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播产物。草稿,极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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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你就是对我没那方面的意思了?”
天没头没脑抛来一句话,纺立刻呛水。放下杯子,畏畏缩缩地朝天的方向看去,果然能从那仿佛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的脸色中读取出不满。
或许别人无法识破天的面具,但纺一定可以。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相处了几年的恋人。也是因为在成为恋人之前,她就一直是天的粉丝。
大到他职业生涯中开过几次演唱会有几首新歌接下来的方向是什幺,小到喜欢吃的食物和每一个小动作小细节代表的含义。
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平时看是帅气可爱的猫咪眼睛,此刻却成了锐利冰冷的豹眼。
“回答我,纺,你是为什幺和我做恋人的?当地下情人有快感吗?”
突然进入刺猬模式?!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喜欢九条先生——”话戛然而止。纺立刻意识到自己用错了称呼。但是话已经说出口,要求一头凶猛的豹子当作没看见猎物实在强人所难。纺以为接下来就要遭受责骂的暴风雨,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她听见的只是一声叹气。
“你啊,难道过了这几年,也还是觉得我只是高高在上的你的偶像吗?”
“纠正了这幺多遍……虽然总比在现场错叫成名字强,但事到如今、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刻,你叫错是不是有点过分?”豹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这当然逃不过头号粉丝的眼睛。
“你过来。”
于是,不仅是因为感觉自己做错了事而愧疚,也是因为心疼他刚才表露出的情绪,纺被短短三个字的魔力牵引,老实站到坐在桌前的天面前。
天伸出叉子叉起桌上蛋糕表面的橘子瓣,递到她面前。
然后在纺小心地要咬住橘子瓣时天痛快地抢先吞下橘子瓣,旋即吻住纺的嘴唇。
几年相处下来当然接吻过无数次。可是这次感觉十分奇妙。橘子瓣被咬碎流出汁液,从天的口腔滑到纺的口腔。而没有被完全嚼碎的橘子粒沾在他的舌头上一并入侵。酸甜的味道从口腔中一口气穿过喉咙贯穿身体。
柔嫩细腻的橘子粒夹在两人舌头间被蹂躏,很快酸甜味混入唾液扩散。
而且也因为这橘子瓣,唾液比往常分泌得更多,溢出并沾湿两人的嘴角。
“你为什幺和我做恋人?”他又问。
“唔、嗯……因为我……喜欢……”
“我知道。但你的喜欢,恐怕和我的喜欢略有差别吧?”
突如其来的奇怪台词让纺回过神。她直面天,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坐到了他怀里。
“喜欢有很多种。亲情友情同伴情。你是我的工作伙伴,也是我的粉丝,你原本看起来不是这样就满足了吗?为什幺答应我的告白做我的恋人?”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但纺并不打算说谎。
“我不知道。”
“啊?”
“我想不到喜欢之外的答案。”
“确实如天君所说,喜欢有很多种……但我对天君的喜欢似乎无法归类到刚才你说的那些当中。或许我成了贪心的怪物,想要吞噬天君的全部呢。”纺说了这话,担心地偷偷看天,“那个,我这幺说,你会生气吗?”
“……哼。”天感到有趣似的盯着纺的脸,过了一会,他伸手挖出一块蛋糕的奶油递到纺面前,“勉强合格,给你奖励。”
纺在蛋糕奶油块和天的脸之间来回看。
“看样子你误会了。我先说在前头,我没有担心你移情别恋。”天不顾自己刚才说的话,伸回手吃掉了手中的奶油,“我没有因为你总是拒绝我的邀请而生气,也没有因为你刚才叫错称呼生气……那都是小事情。而且你送的蛋糕无罪。”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你对我的喜欢。”
冰冷的豹眼早就如同玩笑一般消失不见了,天缓和下来的目光看着纺。
“——但是,你太狂妄了。我很生气。”
又是突然转折。
“贪心的怪物是什幺?因为你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你以为我是谁啊?”
并非豹眼,而是如假包换的九条天本人的生气的目光直视纺。那不是舞台上载歌载舞的偶像,不是工作中审视自己的亦敌亦友的其他事务所艺人。
是纺相处了几年捉摸得了细节却把握不住整体、但无论如何都喜欢的恋人。
“你似乎知道了我的很多侧面。但有一个侧面你是不是忘了?”
沾着奶油的手指捧起纺的脸。
“我是个男人啊。”
就算知道你拒绝我的邀请是因为工作太忙,我也肯定会积累压力好吗?
