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叶清逸进了那个小房间,预料之中是浴室,但不同于普通的浴室,多了各种各样的设备。
今晚上,宫女们只是简单的给叶清逸清洗了身子,但是直觉告诉她,以后怎幺样就难以预料了。
洗漱完毕后便去了卧房,陈设布置都十分简单,一张架子床,三面围栏,上有镂空雕刻花纹,床边设有一柜,近于人高。
几扇屏风遮挡内室,屏风旁有一张圆桌,小凳环绕,右有罗汉床,左右青葱绿植陪衬,还有几个小柜,上设各种装饰陈列。
叶清逸猜测应该是她的卧室,确认过叶清逸不需要方便之后,便有宫女上前给叶清逸的臀部和手掌抹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程嬷嬷示意叶清逸可以上床了,她放松地躺在床上觉得终于可以结束这种煎熬之时,程嬷嬷又上前把她的手和脚放在铁环里。
她起初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床上还有铁环!
想起奴训里的条款了,睡觉也要被束缚。
铁环是可调节的,与她的手腕和脚腕几乎是没有一点缝隙地卡着,内衬是布,不会产生勒痕。
还有腰部和脖颈也是被这样固定了起来,这样的话,叶清逸几乎是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更令人不忿的是,脖颈上的这处铁环,叶清逸呼吸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窒息感,程嬷嬷解释所谓窒息感是提醒女奴身份。
程嬷嬷又从宫女手中的托盘中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玉势,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又在叶清逸菊穴处抹了很多,慢慢的将玉势旋进去。
程嬷嬷动作缓慢,但是褶皱被撑开菊穴吞纳着玉势,还是传来痛感,叶清逸调整呼吸,收缩着后穴不断适应深入的玉势。
程嬷嬷又拿起了一根粗长的木势,尾端红绸垂下,上面还刻有男子那物上的花纹,弯弯曲曲,另叶清逸毛骨悚然、恶心异常。
木势塞进了叶清逸的嘴巴里,随着它的深入,木头的清香味传来,恶心干呕感越来越强烈。
但是根本无法动弹,伴随着木势的逐渐深入,只能难受地干呕着,眼睛里的蓄了一大汪泪水,木势也顶到了喉咙口。
宫女擡起叶清逸的头,程嬷嬷将木势尾部的红绸系在叶清逸脑后。
束缚并未结束,程嬷嬷拿来两个像是现代的人用来夹头发的夹子,叶清逸确定是白天看见的乳夹,夹齿尖刻,让人怀疑是不是直接把乳头刺出血。
程嬷嬷捏起胸前的一个红豆挑弄着,待红豆挺立起来变得饱满圆润之时,把乳夹夹了上去,动作十分干脆利落,脆弱且精致的地方传来刺痛感,那些齿尖好似已经深嵌到肉里。
叶清逸“唔”一声。程嬷嬷如法炮制,把另一颗红豆也戴上了乳夹。
又有一位宫女上前,手里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
程嬷嬷从盒子中拿出尿道锁,抹了一点点润滑剂插入了叶清逸的尿道,无法挣扎,但是“呜呜”声还是可以表现出主人的痛苦。
到这里,束缚才算结束,程嬷嬷补充道,“原本侍奴的小穴一处也应该得到应有的调教,但念在侍奴未经人事,所以此处先不做打算。如果侍奴被太子殿下宠幸之后仍然居于未央府,老身们会对侍奴的花穴安排应有调教。”
宫女轻轻为叶清逸擦拭了一下眼泪,随后便用黑色的布条蒙上了她的眼晴,复上薄被,众人便轻轻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的叶清逸此时此刻也是十分难受,每日连睡觉都要这般痛苦,这样的日子也全然看不到尽头。
但转眼一想道为救自己永世不得还魂的苏曦,心生愧疚,更是多了几分撑下去的勇气与毅力。
就这幺想着,许是因为白天太过劳神,叶清逸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