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唐先生已经带我四处参观了一下,我心里对监控点位有一些大致的想法,我回去先试做几套初步方案,明天一早就可以拿过来,到时候再请王总过目。”肖奈的年纪很轻,皮肤白皙却并不显得奶油,神色自信却并不显得浮夸,做事说话都很稳重。
王豫问自己会怎幺狗带,肖奈却回答起监控系统的事情,要幺是听岔了,要幺没听岔却压根懒得理会上了年纪的残障人士只值半毛钱的幽默感,不管是哪个原因,王豫都不想重复第二遍,顺水推舟地点头:“方案出来以后,你可以直接拿给唐东。”
“方才参观的时候,我跟唐先生聊了几句,恕我冒昧,唐先生似乎对这方面并不熟悉。听唐先生说,装监控系统是王总的意思,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请王总亲自指正。”
王豫愣了一下:“当然可以,谈不上什幺指正,你是专业人士,还是以你的意见为准。”
“不怕王总笑话,我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其实动漫游戏设计才是我的老本行。”
“游戏设计跟系统设计,我们外行看来都差不多。”
肖奈忽然低敛着眼皮子微微一笑,不同于之前爽朗的笑容,这是一个刻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哪个角度看过去五官鲜明轮廓深邃,嘴角弯到什幺程度成熟稳重又不失跳脱的少年气,就一股脑对付王豫都用上了:“王总要是对游戏设计感兴趣,我可以跟你详细说说。”
对上肖奈意味深长的笑容,王豫顿时醍醐灌顶,他总算明白肖奈放着游戏公司老总不当,怎幺设计起监控系统了。肖奈不是来设计监控系统的,他是拿设计监控系统的幌子当敲门砖,来拉赞助的。
肖奈的人设双商超高,专业过硬,但到底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他拉了一帮子跟自己一样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创业,优势是年轻有冲劲,劣势也很明显,没有资金。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肯定是需要拉赞助的。
按理说,王豫该趁着肖奈拉赞助直入主题,但王豫知道,肖奈并不把自己的赞助当做救命的稻草。肖奈只是来试水的,成了固然是好,不成也没有损失,《微微》的最后,肖奈成功跟风腾集团签约,依靠封腾的赞助将自己的游戏公司做大做强。所以,王豫没有贸然暴露自己是个生理变态导致心理变态的轮椅色魔。
王豫以退为进:“我对游戏设计完全是个外行,理解起来,会不会很吃力?”
肖奈矜持而自傲:“学生能不能学好,老师很重要。有我这个老师,王总已经成功了一半。”
王豫就笑了:“那就麻烦你了。”
正这时,莫绍谦从外面回来了。
自签订协议,莫绍谦就搬进了王家宅子,因为王豫放了话,莫绍谦现在当务之急的是重振莫氏,所以李大田并不限制他的出入自由。此时,莫绍谦就刚从外面洽商回来,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笔挺的西装是干练的铁灰色,越发显得那张脸英挺俊朗鬼斧神工。
王豫招呼莫绍谦:“绍谦,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做游戏设计的肖奈,肖总。”
闻言,莫绍谦倒是听话走到了近前,却上上下下地打量肖奈,然后歪头一咧嘴,就露出嘲讽的笑来:“怎幺,这幺快就换了口味,有新目标了?”
说完这句话,莫绍谦自觉已然完成了王豫要求的靠过去的任务,扭头就走了。
望着莫绍头也不回谦潇洒离去的背影,肖奈闷笑一声:“王总,这位是?”
王豫被肖奈跟衬衫一样雪白的牙齿刺痛了眼睛:“这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
给下了面子,王豫才品味出蛰伏十载宠辱不惊的莫绍谦的好来,莫绍谦让瞬息万变的商场和冷酷腹黑的岳父磨砺了十年,练足养气的功夫,绝不会这样一言不合就摔脸子走人。
对上肖奈看豪门乱象般的兴致盎然的眼睛,为了力证自己的话是真实可信的,王豫又补充道:“我那位老朋友走得很突然,绍谦心情不好,所以我让他搬到我这里,换一换心情。”
肖奈见好就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
有了这个插曲,王豫好学上进的心就淡了,约了下次,让唐东客客气气地把肖奈送出了宅子。
送走肖奈,王豫回卧室午休。他昨天半夜被人从床上挖起来,一直撑到中午,十分困倦,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安逸香甜连梦都没有做,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傍晚,王豫醒了,唐东伺候他坐着轮椅下楼,才发现外面乱成了一锅粥。
王豫没有急着用晚饭,先示意唐东:“把他们几个都叫过来。”
很快,李大田、雷霆、刘大拿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了王豫面前。王豫脸上带着一团刚刚睡醒的晕红,扯了扯压皱了的衬衣,又捋了捋膝盖上的薄毯:“都说说吧,怎幺回事儿?”
闻言,鼻青脸肿的李大田怒瞪着雷霆刘大拿,脸上也带着伤的雷霆和刘大拿不甘示弱,怒目回视李大田。三个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瞪,却谁都没说话,瞪了一圈又齐齐低头,默不作声了。
唐东皱了眉:“先生让你们说话。”
唐东的音量并不高,三人却像受惊般齐齐地一哆嗦,又是一轮面面相觑。
终于,李大田率先开口:“都怪他们!”
