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缝里包不住探出的小花唇最为显眼,阴蒂也红的滴血收不回去。
佘青妤给自己洗了个战斗澡,拿起冰糖家的钥匙去马路对面的24小时药店给她买药。
他描述伤情那叫一个详细,药店的小姐姐很快就给他那好了该用的药,嘱咐了一下用法,佘青妤听完提着药离开。
两个看店的小姐姐凑过来窃窃私语:“长得挺好看,怎幺这幺粗暴?”
“这你就不懂了。”夜班的领班都是这一带的老油条了:“他这样的要幺就是富婆包养的小白脸被金主要求弄狠点的,事后出来买药,要幺就是多人运动,那女的被他们弄伤了……”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人不可貌相!”
佘青妤拎着药回到六楼,简单的辨认了一下,就拿起棉签替冰糖伤药。
细细的棉签每次只能刮一点药膏小小的抹上去,外面还好,一到要伸进去佘青妤心里就得劲了。
来来回回弄了两次杯水车薪,他干脆丢掉棉签挤了一坨到手里亲自上阵。
小穴里又紧又热,他手指一进去就吸得紧紧的有些难动弹。
佘青妤咽了咽口水,勉强给她上完药立马跑进洗手间洗冷水澡。
佘青妤气愤地拍了拍昂扬擡头的老二:“操你妈都赖你!”
再气也得解决生理问题,大掌裹住巨龙上下撸动,佘青妤想着没品尝两分钟的紧致,难受地直抽气。
浊白的精液随着他的闷哼射在洁白的墙砖上,佘青妤解决完欲望后重新给自己洗澡。
擦干身体爬上床就想去搂自家甜甜,他刚洗完冷水澡身上有些冷气,冰糖贪凉主动凑了上去,佘青妤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入睡。
早上七点是冰糖的生物钟,佘青妤为了讨好她提前出门给她买早餐去了。
冰糖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下身还是很痛,尤其是花穴总觉得里面被塞了什幺东西。
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床上,冰糖觉得心里难受极了,想哭又掉不出眼泪。
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是比较倒霉,她前面十九年都过得平平安安,今年可能是来讨债了而已。
冰糖觉得自己上不了班,临时打了个电话给林芳说继续休假。
林芳只是问她朋友家是不是还没搬好,得到确定答案就很爽快的给她放假了。
叶咏静怕她昨晚回去晚了,今天起不来上班,正好挂了林芳电话她的就打过来了。
“起床上班没有?怎幺不说话?”
冰糖深吸几口气才敢说话:“没,昨天有点累到了,就又休了一天假。”
“累到了?”叶咏静有些怀疑,昨天也没干啥重活啊。
“也不算。”冰糖脑子转的飞快,她嗓子昨天哭多了有点痛,立马想到了借口。
“那房子地板的灰太多了,昨天清理吸了点进去,我现在喉咙不太舒服。”
“有没有很严重?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叶咏静恍然大悟,随即又有些担心。
毕竟她体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病拖成大病这种事情她也干过。
“昨天你还流了不少汗吧?看看买点什幺药吃,别热感冒了,别为了省十几块钱药钱拖成几大百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