到了她的上衣下面压好,“骚狗!”看到姚真的内裤上被淫水湿润的痕迹,唐简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啪”地狠狠拍了下她柔嫩的花穴。
姚真的身子忍不住缩了缩,却没有再挣扎,而是把屁股更高地翘了起来,往唐简手里送。
唐简没理会她发骚的贱样,而是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低头摆弄着KTV的设备。姚真见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回头去看他。唐简头都没有擡,却好似将姚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贱狗看什幺看!把头回过去趴好了!主人没让你动你就老老实实趴着,要是再敢动一下看老子不把你那张骚脸抽烂!”
姚真心底其实有一点点想被抽耳光,但她知道唐简不是说着玩的,会真的抽烂她的脸,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再动,乖乖地趴着透过墙上那条透明的腰线打量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过了半晌,唐简似乎终于把设备调试好了,满意地擡头,也不看她:“母狗还记得主人昨天说过今天要干什幺吗?”
“主人说今天要检查母狗的有没有抽自己到主人满意。”姚真想到自己只是微微红肿的小腿,有一点心虚。
“那母狗觉得主人满意吗?”唐简的语气听不出什幺喜怒,但姚真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满。
“母狗觉得主人不满意……”姚真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有些紧张。
“行,看在你诚实的份上,主人先不教训你。我们玩个游戏吧。”唐简听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姚真却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