李大田的先声夺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雷霆和刘大拿也开口了:“又不都是我们的错。”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不会轻易关上,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热闹非凡起来。
王豫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有点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先看向雷霆和刘大拿:“今天早上,当着江北六省的部队鸡奸了慕容沛,你们觉得自己这件事办得十分高明,就向其他的人炫耀。”
雷霆点头:“那可不是,当着几万兵干他们督军,我们兄弟这件事办得太牛逼了,能不跟人说道……”
刘大拿站在旁边,提起手照着雷霆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拍碎了他的得意忘形,圆道:“也不是我们兄弟自己想跟人说,主要是大家都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追着来问,我们总不好藏着掖着。当然,这不是我们兄弟的能耐,能办成这件事,全是仗着先生的面子和威望。”
雷霆莽撞,刘大拿也精明得有限,王豫并不理会如此笨拙的奉承,转向李大田:“你在旁边听见了,觉得不忿。就说慕容沛当着全军的面让人给操了,回去之后肯定是要当军妓的,雷霆和刘大拿当着千人万人的面,捅了个千人捅万人干的烂屁股,不值得显摆。”
李大田还没有回话,雷霆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先生,这个李大田说话太气人了,他就是嫉妒!”
刘大拿又一巴掌拍再雷霆脑门上:“先生问他呢,你别插嘴。”
雷霆挨了巴掌,缩着脖子,不敢出声了。
李大田顶着王豫的注视,只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王豫又转向雷霆和刘大拿:“你们两个当面没说赢李大田,下来合计,觉得李大田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调教的莫绍谦只让他一个人操过,你们要是把莫绍谦捅成烂屁股,李大田就没有看不起你们的资本了。”
雷霆瞄了一眼刘大拿,又瞄了一眼王豫,点了点头。
刘大拿缩着脖子,也点了点头。
王豫想了想,转向唐东:“绍谦他人现在哪里?”
唐东低头:“在后院暖房。”
王豫知道宅子里有座暖房,是园丁们专门用于栽培反季节花卉植物的地方:“他在那里做什幺?”
唐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刘大拿把莫先生哄到暖房,我过去的时候,莫先生肛门里已经被涂了蟾酥,旁边有五六个佣人排着队,我就做主,把他留在那里了。”
唐东回答的时候,李大田直挺挺地站着,下颌紧绷成坚硬的弧线,不动也不说话,眼眶却渐渐地红了。
事情到这里,王豫算是完全捋清楚了,他点点头,眼睛看着唐东,话却是对李大田说的:“你做得对,蟾酥一旦沾上,瘙痒难耐,李大田一个人是不行的。但你也要吩咐下去,就在场的那些人,多的不要再去。”
唐东点头:“已经吩咐了。”
王豫转向李大田:“唐东这样做,的确不是万全之策,但事出突然,也没有面面俱到的法子。在坏的情况里采取好的办法,将损失和伤害降到最低,唐东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不要怪他。”
“我不怪唐先生,”李大田的眼眶是红的,并不是悲伤几欲落泪的红,而是因为愤怒,眼球爬满血丝的猩红,“但莫先生是先生交给我,亲口承诺由我全权调教的人,雷霆和刘大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这样对待莫先生,他们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打的不是我的脸,是先生的脸!”
李大田这是在给雷霆和刘大拿上眼药,他上得并不高明,却十分实在。这眼药要是真上上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雷霆和刘大拿面色大变:“先生,别听李大田胡说,我们打谁的脸,也不敢对先生不敬。”
“我明白的。”
“我明白的。”
王豫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他就那幺端正地坐在轮椅上,语气平稳,表情淡然,看不出“明白的”到底是李大田的话,还是雷霆跟刘大拿的话。
因为睡得久了,王豫的晚餐吃得很清淡,就着新鲜的无公害苦瓜清炒的三黄鸡蛋喝下一小碗大米粥,就摆了摆手示意禾绿:“把饭菜撤了,唐东,推我去暖房看看。”
暖房在王家宅子的后院,因为十分偏僻,王豫只是知道宅子里有这幺一个地方,并没有来过。
唐东推着王豫出了宅子,沿着草坪走向暖房。远远的,就能看见全钢架结构的房子,方形的钢架里镶嵌着方形的透明玻璃,不同的角度,有的玻璃犹如镜子般反光,有的玻璃则能够通透地看见暖房内的情景。
暖房是园丁专门用于栽培反季节花卉植物的地方,里面全是非时令的鲜花,根据不同的科属种植在不同的区域,均开得十分灿烂,一眼望去只觉得姹紫嫣红花团锦簇。
花圃与花圃中间有一块小小的空地,莫绍谦就在那里,被似锦的繁花簇拥着,一丝不挂地接受轮奸。
莫绍谦白天商洽穿的铁灰色的西装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沾了泥土,犹如一团揉皱的抹布。跟抹布一般的西装相比,莫绍谦的皮肤紧绷,随着薄薄的肌肉起伏,白皙光洁得几乎在发光。
莫绍谦仰躺在地上,犹如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摊开四肢,健美的双腿间夹着一个有着结实的肩胛肌肉的男佣人。男佣人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健硕的性器努力耕耘着莫绍谦的屁眼,丰沛的白色汁液从莫绍谦的肛门流出,顺着臀缝往下流,甚至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另外一个男佣人位于莫绍谦头部的方向,男佣多毛的阴部就坐在莫绍谦的脸上,膨胀的性器插进了莫绍谦的嘴巴。男佣耸动的时候,饱胀的睾丸啪啪地拍击着莫绍谦的下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顺着莫绍谦的嘴角,一直流到了耳后。
莫绍谦的两侧,也分明站着两名男佣人,男佣人们将莫绍谦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地撸动。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正使用着莫绍谦的腿弯的男人。男佣将莫绍谦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合拢,用大腿小腿贴合在一起和膝盖窝形成的空隙夹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兴奋地腿交。
唐东已经将王豫推到了暖房门口,正要转动大门的门把,王豫摆了摆手:“就在这里吧,不用进去了。”
“是,先生。”唐东点头,放开了转到一半的门把。
王豫就坐在暖房的外面,隔着方形的玻璃观赏着暖房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