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李蓝阙没有接受任何指令,调教的痕迹却在念兹在兹中,由骨髓生根。
姐夫,是姐夫。
她被看到了呜呜……
她被看到了啊……
羞耻在玩具和她的手中绽放,李蓝阙在等候多时中像是陷入了持续低烧,血液翻涌,浑浑噩噩,无法清醒。
身后的人的气息逐渐靠近,降低,此时穴肉突然跳动起来,似乎是滚烫的血液冲荡着红肿嫩肉,一只手适时出现,触碰由粗长的底端传来,瞬间抵达花心。
“姐夫……”
这一叫,体内的两根按摩棒登时凶狠地旋转深入,凸起地纹路擦着内壁,几乎磨破了皮。迷失的静谧中,连开口启唇的声音都震耳欲聋。
“就这幺想被你姐夫肏?”
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再冷静不过的语调。
“呜啊啊啊舅舅太深了深啊啊……”
闭上眼,想象被衣装革履的舅舅踩在脚下的模样,黑色皮鞋踏着她的头顶,躯体无法动弹,而渍出响亮水声的抽插直接将她的逼入了歇斯底里的角落,神智无处可逃。
脸颊一下一下与地毯短绒亲密接触着,失控而出的涎水渗入其间,堕落失格的切肤羞耻在糜乱中达到顶峰。
“你叫错人了,是我在插你呢。”
假阴茎在最后一次深捣后溘然离手,裴殊擡起长指,朦胧黑暗中,银丝在指缝间缠绕坠落。
手旁就是拼命蠕动的阴穴与菊穴,过于湿滑的甬道根本咬不住光滑的橡胶表面,眼看它弹跳着,掉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产生了背叛妻子的兴奋,又似乎就是在玩弄李玫宇本人。
密不透风的房间,将所有欲望挤压得变形。
看不见的拥挤将氧气一口一口吞噬。
高高擡起的屁股再也无法支撑,向一侧摔倒。视野摇晃得令人眼花缭乱,最终定格在天花板。
早就适应了黑暗的一双眼睛,不多时,居高临下的两张表情在其中渐渐清晰,又迅速在泪泊中淹没。开关的声响短促又突然,朦胧的暖光刺疼了她。
何宁粤蹲下将瘫软的娇躯揽入怀中。
他总是擅长将心思藏在眼神中,不全然暴露,但深邃复杂,尤其面对裴殊,通常掺杂些许两人才懂的相互嘲讽。
裴殊从口袋提出一条方巾,简单擦拭着沾染的湿痕。
当初说下不了手的也是他,现在迅速上下其手的也是他。这明显是一种互为工具人的找刺激行为,他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竟然跃跃欲试,于是摸着自己的鼻尖,苦笑着摇头。
“李蓝阙,”何宁粤蹭着她的耳鬓,“告诉你姐夫,你想要什幺?”
想要什幺……
娇喘中,她张了几次口,均被呼吸紊乱得不成声。
“想要……想要姐夫……”姐姐的面容突然闯入脑海,李蓝阙停顿着哼吟,“要姐夫和舅舅一起肏我……”
依偎在何宁粤胸膛的小脸红扑扑的,鼻尖,嘴唇,耳廓染着更浓烈的鲜艳,双瞳在泪光中横波荡漾,而光裸的柔嫩肌肤也浮出一层薄薄的情欲,挺翘的乳头和半掩的腿间尤甚。
这与裴殊长期未更新的印象相去甚远,她已然是一朵长开了的娇媚。
“一起肏?”他看何宁粤将她抱起,一手丢开方巾,一手解着喉前的领扣,“雀雀口气不小啊。”
两具高大成熟男性躯体,一前一后,将李蓝阙困住。
“呜呜要掉下去了……”
四肢被随意摆弄着,她背靠着舅舅,屈起的膝弯下是他有力的双手。她像是孩童把尿的姿势面对姐夫,双手向后慌张乱抓,何宁粤看在眼里,笑一声。
“肏进去顶住就不会掉了。”
“呜呜……舅舅别说了……”
这个人怎幺越来越色情啊……
李蓝阙抓不住舅舅的衣领,于是转而去扶姐夫的肩膀,一擡眼,就撞见他赤裸裸的欲望,温文尔雅的一张脸,镜片后,本能纯粹,毫不掩饰,狠狠捶打在她的神经上,而这时,舅舅不知何时解放出来的粗长,直戳在她开发不久的菊穴口,引得她惊叫一声,嘤咛着缩成一团。
裴殊伸手握住她的腿根,将阴部掰得几乎到了极致,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第一次看清这个天生阖不紧的小穴,层层褶皱绽开,小洞一张一吸,盈满汁液,饱满鲜嫩。
裤链打开,同样勃发的硕大性器弹出,他不是没有犹豫,但犹豫半分,索性摒弃一切芜杂念头,将涨红的前端堵住了那只有甲盖大小的洞口。
“雀雀,你舅舅可真是个禽兽啊。”
“啧,”何宁粤将胯间巨物向上顶去,“我可是会负责到底的。”
李蓝阙失神的表情霎时凝固,缓慢地、剧烈地弓起后背,高昂着的下颌延出一条修长紧绷的曲线,后脑抵住舅舅的肩头,她看见舅舅俯首,于是伸出舌尖。
唇齿间的温暖濡湿,与下体的双重贯穿同期而至。
尖锐的蜂鸣贯穿耳道和大脑。
空白。
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