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时庆计还没射的时候,顾怜就因为上了一天班,又被各种姿势摆弄,累的昏睡过去了。
时庆计就着相连的姿势,侧躺到顾怜身边,把她锢在怀里抱着,下身一下一下的往上顶着,偶尔顶到痛处,顾怜睡颜就会轻皱。
时庆计叹了口气,把还没有释放的性器拔出,就那幺硬着去了浴室,靠在卫生间墙壁,温水兜头而下,时庆计闭着眼想着刚才那小穴的紧致,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呃~嗯。”
几股白浊射在瓷砖上,时庆计拿起花洒冲着那一处,十分无奈,到底还有第二个金主像自己这幺惨吗,把别人操爽了睡着了,自己放着现成的不用,跑来浴室撸,还得自己清理。
时庆计回到床边,看着顾怜把被子踢到了一旁,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一点,重新给她盖上被子。
时庆计爬上床,靠近顾怜,想帮顾怜把遮到脸上的碎发剥开,刚碰到头上,顾怜就皱着眉挪着钻进时庆计怀里,手抓着时庆计睡袍领口,把脸埋到胸口不动了。
时庆计失笑,平时里冷的要命,在床上软的要命。胸口毛茸茸的触感让时庆计刚软下的某物渐渐有擡头的架势。
时庆计无奈的离香香软软的顾怜远一些,只是虚搂着她,失神地看着呼吸均匀乖巧的人儿。
大概是睡熟了,顾怜不再抓着时庆计,翻了个身,背对着时庆计。
时庆计还保持搂着的姿势没动,和顾怜睡到一个枕头上,在顾怜身后如同呓语般轻声说着,“你不能完全没有回应,我真的坚持不住,你哪怕给我点暗示,给我一点甜头,我都愿意再努力看看。”
顾怜醒来的时候,酒店房间只有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空气中顾怜熟悉的那种烟草味也已经消逝,顾怜有些懊恼,她永远不知道时庆计什幺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离开,抓不住也躲不开。
反正请过假,顾怜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眼前看到一件浴袍,顾怜拿过放到鼻尖,是烟草香气,顾怜满足的抱着浴袍沉沉入睡,中途可能还做了什幺好梦,脸颊一直有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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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
时庆计看着从十几分钟前走进办公室坐上沙发就在沉默的林立,“到底是怎幺了,哑巴了?有事说事啊。”
看着林立还是没什幺反应,时庆计拿起桌上咖啡抿了一口,“没事儿我可就走了,我还有个会要开。”
“我二姐住院了。”
听见林立的话,时庆计放下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嗯?”
“林琳因为吸毒被我爸关进医院了。”
时庆计擡眼看了一下林立,低头继续收拾着等会儿会议要用的东西,随意回着,“哦,是吗。你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林立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办公桌,“你不是知道吗?”
听见这话,时庆计第一反应是,席迁查医院被发现了,正犹豫地时候,手机微信响了,时庆计低头瞄了一眼内容,擡眼和林立对视,问,“我怎幺会知道你姐住院。”
林立走到时庆计桌前,“你不是知道我姐吸毒吗。”
时庆计没说话,这时候话多是错,他不知道林立知道多少了。
林立倒也没等时庆计回答,“我姐聚众吸毒爬床的视频不是你发给我爸的吗?”
听到这话,时庆计心猛的慌了一下。
当年林琳在海外爬完时庆计的床,便回国去要挟了时家应了这联姻。
可时庆计也不是什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时庆计查了林琳下的药里面有致瘾的成分,便让席迁去查了林琳的私生活,误打误撞,查到了林琳和一群男人聚众吸毒。
席迁便一直跟着林琳,最后在酒店装了摄像头,在那伙人再次聚会的时候,拍到了证据,可这证据还买一送一,说要嫁时庆计的人,却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时庆计便让席迁把这两份录像送到了林董事长的邮箱里,连带说了一句,听说这是要嫁时家的女人,不如也发给时家一份如何,又随意要了几百万,伪装成了要钱的样子。
这样,时庆计就算甩掉了林琳这个人。
但是林琳说白了也没干什幺天地不容的大事,时庆计也不想搞臭她,所以也只是发到了林董事长私人邮箱里。
前段时间,偶然发现林智是知道这事儿的,现在看,林立也知道,这让时庆计有点摸不清头脑。
时庆计从小便于林立相识,这事儿林立如果不知道时庆计不会主动说,但林立问起来,时庆计也不会瞒,只是时庆计真的有些疑惑,“你怎幺知道的?”
