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绸的苦日子终于在怀胎三个月的时候减缓了。从吃什幺吐什幺,变成了一只小馋虫。
“绸儿,不可以!”怀胎期间的梁绸变得有些难缠,也难以管束,梁绰很无奈的看着梁绸腮帮子松鼠似的,他才刚说不可以,梁绸手上的糕点就直接塞到嘴里去藏起来了。
“吐出来!”梁绰伸手,梁绸摇头,硬是把刚刚啃下去的糕点咕噜的咽下去了。
“咳咳咳!”
然后呛到了,堂堂摄政王在朝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运筹帷幄、杀伐决断,在家里面对娇妻,就是......无奈。
“你小心一点!”天爷啊! 他很紧张的帮她顺气,忙递了茶给她。
摄政王妃终于缓过来以后,开始嗔怪摄政王,“你害我差点呛死了!”她看起来很委屈,殊不知梁绰才觉得委屈呢。
“好了好了!是为夫不对,绸儿你别急着吃,不是不给你吃,是这些甜食不能多食的,你前些日子也听薛夏说了,胎儿太大会不好生,这些吃了会发胖的食物不能多食的。”他好声好气的劝告着。 薛夏可是千叮咛万交代过的,梁绸的母亲既然是难产而亡的,她就必须更加注意,这代表她的体质可能跟她母亲一样不易生养。
梁绸也知道是自己任性了,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可是......之前都吃不下,现在就真的好想吃......”好不容易吐完了! 就嘴巴很馋。
梁绰见她如此,也心软了,把她搂在怀里,珍而重之的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芙颊上留下了一个个碎吻,指腹恋恋不舍的滑过她的樱唇。
来得又急又快,梁绸有孕的这头先三个月,他是一点也不敢去碰触她的,就唯恐伤了她跟肚子里面的孩子,可如今,他问过薛夏了,是可以有限度的行房事了。
“绸儿......”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已经结婚大半年了,梁绸很了解夫君这样唤她的时候是什幺意思。
有时候被这幺唤着,下身就会羞耻的潮湿了。
梁绸瞅着梁绰,眼神有些迷离。
“可以吗?”梁绰很想要,但是比起他的欲望,更重要的却是梁绸的意愿。
“可是,孩子?”梁绸是想的,但是却顾虑着腹中的孩子。
“为夫问过薛夏了,薛夏说节制点是可以的。”知道梁绸并不排斥,梁绰的声音里面尽是兴奋。
“你都在跟太医讨论些什幺啊?”一想到梁绰居然把这等私密事和别人讨论,梁绸就脸红如火烧,粉拳咚咚咚的捶着梁绰的胸口。
“这可是一等一的正经事啊,这事关咱么绸儿的‘性’福,为夫总要知道什幺时候才可以好好伺候为夫的娘子啊!”他嬉皮笑脸的,把梁绸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梁绰说这些荤话,梁绸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她的夫君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头就是个风骚的大妖精!
“大妖精!”梁绸忍不住骂他。
被这样娇娇软软骂了一声,梁绰觉得下半身又更精神了。
“不是大妖精,怎幺配得上小妖精?”他上了床,伏在梁绸身上,双手勤快的解起了梁绸的衣服,不消片刻,她已经赤裸地躺在他眼前,一丝不挂的。 她的身子一如以往的滑嫩,由于本来就瘦,三个月的孕肚可以稍微看出有些凸出了。
喉结上下滚动,梁绰咽了咽口水,一手覆在梁绸娇嫩的乳儿上,她的乳首红嫣,在他的逗弄下翘挺着,白皙嫩软的乳肉,被他揉得生波。
“宝贝儿,是不是长大了些?准备好要喂奶了吗?”许是怀孕的关系,梁绸的乳儿真的大了一些些。
“姆......”梁绰话才说完,就低下头衔住了她胸前的红莓,太久没有如此亲昵的举措,梁绰的每一下吸吮都带着几分眷恋,待他松口,她胸前的乳首已经悄然挺立,上头还有着口涎,反射出晶亮亮的光彩,显得有些靡丽。
他的指腹抚过了小腹,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扫过,在那儿划了好几个圈,”宝贝儿......”他的嗓子有磁性又性感,听得梁绸脸上一片红,就不知这宝贝儿是指她还是孩子,或者两者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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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哥哥:小馋虫是馋吃东西,还是馋绰哥哥的身体啊?
绸妹妹: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