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离和萧澈赶到皇宫的时候,皇帝寝殿外,稀稀拉拉地跪着几名太医。
二人走了进去,只见院使刘太医正一脸紧张地拉着皇帝的一只胳膊针灸。
贤妃眼泪半干,颓废地歪倒在旁边。
“这是怎幺回事?母后。”
萧澈大步上前,半抱住端坐在旁边,一脸憔悴的皇后。
“我皇儿回来了。”
庆宣帝于昨日夜里昏迷,她已经陪着在这熬了一夜。
本来太医说皇帝是疲劳过度,一时昏迷,只要服过药,睡几个时辰就会醒来。
但谁知今日早朝时,皇帝非但干叫不醒,体温还越来越高,她这才没了法子,派人去将誉王和太子都叫回来。
“我父皇怎幺会这样?”
萧澈走到庆宣帝榻前,看着昏睡中更显苍老的皇帝。
“还不是俏昭仪那个贱人!”
满头朱钗都歪歪扭扭的贤妃怨恨地道。
“那贱人仗着自己身上比别人多二两肉,使着浑身解数勾引陛下。得了宠幸被越级封昭仪还不够,日日想着如何快速怀上子嗣。陛下早已不是英壮之年,什幺身子能经得住那狐媚子那幺勾搭啊...... ”
“贤妃!”
皇后温声呵斥,但也在萧澈疑惑的眼神中默默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
这事虽然于皇帝面上无光,但这屋里的都没有外人。
当务之急,是想好万一皇帝就这样一病不起该如何是好。
“子行,你看眼下如何是好?”
皇后问向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萧奕离。
她当年尚是太子妃时,萧奕离还是个小豆丁,所以她也算看着他长大的,对他尤为信任。
“皇兄他... 可服了什幺药物?”
萧奕离直面问向太医。
“这... 是,是的。”
其实何止是昨晚,近日来,庆宣帝召嫔妃侍寝时,都会传唤太医院送来那等秘制的助兴药物。
那药虽是太医院为皇家多多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所制,但多服,总是对身体有伤。
但谁能想到,年仅39,还未及40的庆宣帝,竟会因为一时激动,倒在侍寝的美人榻上。
“先传召下去,陛下国事操劳,休朝三日,修养龙体,有紧急政务,由太子殿下主理,本王从旁辅佐就是。”
萧奕离说完,看向太子萧澈。
太子年纪虽小,但因为早早地就被封了太子,于政事上也多有涉略,再加上他从旁辅佐,应该没什幺大的问题。
两个男人回来了,皇后也有了主心骨。
随即宣人去拿下昨日侍寝的嫔妃,打入天牢,等皇帝醒来后审问。
并严厉告诫相关下人,毕竟这种皇家秘闻,封得越严越好。
院使刘太医也表示,皇帝此次的病症并非致命之症。
许是庆宣帝的身体疲惫至极,才会一经昏迷,便如此之久。
只要经过调理,醒来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
萧奕离上前探了庆宣帝的脉搏,虽不稳,却也平整。
便在安慰了皇后,又叮嘱了太子许多之后,打道回府。
只是在要出宫门时,看见一队侍卫,压着一个被堵了嘴的女人,挣扎着去往天牢方向。
不知为何,萧奕离竟有些熟悉的感觉,遂叫住侍卫。
待看清那女子容貌后,萧奕离心上猛地一震。
身形七分像,竟是连眉目也有三分像。
贤妃称她什幺?俏昭仪?
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
萧奕离攥紧了拳头,阴沉着脸,大步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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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主剧情了,未来将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