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

断续的轻微碎裂声错觉般地在脑海中响起,让谢幸知脑中隐隐泛起轻微的疼痛感,又有些晕眩。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她不可避免地慌乱了起来。

少女原本想去洗脸用冷水刺激清醒一下,但半路就昏昏沉沉地,倚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也许是这家餐厅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也许是因为昏沉感,谢幸知靠在墙上,却奇异地没有听到嘈杂声。

空气中原本像是寂静,忽地有灼热的阴影从上笼下。

他一步过来扶住腿弯里发软的女孩。

那人体温很高,高得烫人。

谢幸知迷迷糊糊时也觉得抗拒,但是身体却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擡起来。

那人轻笑了声,似乎觉得少女这副样子有点可爱。

“怎幺……班上让你碰了……酒?”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谢幸知伏到了自己身上,看起来,他们就好像是一对情侣在拥抱,女孩子撒娇的赖到青年的怀里。

“撑着点,我们马上走。”

少女听不清那人在说什幺,只能零星听到断续的声音,连不成句。

脑子里发黑又发麻,四肢的骨头都好像在被慢慢的抽走,勉力的“嗯”出一声做回应。

温度滚烫,覆着薄茧的指腹并不如何轻柔地顺着她的唇瓣摩擦而过,塞了个圆形的东西进来。

然后有喜欢的牛奶甜味从唇间扩散开来。

“……唔……?”

谢幸知无意识地擡眼,试着睁开眼去看人,却什幺都看不清。

“你不是以前很喜欢这个?”

声音像是能听清了。

谢幸知确实喜欢。但是现在那群人应该没人知道。

是……沈听眠吗?

不对,他还在包厢里,所以这个人是……?

那人看了眼少女失焦的玻璃珠子似的眼,迷蒙地半阖着看他,却辨不明身份——眼角还要命地勾着抹红。

不知为何,喉结就滚动了下。

仍摁在少女唇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才忽然放开了。

女孩低头捂了下额头,似乎晕眩感终于顺着甜味慢慢消退了,随之而来的,一股酥痒感泛了上来。

好……痒啊……

好……难受……

谢幸知混混沌沌的认出来了这个人,是桌上看她的少年——雍哥?

可也只能是认出来而已,少女只觉得身上哪里都难受,他贴上来,就缓解了,他摸一摸,就舒服了。

“雍…雍哥…….”少女又娇又软的努力贴了上去,身子贴上去,头脸也贴上去,不知道贴上了他的哪儿,反正贴上去,用脸去蹭,拧着身子蹭,绞着腿蹭,挺着鼓鼓的奶子蹭,一面蹭一面呜呜的哭,哭着撒娇:“好痒……好难受……呜呜呜……雍哥……你摸摸我呀…”

她一张极精致的脸泛出些潮红色来,薄薄的眼皮闭着,但呼吸已经重了一些,手指也抽动了两下。

雍冀锋利的眉蹙起,打量少女艳媚的情态,俞看俞惊。

这……好像被下了药?

雍冀怒了,微俯下身,干脆地把女孩打横抱了起来。

谢幸知听话地缩在人怀里,不挣不动,乖巧得像只家养的猫咪。

处在这个圈里,他们已经见过一些只要有钱有权,就能玩儿的五花八门的,什幺下九流都有的玩意儿。

雍冀的字典里当然没有“共情”这个词。

他从小的家境比周围的名流富豪更要优越万分,   周围等人都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更别提雍家上下,对他都极其纵容。

他万事都只管按自己的心意来,又哪里需要和别人共情呢?

又有什幺情可共?

但这会儿,他整个人焦躁到了极点。

这种焦躁,   比他满心期待见面,   结果她却根本不记得他,还要厉害;比她和死对头关系亲亲密密,   还要厉害。

雍扬捏紧了指骨,心底缓缓流淌过冷意。

一个个都崩了,不是简单多了?

“小知了……发生了什幺事吗?”

抱着人往门口走的雍冀微微低头,看向少女的琥珀色眸子在光线下显得柔和。

但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往他脖颈后蹭了蹭,柔软发梢羽毛般的触感闹得人心痒。

是在撒娇企图蒙混过关吗。

雍冀几乎有些失笑,眼里在刺烈的阳光流转下像是淌着深色的融金。

他低头想在女孩额头上落一个吻,想把怀里这只亲得喘不过气,让她期期艾艾地一个秘密也不敢藏,只往他怀里缩。

但他又不舍得真把人欺负了。

“是谁做的呢?”

他把眼中黯色的情绪压下。

“雍少?您有什幺吩咐吗?”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雍冀的思绪。

雍冀闭了下眼,淡淡道:“我朋友喝醉了,给她开个房间。”

“是,我们马上安排人过去。”

没一会儿,房间开好,雍冀拿着房卡就抱着女孩上楼了。

其实,若说发生了什幺,谢幸知可能还真知道了。

就在少年贴近她的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她要什幺。

她知道她正处在一道坎儿,过了这道坎就能成为真正的自己。

而破茧,需要很多很多能量补给。

身体在叫嚣饥饿,渴望着食物,并非餐桌上摆着的那些,是从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

上午身体内储存的已经消耗殆尽,需要新的精液补充。

唔……眼前这个人,闻起来很香的样子。

谢幸知,乖乖的,乖乖的,让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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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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