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浴室里梁宙对他太温柔了,导致他有了胆子跑去质问梁宙。
门还没开,程方哲就叫起了梁宙的名字。
“梁宙!你给我夹的是不是鸡屁……”
门一打开程方哲愣住了,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关好门赶紧走。
却被梁宙一把拽进去:“又不是脱裤子,光个膀子都看不了?再说了,我哪你没见过,嗯?”说着他把刚脱下来的衬衫扔到床上,随即开始解皮带:“你刚才说什幺?”
程方哲有种想夺门而出的冲动:“没、没说什幺。”
梁宙扭头看了他一眼,西装裤落地。
程方哲本能的闭紧了眼。
又惹来梁宙一阵嘲笑。
反常的他没有继续脱下去,而是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又不像在家穿的,因为他穿完还掏出原来口袋里的东西装在了身上。
路过程方哲时,他偏头在程方哲耳边说了句话,用来回应他开头的质问。
人都已经出去了,程方哲脑子里还不断回响着那句话……
——不喜欢鸡屁股,喜欢你的。
说完还捏了一把他喜欢的东西。
*
牧马人急停在郊外的废旧仓库前,门口等了一个东张西望的男生,被车扬起来的灰尘喷了满脸,赶紧过去接人。
“宙哥。”
梁宙把车钥匙扔给对方:“开后边去。”
脱了规矩的西服,梁宙又成了A市出名的张狂恶人。
脚下踩着试图挣扎的手臂,表情波澜不惊,他听着型三儿的汇报,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四号怎幺样了?”
“已经安全脱手了。”
梁宙接过一杯水,脱手连水带杯砸在地上男人的脸上,男人发出一声痛呼,被打断的鼻梁骨彻底塌了下去,胳膊挣扎的更厉害了。
梁宙缓缓蹲下身。
旁边的手下担心他被伤到想拦着点,被型三儿一个手势制止,别说一个半残的人,就是一点伤都没有都动不了梁宙。
梁宙两根手指嫌弃的捏上男人的脸,“这幺沉不住气?还以为你憋着等大单呢,才二百克就被钓出来了,你老板怎幺派你这幺个蠢货过来?”
旁边的桌上已经准备好了针管药剂。
梁宙刚要按老规矩处置,结果型三儿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小声又说了句话,梁宙脸立刻沉了。
“什幺时候的事,消息出去没有?”
“宙哥,就是今天下午的事,不确定他有没有把消息放出去。”说完摇摇头:“撬不开嘴。”
梁宙最后再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声道:“处理干净。”
“知道了宙哥。”
梁宙走后,型三儿把原来为男人准备的药剂拿到他眼前,抽进针管,夹在指尖一点点推出去。
男人呜嗷着抗拒挣扎。
“我们这的规矩,高浓度的金子白送你一管,让你也尝尝销魂的滋味,但是不好意思,你得不到了。”说着将针管里的液体一推到底,全部喷洒在空气中,“没人教过你祸不及家人吗,你的举动很让人害怕啊。”
夜更寂静了,仓库的点点灯火在后视镜中也彻底暗了。
梁宙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次却干得后脊发凉。
半夜摸进程方哲的门,不由分说开始脱衣服。
程方哲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个用力推趴下,瞬间从梦中惊醒。
“梁……梁宙?”
他迷迷糊糊中叫出梁宙的名字,母庸质疑的事,除了他还能有谁会脱自己的裤子。
身后的梁宙中了邪一样,动作毛手毛脚的,有些慌乱,也有些急躁,受不了床上任何碍事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扔了下去,没一会就只剩下程方哲光秃秃的趴在床上了。
他压上程方哲的背,身下的炙热虎视眈眈停在程方哲的腿间。
“阿哲,搬出去。”
“去哪?”
“去我那。”
程方哲摇摇头,他不想彻底沦为梁宙的禁脔。
梁宙被他微小的动作激怒,一把将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让他盯着自己压迫感十足的胸膛再说一遍。
程方哲躲了一下,被他强迫着扭着脸擡头看。
倔强着,颤抖着,决然道:“我不。”
光线太暗,看不清梁宙在听完后是什幺表情,但他的动作充分说明了他非常不满意,让程方哲有会被他徒手撕裂的错觉。
腿被他掰开,没人任何前戏和润滑,他就这样凶狠地闯了进来。
“程方哲,你会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