林立看起来有些懊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在时庆计对面坐下,另起了话头,“我在家偷听到我爸跟管家说话。”。
这话说完,林立有些欲言又止,看着时庆计又错开眼神,“我爸说当初我姐当初去国外找你是有意的。”
时庆计擡头看着林立,看出好像林立还在瞒着什幺,“嗯,然后呢?你来就为了告诉我你心疼我?反正现在···”
“是我爸让我二姐去的。”没等时庆计说玩,林立就接上。
听到这话时庆计有点愣了,他从来没想过林琳用计会是林董事长的主意,这,图什幺啊?
还没等时庆计想明白,就听林立接着说。
“我听到他们说,后来就收到了视频,还威胁会传给时家。我了解你,所以我猜视频是你发的,刚才问你,才确认。”
时庆计无言地看着林立,手摩挲着咖啡杯。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林立从座位上站起。
“不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去国外找我是有意的。”
林立没再说什幺,起身往门外走去,打开办公室门,站在门口回头看着时庆计,“林家,一直如此吗?”
时庆计不知道应该怎幺回答。
林立把头转回,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兄弟。”,说完便把门带上离开了。
“你都听见了?”时庆计声音放大了说着。
席迁走出办公室的休息间,“嗯,没想到啊。”手上文件递出去,“先说说这个怎幺办吧。”
席迁手上拿的还是那份时庆计放在暗格许久,奇怪的认股说明书。
本以为认股说明书上的模糊签名是国泽,可席迁找到了三十年前林家海关进出口的文书,上面的签名是陈国绎,络绎不绝的绎,但字迹却相差甚远。时庆计不是百分之百确定,这两个是不是同一个人,到底是,的确认股说明书年代久远字迹模糊,还是只是二者名字相似。
两人正在纠结的时候,林立敲门,直到林立离开,两人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到这文件上。
“我感觉这两个签名大概率是同一个人”席迁皱着眉看着那签名说着。
“靠感觉不行啊,那个年代取名字叫国的,十个男人里面有九个都有,烂大街的名字。”时庆计叹气道。
“所以我找的这海关文书没用了?”
“要不去做个字迹鉴定?”时庆计提议道。
“行吧,那也没别的办法了。”
席迁把文件放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现在可以说说林家那乱摊子了。”
时庆计呼出一口气,“林立看起来也挺冲击的,自己老爸怂恿自己姐姐爬床,放谁身上谁都三观尽毁啊,不过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是那老爷子派林琳来的。”
席迁点点头,“不过这事儿你可得给时爸时妈说声,这幺明显的算计,你爸妈肯定不能让你再取林家的人吧。”
“这儿事再说吧,不急,婚都没订。”时庆计靠到椅背上,“不过林立知道是偷听来的,那林智呢?总不能也是偷听知道的吧,这他妈不能这幺巧吧。”
“哈哈哈哈哈绝了,神他妈就是···”
“诶等等!”时庆计猛地从椅子上坐正。
“怎幺了?”席迁不懂时庆计突然这是怎幺了。
“刚才你在里面也听到林立说他是偷听的了吧?”
“嗯?对啊,这咋了?”
“他是说的,林董事长跟管家说话时候被听到的吧?”
“嗯···好像是?怎幺了?”席迁也从沙发上坐起看着时庆计。
时庆计回忆着说,“我跟我爸妈去林家的时候,见过那个管家,如果我没记错,那管家我爸妈喊他叫阿义。”
“嗯。所以呢?”席迁不懂他这突然神经兮兮的在干什幺,重新窝在沙发里,“所以呢?你想说什幺?你管人家管家叫什幺呢?人家···欸!”
席迁突然也反应过来了。
时庆计拿过桌上的海关文书,擡眼看着席迁,“你觉得是我想多了吗?”
席迁这下突然后背有点发凉,“所以我们找了几年的人,其实就在涪城,我们眼皮子底下?”
时庆计额间冒出几丝冷汗,咽了两下口水,眼神有些闪烁,“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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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管家出现在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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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手和脑子不是一个回路,码剧情的时候,脑子里疯狂开车,码肉的时候,满脑子只有烧脑剧情,害!
对不起,今天碎碎念太多了!就这两章有废话!之后都不说啦!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