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家里二楼有个健身房,成了秦潇工作场地,她想如果在设计情趣内衣上赢的那三百万奖金,那她就要用那笔钱买别的房子,直接搬家。
陆枫去了医院照护元博,下午有个快递来敲门,秦潇代签以后,发现上面备注是饮料,箱子很轻,随手摇了摇,里面发出颗粒的响声。
估计是茶包之类的饮料,她没在意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陆枫下午回来时,看到桌子上的快递。
“回来了?”
秦潇趴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附望,穿着简单白衣短裤,扎着高高的马尾辫,脸侧落下碎发,像个清纯的学生。
他擡头轻笑,“嗯,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我恐怕要等一会儿才能吃,设计方案快想好了,脑细胞有些不够用。”
“不着急,想吃什幺告诉我。”
秦潇觉得他像个邻家男孩,又暖又热,好像什幺事发生在他身上都不会出问题,安全感十足。
健身房里的杠铃架被她当成桌子,陆枫走近来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设计的草案。
“喝杯饮料。”
“谢谢。”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里面是个茶包,淡绿色。
“苹果味的?”
“嗯,楼下箱子里面还有很多款口味。”
“你的是什幺味道?”秦潇低头看去,发现他杯子里面只是清透的白开水。
“那些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不怎幺喜欢喝。”
他未免也有些太客气了,自己也是寄人篱下,大可不必费尽心思招待她。
“我看看你的设计,哪里出现问题了吗?”陆枫放下手中的白开水,凑近她的脸庞,一股竹炭味道的清香,是独有的沐浴香味。
秦潇心脏突跳,一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她急忙低头攥紧铅笔,“没什幺问题,只是感觉我的设计稿不是很丰富,又性感又保守的内衣,应该体现在哪一点。”
“三点。”
“啊?”
陆枫笑着看她,伸出三根手指,“三点,女性的三点,加上若隐若现的感觉,应该就是既性感又保守。”
秦潇知道他从来不会开黄色玩笑,可她并不确定,缓缓伸出三根手指,纳闷道。
“你说的三点,又更详细的吗?”
陆枫挑眉,“真想知道?”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意思,那我大概明白了。”
他嘴角裂开好看的弧度,“秦潇姐,你觉得我说的是哪种意思?”
她胡乱挠了挠头发,“啊别问我,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再让我想想。”
陆枫故意贴近她的后背,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彼此身上温度,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他笑声很有节奏,磁性感很重。
秦潇耳根红了起来,往前躲避。
“能不能别……”
“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里,秦潇整个心脏都已经乱了套,呼吸明显跟不上心跳,胸口又涨又闷,她将杯底的水一饮而尽,非但没冷静,浑身还越来越燥热。
“秦潇姐?”陆枫伸出手指贴近她微肿的脸颊,“你脸好红啊,怎幺了吗?”
冰凉的手指瞬间让她大脑死机,燥热的感觉,忍不住把衣领往下拽了拽。
“脸越来越红了哟。”他笑。
秦潇快被这感觉折磨疯了,嘴里干燥,“我不知道怎幺了,突然心脏就好难受。”
“心脏?是这里吗?”
他的手掌捂住她胸口,手指微微弯曲,握住软嫩的奶子,轻轻揉捏,似乎对自己的做法并无不妥,微笑看着她。
秦潇想反抗的,却怎幺也使不上力气,反而觉得一股舒服,甚至用力往前倾,把软软的胸部送入他的手中。
“用力……”
“什幺?”陆枫疑惑挑眉。
她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挺直腰部把软嫩的奶子,挤压在他宽大的手心中,表情沉醉,迷离妖娆。
“用力握它,舒服,好舒服。”
陆枫如她所愿,手掌包裹住柔软的奶子,像握着小馒头一样,不停揉捏,她神态越来越陶醉,已经没有了理智。
“刚才不是问我哪三点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一点。”陆枫隔着衣物,捏住她硬起来的奶头。
“这是第二点。”
另一个奶头也硬的厉害,发情的象征,他的手顺着平摊腹部,缓缓往下移去。
“这是,第三点。”
她穿着他灰色的短裤,对她来说过于肥大,顺着裤脚摸进去,顶到内裤中间,那处已经湿了,液体浸透内裤,他顶着湿润,隔着内裤往里面用力插进去。
“啊……”
秦潇扶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跌落近他的怀中,扭捏活动着身子,试图把他的手指吞入更深。
“发情了吗?”
“唔不知道,就是好难受,帮帮我陆枫,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看着她,把指尖放入嘴中轻轻一舔,“为什幺帮你,给我个理由?”
“呜喜欢你。”秦潇眼中含泪,水雾雾的眼球,对他尽是崇拜与渴望,“好喜欢你,抚爱我,拜托。”
陆枫红了眼,急不可耐脱下了裤子,跪在地上,摁住她的肩膀往下压,浑厚的嗓音趴在她耳边。
“摸一摸它,秦潇,为你而硬的东西,想不想让它塞进你的身体里?”
小小的玉手,握不住他的粗大,却已经渴望的跪在地上,趴在他的胯下,用脸蹭起了他火热的鸡巴。
“想,好想。”
真的像一条母狗,果然好骚。
陆枫倒吸着冷气,那药效的作用威力这幺大,后悔没早点用它。
“懂得怎幺服侍它吗?宝贝。”
“唔知道。”
她轻嗅着他胯间的味道,亲吻着高高翘起的龟头,鸡巴已经挺直高翘,紧贴他的腹肌,秦潇双手宝贝的握住,不停往上亲吻,含住龟头用舌头来回搅拌,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陆枫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眶红透,低头看着她的淫荡,那张小嘴就是个尤物,吸的好爽,他自渎时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她脸上,秦潇埋在他的耻毛间不停去舔,像猫儿打理着自己毛发一样,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秦潇,我没想到你竟然这幺骚,早知道我还忍着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