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等待他的女人回来(肉)

巨兽却一改往日的温顺忠犬样,松开狠按穴位的指,微眯起亮金兽瞳,抿唇沉默。

“嗯……”

元琅见他这副隐带煞气的模样,思考一会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软草吊带裙,便将领口又往下拉低一点,让雪白挺拔的奶儿露得更多,起身抚上他肌肉累累的臂,软声软语哄劝:“阿猫你别生气嘛,我已经是咱部落的一份子了,也想为部落做些事,我会乖乖听她的话,不会有危险的。”

老雌兽的舞极美极艳让她心颤,既然愿意收自己为徒,这个大好机会当然不能放走,再者这世上学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是容易的?

她已经做好吃苦挨骂,几日不见两头雄兽的准备了。

见小女人笑靥盈盈,巨兽心底的怒火渐退,他垂眸注视元琅涨鼓鼓的奶子,松开掌中嫩足,一把握上去,隔布重重抚弄,揉得她身子一颤,发出奶猫般的哼叫。

“唔嗯~~你……你轻一点儿弄——”元琅弱弱反抗两句,被揉得双腿发软,下体发热,缓缓向后躺倒,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奶头隔着布料摩擦几下,很快就肿胀挺立,幸运的是这几日再没分泌奶水,只在布料上撑出两道弧形,如新熟嫩枣,诱人得紧。

“啊啊~~嗯啊~~慢一点……”

她望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古铜大手,感觉下体渐渐变湿,肉欲占据脑海,便屈腿脱下内裤,丢到一旁,脚尖踏上男人的腰,用趾头轻轻窜动,再撩高裙摆,食指触摸阴核,自顾自玩弄起来。

“嗯……唔啊~~嗯啊啊~~好酸,好胀……”尾音又柔又媚,一绺淫液从鲜红肉缝内流出,在烛火照耀下散出莹莹水光。

欲根被元琅的脚蹭弄几下后迅速抬头,在帕下撑出帐篷形,男人眼神幽暗,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他也不再客气,解开腰间缠着的帕,爬床复上她的身子,再‘呲啦——’一声撕烂她的裙装领口,让肥嫩嫩的奶子弹跳出来。

“你、你——”见巫医送给自己的睡裙被撕到粉碎,元琅气得小脸通红,小脚踢上男人筋肉虬结的腹,拿着破碎衣衫往后缩:“你真讨厌,我不要和你做了——”被小女人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中,巨兽挑眉,不解元琅为何会这样生气,这种软草裙制作简单,明日再找其他兽人织十件拿回来给她就好,阳具暴涨滚烫,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他粗喘着握紧她的脚踝,将软嫩女体拖回原处,抬高小臀,下体凑近湿淋淋的蜜穴,挤开两片花唇,猛地一个挺腰,刺入狭小花径。

“呜呜……”

元琅被插得向后一贯,下体被撑得满满,还未叫出声,嘴儿就被堵了个结实,雄性气息盈满口腔,软舌也被对方牢牢吸住,淫靡搅动声响起。

很快她就被吻得意乱情迷,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穴儿被对方的阳物撑成圆洞,身体晃得极快,她不得不拥紧他的背肌,以防自己被顶到床下。

“哎啊~~唔嗯~~不要,不要……”

娇声软语萦绕耳畔,巨兽咬牙,这小东西嘴里说着不要,却夹到死紧,还叫得这么媚,是想被干死吗?

他掐紧元琅的臀,窄臀如打桩机,一下比一下凶蛮,狠狠顶到最深处。

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交合许久,下体滑液变为浊白泡沫,整张草席凌乱不堪。

元琅努力迎合雄兽的抽插,下体从酸疼变得酥麻,快感自尾椎处泛起,腰肢猛地一酸,她低哼几声,双腿夹紧男人的窄腰,一股股阴精从花心涌出,浇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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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丛林昏暗,风从林叶间吹过,发出沉闷的沙沙声,如哀鬼在嚎哭,老雌兽与伴侣在深林中相携前进,林道昏暗曲折,被高大伴侣轻扶着前进的她看上去娇小玲珑,眉眼也比白日少了几分冷意。

老雄兽耸动鼻翼,淡淡腥气袭来,他心头警铃大作,停下脚步,略浊的眸望向身后灌木,一把将老雌兽护到身后,低吼一声化回兽形,竟是一头体型硕大的白狼,若忽视他光秃秃的口腔,可窥出当年的非凡气势。

见行迹暴露,人形墨蟒从暗处现身,凄白月光照亮了他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双流露杀气的眼。

“嗷——”白狼长尾扫起地面沙土,面露焦躁,这头雄兽在兽人大会上的出色表现他早有耳闻,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无法与之抗衡,现在他主动找上门来,怕是来寻仇的,不好善了。

对大自己数倍的食肉兽毫无畏惧,巨蟒盯住白狼身后的老雌兽,一步步走上前,眼神愈发冰冷刺骨。

老雌兽瞥一眼气焰凶狠的男子,知道他是现族长养子,更是自己新徒儿的伴侣兽,她不慌不忙开口问:“小蛇深夜一路追随我夫妻二人,所为何事?”

巨蟒停下脚步,并没有答她的话,唯有紧握的双拳泄出他的情绪。

“论辈分,你父亲母亲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老雌兽慢吞吞道:“但看你现在的模样,是打算今夜为我的徒儿来讨伐我?”

“祭司大人言重了,您数十年如一日与神沟通,为部落求得安顺祥和,小辈万分之一都比不过。”

巨蟒神色微敛,语调低沉:“只是……小辈不知,小辈的伴侣何德何能,能得您的青眼,对部落而言,她无法化形,身体也远不如族中其他雌兽强壮,恐怕并不是下任祭司的好人选,在我们兄弟二人眼里,她是世上最珍贵之物,拼尽一切都会护到底,若您有重启血祭的打算……”

若想把元琅当成生祭品供神,他宁肯叛族也不答应。

老雌兽听后微愣,眉头紧锁,这后生想到哪里去了,竟把自己想成一个吃同族血肉的恶人,她顿时心头火起,啐一口唾沫在地,冷笑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们知晓她的妙处?只有你们能独占她的一切?如果真要血祭,她身上的那点血还远不够格,只会引发神的怒火。”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再次重复:“明天开始她将随我上山,七日后替我站上祀台,她何德何能,你们到时就知道了。”

巨蟒直视老雌兽的双目许久,确认她并无害元琅的意思,松开拳头,双膝跪地,向老人诚恳道歉,既然如此,他就安静等待,等着他的女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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