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忆里出现的次数远胜过实际见面次数的母亲永远都是美丽的,任真不知这是否是自己过度美化的结果。
母亲的美丽是远近闻名的,以至于在任真上小学时都会因为母亲徐凤芝的流言蜚语而被无辜波及,大概对于美丽女人的传说总是带有一丝嫉妒的恶意,关于母亲的传闻有很多版本。
不过这些版本都有一个共同点,里面的母亲是不检点的,她后来的离开似乎也印证了这种猜测。
虽然如此,可任真好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血缘纽带的牵绊,她声音温柔,会害羞地笑,谁都会喜欢她那样的人,别人都说她是靠那些手段来勾引人的,甚至有可笑的传言说她是狐狸精投胎转世,要不男人们为什幺会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呢。
小时候任真只记得母亲对自己的陪伴不算多,她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家里,不过她回来的时总会给自己捎带一些稀奇的好玩意,任真很喜欢它们,理由很简单,因为它们是妈妈送给她的礼物。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五岁的时候,任真已经很久没见过母亲了,她风尘仆仆地从幼儿园把任真提前接走,她带着任真去了游乐场,给任真买了好多小玩具,是全游乐场里的小朋友都会羡慕的那种程度,任真至今都记得自己当时的得意。
后来母亲接了一个电话,回来时她蹲下身子拉着任真肉嘟嘟的小手,她的眼睛里好像泛有水光,任真只觉得那里晶晶亮过于耀眼,以至于都没察觉到她的不舍。
她和任真交代了好多好多,多到那个年纪的任真一句都不记得了,如果任真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母亲,她发誓自己一定要把那些话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母亲说完之后,低头擦擦眼睛,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
后来她时常在想是不是因为那天自己穿的不够好看,是不是因为那天买了太多玩具,是不是母亲的话自己没有记得,所以母亲最终抛弃了自己。
五岁的任真只会留在原地听话地等待任仲安的到来,而梦里的任真追了上去,在车流穿梭的马路上奔跑,明明就在前面,可是任真拼尽浑身力气也追不上那辆黑色轿车。
“妈妈,妈妈!”
“任真,任真,你醒醒。”
任真睁开眼睛,发边濡湿,还没有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
陆瑾不似昨日一般关切,眸子多了些许凉意,他淡淡开口:“你想她吗?”
任真吸吸鼻子,钻进陆瑾怀里:“很想。”
陆瑾平躺着,手臂放松地摊在床上,他嘲讽地笑笑:“她还真是幸福。”
任真蹭蹭陆瑾的胸膛,她反应还是有些迟钝,没听出陆瑾的阴阳怪气:“嗯,我也希望她能幸福。”
陆瑾侧身面朝任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久到任真捉到了走神的陆瑾。
任真这人胆子不大,可是色胆包天,尤其是尝到甜头之后更爱铤而走险,她趁陆瑾出神之际,小嘴飞快地啄了陆瑾一下。
陆瑾极轻地皱了一下眉,原本想要说些什幺,可是当他看到任真捂着嘴得逞的神情时却什幺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吧,就当这是最后一次。
陆瑾抽出任真枕着的手臂起身,任真对他的反应一时摸不着头脑,正好陆瑾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适时打破了尴尬。
陆瑾接通之后,看了任真一眼:“嗯,不用改签。”
任真转身趴在床上,回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她遮遮掩掩偷偷哈了一口气,气味清新也没有口气啊,陆瑾的反应怎幺有点像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了,说不上哪里奇怪的感觉。
正当任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臀肉的抖动,可见罪魁祸首下手不轻。
任真捂着屁股,迅速转身,小脸气鼓鼓的。
陆瑾学着任真无辜的模样,若无其事地戴上眼镜:“收拾一下,中午的飞机。”
任真爬起身来,跪坐在床上仰着头问:“12:45?”
她记得前一阵子方特助给自己发过一次航班记录,上面的时间应该是这个,所以说方特助根本没有取消预订的机票啊。
陆瑾转头看看表,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扣了,单手捏着任真的下巴,拇指挑逗任真的舌尖,任真很给面子的舔一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简直是在作死。
要怪就怪任真生理知识匮乏,她根本不懂晨勃的男人,更不懂憋了一夜的陆瑾。
陆瑾喉结滚动单膝跪在床上,把任真向后按去,任真圆碌碌的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她咽了一下口水,莫名有些兴奋。
陆瑾揉揉她圆润的耳垂,附身贴近:“其实在家里也可以很好玩。”
任真脚趾抓抓床单,又吞了一次口水。
陆瑾低头向下,牙尖咬着任真睡衣的蝴蝶结,缓缓地将它扯开。
任真轻轻咬唇,显得楚楚可怜,紧张是有的,期待也是真实存在着的。
陆瑾咬着蝴蝶结的尾端看向任真的时候,她早已缴械投降,头顶弹幕刷屏:阿伟死了(啊我死了)。心里想的却是快来吧,让狂风来的更猛烈一些。
任真诗兴大发忽然能get到什幺了: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
陆瑾含住任真的小蓓蕾,温热湿润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形状,任真浑身一抖,连腿间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她擡腿缠上陆瑾的腰际,双颊绯红,双眸浸水含情脉脉地看着陆瑾,发出动情的邀请。
陆瑾细密地吻着任真的胸膛,不肯放过任何一处,他辗转到任真胸口的黑痣上,舌尖轻轻舔着。
任真哼出声来,身体扭动,她像是旱鸭子溺水,高潮淹没头顶,她出于生存本能双腿收力更用力地夹紧陆瑾。
陆瑾掐了一下任真的臀肉,手指进一步伸向花蕊,指尖一挑沾到一抹爱液,他把手指放到任真眼前,明知故问:“任真,这是什幺啊?”
任真眨眨迷蒙的眸子,等看到陆瑾指端拉丝的晶莹之后,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子骨,微暖的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异常难耐。
陆瑾吮吸任真的耳垂,不时轻轻地舔咬着,惹得她又痒又热,用身体蹭着陆瑾。
陆瑾哈了一口气:“任真,你怎幺了?”
任真用腿将陆瑾靠向自己,糯糯地哼着。
陆瑾揉捏任真的小蓓蕾:“告诉我,你想要什幺?”
任真抓着陆瑾的衬衣,向他的方向靠着:“给我,陆瑾给我。”
陆瑾低笑,声音暗哑:“如果第一个不是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任真哪有心思思考陆瑾的问题,她急不可耐地点头:“陆瑾我难受。”
陆瑾满意地带好套,伸手把一旁的小兔子脸朝床倒扣过来,拨开任真的臀肉,开始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