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男人的手掌抚过他腰侧,指节间的茧子粗砺,磨得他浑身发颤,连同喉间溢出的声音,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哽咽。
少年有些单薄,浑身都清瘦又匀称,更兼皮肉滑腻、肤色白皙,好似是一整块儿的软玉,令人爱不释手。而他颤着身子,苍白着面色,眼里含着泪将唇瓣都咬得嫣红的样子,哪怕喘气儿都如同勾人。
“哭什幺?”李建国半蹲在他身边,拽掉他长裤就把下身抵过去,那东西隔着内裤戳着他股间,吓得他身躯僵直,却又不敢挣扎,唯有闭着眼不住落泪,惹得李建国发笑,“害怕?”
沈庭不做声,掉着眼泪僵着身子,指尖儿紧紧掐着手心。
可李建国没什幺怜惜的意思,扶着沈庭膝头掰开他双腿,就摁着腿根将其往上折,迫使沈庭翘着屁股,私处大敞。
“不、不行……”哪怕他因着年轻腰身柔韧,却也经不住这样的姿势,顿时被压的面色泛红喘不过气来。他无力地推搡着李建国,眼圈是红的,鸦睫被泪打湿,眸光破碎的神情脆弱到堪称可怜,“好难受……”
李建国没搭理他。
白炽灯的光有些刺眼,照在沈庭脸上,恍惚间让人觉得惨白如纸。他仿佛是任人摆布的一个物件,在贴身的内裤被扯下去时,与那件遮羞布一同丢开的,还有他宛若几近撕裂的自尊。
“小同志发育的挺好。”李建国一边笑说着,一面用手去拨弄他疲软的阴茎。少年的私处粉嫩且柔软,连垂在两旁的卵蛋都颇有些可爱,但更为有趣的,是他极其可观的尺寸。李建国上下撸弄几回,它就颤巍巍的半硬了,与此同时,他骤然绷紧僵直,连呼吸都滞住,浑身轻颤。李建国玩弄着他的东西,仍是笑,“按你现在这个年龄,应该还有不少的发展空间呀。”
沈庭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面颊不自禁滚烫一片,可更令他羞耻难堪的,是身下传来的,不由自主的反应。随着李建国的摩挲,他的哭泣里终究是夹杂了些许的闷哼,“唔……嗯……”
“啪”!
一巴掌落在他臀肉上,声响清脆,也让他在猝不及防下陡然受惊,“啊”得一声低吟,弓起腰身绷紧躯体,连足尖都翘起来,蜷着脚趾头打了个哆嗦。他眼梢泪痕未干,泛着微红往李建国望去,轻喘着的时候,似乎空气里都染着浅淡的咸腥。在这过于羞耻的情景下,他竟是回不过神。
又在李建国将满手精液抹在他腹间,明晃晃的让他看清楚后,又被翻着滚儿涌上心头的羞耻感逼得掉了眼泪。
“脏……”他嗓子是哑的,此刻正颤着音线艰难的忍下哭腔,指尖儿掐着李建国衣摆,几近无力的垂下脑袋,哽咽着哀求,“擦、擦掉吧……好脏,不要弄到身上……”
李建国笑个不住,用那只手去摸他脸,见他要躲,就抓着他发丝将他按住,迫使他脸颊贴在水泥地上,喘气不已,又难以挣脱,“小同志养尊处优,待在高处,遇到这些就觉得脏了?别着急,后面还有其他的。”
“……难受……”沈庭擡手推搡,眉尖紧紧的皱着,眼眶泛红,泪珠子顺着眼尾滚落到地,晕湿一小片痕迹。他胸膛不住起伏,折腾出浑身的薄汗湿凉又黏腻,可在李建国看来,连他粘在额角的碎发都更添几分情欲意味。
他长得好,不论是难堪地蜷缩着躯体,又或挣扎着舒展身子,连同不经意从咽喉间溢出的喘息,衬着他面色苍白,唇瓣却被咬得嫣红的样子,很是勾人。
可他阴茎是疲软的,哪怕鸦睫都湿哒哒垂着,眉头也轻轻皱着,足以让李建国从细枝末节处看出他的抵触与抗拒。
“本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儿,你为着爹妈也应当扮出笑来。”李建国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作越发粗重。他松开沈庭的发丝,反手压着沈庭腿根,看着他长着双腿翘着屁股,一边用手拽着自己衬衫意图阻拦一边不住哭泣哀求,当时就笑出声了,说话腔调是与他举止不符的温和稳重,“你求我?求个什幺,现在停下来,然后把你赶出去?小同志,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
低泣与求饶戛然而止。
沈庭整个人都在忍不住的发颤,从躯壳到灵魂,从冰凉的手指头尖儿、到他随着心脏跃动而针扎着作疼的脑仁。
像是被打捞上岸,沾了浑身泥沙与污浊,遍体鳞伤的一尾鱼。又或瓢泼大雨里,无家可归、流浪在外,被淋透了的一只猫儿狗儿。
狼狈,且可怜。
相较那些不值一提的畜生,其实人也算不得什幺。在固定的条件与情景下,他挣扎了好半天,也唯有如似一块儿任人刀俎的软肉,瘫倒在地,哽咽不能语。
李建国说,“不许再哭了。”
他就真的再不敢出声,连掉眼泪都害怕会惹得这人不满意。
见他听话,李建国也不知是多此一举还是随手为之的大发慈悲,用粗砺宽厚的手掌抹了把他脸上的泪,沾了满手湿漉漉的水迹。李建国看着他眼底堪称了无生机的绝望情绪,原先是想无视的,又在捻了捻指尖还没干透的湿润后,和他说,“你妈快不行了。”
在沈庭不曾来得及从这话里反应过来,茫然且懵怔的擡头时,李建国也没给他回神的空暇,正值这档口,指腹顺着他股缝往下,也不管他私处幼嫩,就还算顺畅的塞了根手指头进去。
异物感带来的胀痛令他弓起腰身,与此同时,却半点儿声响都没喊出来,只是惨白着脸色,再度揪着李建国的衬衫,颤着音线问他,“……你说什幺?”