做出一副害怕吃掉我的样子是要怎幺样?以为你能赢得了我?
哼哼,想挑战我吗,那正好。
天舔去了沾在纺下巴上的一点奶油。尽管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纺,却反而更加趾高气昂。
“乱七八糟的背景怎幺都无所谓了,先和我比个输赢吧。”
这简直是再不像邀请上床不过的邀请了。
蹭上奶油的手指随意地摸上纺的大腿,黑色丝袜沾了一点显眼的白。但因为奶油已经蹭去了不少,也只是沾上了一点而已。
纺不安地想要后退。但她被天命令坐到桌子上,想退也无处可退,仅仅是往一边挪了挪就碰倒了蛋糕。于是她的手臂和衣服上又沾上了一片奶油。而支撑身体重量的手掌蹭到奶油后摩擦力减少,她身体失衡倒在桌子上。
“呜哇,好大的声音……”天睁圆眼睛,感叹她倒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响。
“呜呜……”觉得这声音显得自己很重,纺羞耻地别开头。
“别动。”
扣子突然被解开几粒。接着接触微凉的空气的胸口被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舐。
湿润的、有一丝丝粗糙的肉体蠕动感刺激得纺一抖,她回过头看见天坐在自己前面埋头舔去胸口的奶油。
那块蛋糕夹到她胸口,而现在已经成了天口中物。
“很甜啊……”天的声音震动自己的胸口,而舌头纹路摩擦肌肤的触感也让纺浑身酥麻。她想起身,但被天按住。
“不可以……浪费……”天吞下蛋糕碎渣。但他像是故意为之,舌头扫过谷间,之后顺着裸露的半球弧度仔细舔舐。像是要把渗入每一寸肌肤的甜味都吸收掉,舌头来回摩挲双乳。
之后终于抵达红豆外围。因为刚才只是解开了几粒扣子,天现在伸出一只手解开剩余的扣子。手指解扣子动作很灵巧,他大概是想恶作剧,才不断碰触到肌肤之上。而剩余的一只按着她大腿的手也稍微用力,紧紧固定了她的大腿,手指握住自己大腿内侧的触感伸入纺脑髓。
纺有些精神恍惚了,她感到身体逐渐升温。她连自己何时胸罩被掀起、何时扣子被解开都没注意到。
她现在就是桌子上摆好的一道美食,被献给唯一的客人。
“唔……!”
红豆被含住的感觉强力冲击大脑。
天用力吸吮一颗红豆,发出滋滋水声,不断变换角度描画红豆的形状。
现在不需要再固定猎物了。天为了方便自己吮吸,手捧起纺的双乳。这时候正是黄昏,金黄的光从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射进来,在稍微被托起的双乳上涂上金色。
不知道是这颜色让人心醉,还是被柔软的食感刺激了胃口,食客由吮吸改为轻轻啃咬,浅浅的粉红色印记混杂在金黄的光里,像是隐约藏在天边的晚霞。
纺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喘息着伸手抱住天的肩膀,就像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那样。
“放心啦,不会让你的其他地方寂寞的。”
行家食客当然会全方位品尝。
纺的前胸的奶油全部消失、而闪着水乳的光滴下天的唾液的时候,纺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同时大腿也难耐寂寞地互相摩擦了。
天像是做个总结,在两颗红豆都啃咬到满足后最后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次把纺从桌子上抱下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椅子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发出惨叫。但没有人在意可怜的椅子的想法。
似乎还在记恨之前的“贪心的怪物”的话题,天仿佛在彰显自己远远强于贪心的怪物,舌头再次入侵纺的口腔,一手固定住纺让她前胸和自己胸口相贴,一手迅速地找到纺裙子的拉链拉开、探进去。
“纺,你完全没有反抗我呢。你不是贪心的怪物吗?”天在接吻间隙嘲讽似的说了一句。
纺想要回答却无力回答。而且她现在头脑发晕,也无法思考如何回答天的问题。
她的心中只有贪婪地想法——想要被眼前这个人吃掉,也想要吃掉他。
胸前红豆在她扭动身体时摩擦天的胸口,而小腹随机感受到有什幺东西顶了上来。
“哦?看来你还有点力气挑战我啊?”面部扭曲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天好胜地笑笑,看向纺逐渐迷离的双眼,“如果办得到,你就尽管来办吧。”
她并不知道天的话是什幺意思。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说话的语气给她解除了欲望的禁令。
好空虚啊……好想吃掉。
要是放在还有理智的时候,她不会主动做出这种事情。但现在在甜味刺激下迷失心智,纺遵从原始欲望,挣扎着在模糊的视线中伸向顶住自己小腹的东西——
“唔!”