李建国是不想说这个的,太过败兴。他对男孩儿没多少性趣,答应这档子事也另有缘由。可沈庭有个好样貌,小姑娘都不见得有他出色,这时惊怒交加之下的摇摇欲坠,亦是别有滋味。
“不信?”他抚开沈庭的手指,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一管润滑膏,再回去掰开沈庭僵硬着的身躯,瞥他一眼,“那就算了。”
沈庭任凭他摆布,再无分毫抗拒的意向,僵在当场浑身发抖,四肢软弱全然失了气力,仅有在他蹲下身后,还是用手指紧紧揪住他衣裳,红着眼眶,咬着牙根,哑着嗓子几近没了声儿的与他反驳,“我今天还收到家里寄来的书信,说他们都还好,怎幺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你骗我!”
“就当做是我骗你吧。”李建国这老男人又色又坏,却也没心狠到那个份上,被沈庭顶撞也并未有多气恼。他拧开药膏盖子,再擡手要将弓着身子的沈庭按倒在地,本以为应该费些力气,谁想他掌心贴在沈庭肩头,轻轻一摁,沈庭便软倒了下去。
他一擡眼,发觉沈庭又在那儿哭。但他对此毫不在意,举着沈庭的腿弯将其挤在穴口旁,视线落到随着冰凉膏体流淌而不自禁收缩的某处。
小年轻难免娇气,刚才碰一下都嫌难受,这会儿动真格的,他倒是安静了。
李建国是个好色又贪色的,对这方面多有钻研,经验老到,手法也熟练,也不在意他感受,看着差不多扩张好了,大概伤不着他,就拉开裤链掏出东西,撸了三两下,抵在上面,硬生生戳了进去。
“唔!”沈庭从闭着眼强自忍耐,再到如今疼得面无血色,终究还是没忍住出了声儿。
而李建国被他收缩着夹住,裹绞得严密又紧致,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舒坦地拍了拍他臀瓣,“放松。”
往复几个来回之后,这场交易逐渐有些水到渠成的趋势。
途中,李建国喘着粗气,压着他清瘦单薄的身子迫使他雌伏人下,在他体内深深浅浅的出入着。皮肉碰撞发出的动静颇为淫靡,带出的水声也色情,他却低喘着说,“李书记,您再和我说说……我家里……”
“没什幺说的,”李建国还是气喘吁吁的,“今儿过去,回家探亲的名额给你,到时候你家里怎样,不就都清楚了?”
沈庭喉间干涩,“我、我妈……”
映入他眼中的光破碎不堪,其间夹杂的是怨是恨,是苦苦哀求却不得放过的无助,抑或是走投无路而忿世嫉俗的绝望。似是在他心头点的一把火,熊熊燃烧,灼烫得他整颗心痛苦不堪,从落下泪来,再到落不下泪来。
他痛不欲生,可身下的抽插却不曾停止。一叠一叠的摇晃着光影,在他的自尊与廉耻之上来回践踏,冲撞着他捅进最深处,轻轻重重的反复折磨。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在这近乎侵犯的过程里,他虽然从头至尾都不情愿,可在李建国的抚摸与操弄下,也逐渐从难耐与疼痛中,被动的承受着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别……”沈庭轻喘着气,面白如纸,两颊却潮红,此刻微微颤着长睫,昂着头蹙眉闷哼的情态,在李建国看来,连他滚动的喉结都添了几分色欲。两人交合处的声响“噗嗤噗嗤”,他难以启齿的别过脸,却又被李建国陡然握住阴茎,自下而上的作弄摩挲着,让他霎时呼吸一滞,“嗯!”
李建国指间是因为劳作磨出的老茧,是沈庭从不曾体会过的粗糙与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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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这老色鬼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的目的也就是睡了沈庭,没虐待他没威胁他,想一想……果然还是很讨人厌[狗头]。
李建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人渣都会受到惩罚#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注:猥亵罪处五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包括男性),请各位熟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