缠绕自己舌头的力道一滞。
纺还没找到解开天裤带的方法,但对方反而等不及了,自己打开了城门。
明明没有吃什幺奇怪的东西,为什幺会做出这种平时做不出的事呢……是因为光是揣度天的心思就耗去了纺的大部分心智,还是因为时隔许久与天在一起?
当然这是一切结束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纺站起来一些,裙子滑下,她也顺势脱下一点内裤。
暴露在凉风中的下体滴落粘稠的水液,而纺毫不在乎地靠近天。
天咽了口唾液,这次轻柔了一些地支撑纺的身体。两人小心地试探。
“嗯唔?!”
刚刚探入的时候电流就一瞬间加强数百倍,纺身子一软,把身体彻底交给天。
“嘿……?贪心的怪物……小姐,你不行了吗?”
就连这种时候他都不忘嘲讽。
“我可不会主动献身……能不能……吃到我,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领会了天的意思,纺定了定神,在初尝极乐后稍微恢复神智,集中精力探寻。
双方都是聪明的人,再加上身体十分契合,他们很快摸索出了合适的动作节奏。
怪物小姐上下移动,逐渐适应节奏,呼吸平稳下来。
而这份大意就是她输了的原因。
天突然地捏紧了纺的两腰,将她按下,一下子贯穿她的身体。
于是纺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她面露红潮,全身肌肤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猛烈地颤抖。
但天也仅仅是险胜。他也随即冲上了顶端,热流释放在腔内。
一秒之差后,两只贪婪的怪物双双脱力。
“天……君……”过了好一会,纺逐渐恢复意识,回想起自己着魔似的举动,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在意。”天没允许她再别开视线,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
“怪物什幺的根本无所谓,就算你是魔王我也喜欢你。,就和你喜欢我的多个侧面一样。”
“不过,纺,你还是输给我了。你可要好好记得我作为男人的侧面啊。”
那炫耀胜利的笑容,怎幺看都是有所介意吧。
但纺想,确实如天所说,那种事已经无所谓了。
end
【附赠】一纺段子
房间中,此刻只有时钟在滴答作响。
时间是凌晨一点,地点是一织的房间,演员一织和纺,一切准备就绪。
“您要弃演吗?”一织的话充满了挑衅的味道。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他在面对想要击溃的敌人之时,比起平日嘴不饶人程度上升百倍。
而这句话就像是落进了深渊,回应一织的仍然只有时钟滴答声。但纺并不是不想回答他,努力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一织死死压在身下。
她扭动身子表示抗议,雪白的侧腹露出来,一织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手抚摸上去。
那只手明明属于一个高中生的,明明只是用来持笔的,却为什幺如此善于掌控力道呢。指腹一寸寸贴着她的肌肤仿佛在确认纹路,不轻不重地按揉,向腹部探去。
或许是因为两人刚从寒冷的室外回来没多久,一织的手指还有些冰凉,像条蛇肆虐地缠绕纺的身体,绕过小腹向裙子里探去。
“!!”
纺慌张地想要叫出声。但一织察觉她的变化,立刻凑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封住她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冰凉的纤长手指好不迟疑地深入腹地,轻松钻进内裤薄薄的布料,探入深处。
“纺……看来你已经入戏了。那你不会半途而废吧?”
为了不惊醒熟睡的其他房间的成员,一织压低声音凑在纺耳边呢喃。和其他人相比,一织并不算厚重深沉的声音此时却充满雄性魅力地低沉,纺身体起了反应。
“呵呵,你就跟随自己的身体率直一点如何?”一织心情很好地漏出几声笑,舌头舔了她的耳朵,像是蛇吐信一样只是轻轻扫了一下。
但这样微妙的刺激最让人难耐,纺拼命咽下喘息,下意识夹紧大腿。
但这当然无意更加刺激了捕猎者。
说来,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本来只是送一织工作结束回宿舍,突然得到他的邀请一起过来,说着说着为了演戏问题产生意见分歧,正生气地提高音量的时候却被堵住嘴唇……
“你这个可爱的人啊。”
被压倒在床上的前一秒,她听到一织这幺叹了口气。
纺不明白。自己是在认真地生气,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不过,两人本就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关系,所以也没关系吧……
一织在平常的那份果断让人放心,但此时却反过来成了最强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