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过去,指尖在丰美的花唇抹了抹,离开那处宝地,就看见少女腿间垂下水液织成的欲望的丝线,像泛滥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腰腹,把他还未来得及褪下的衣裳打湿,湿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色气又荒淫,像摇曳求欢的母兽发出发情的信号。
“小骚货。”
男人咬在你圆润的肩,在光滑细腻的皮肉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和水痕,虽然不痛,听见他戏谑的话语却让你不满的按住男人的肩,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啊嗯…”下一刻却像被人从脑袋一路撸到尾尖的猫,再一次无力的跌落进主人的怀中。
他的手指在穴口摸了几下,感受到穴口在饥渴的张合,像一张讨吃的口,粗砺的指腹在穴口那条细密的缝顶弄,蹂躏得那穴口期期艾艾的张开,裹吸着指尖想要将其拖回它的巢穴,他就顺势就着溢出的穴水插进了一根手指。
你被这陌生的异物感击溃,软塌了腰身,几乎要坐在男人的手上,潜入体内的异物看起来并不具有攻击性,渐渐的你放松了身体,任由它在体内探索、深入,而你已经因渐渐积累的微弱快感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动腰身。
沉溺在快乐中的你完全不知道这小小兵卒带来的灾难。
“噗嗤”一声,初绽的穴口被撑得更开,让你敏感的感觉到胀痛,“不要…”你说,气呼呼的伸手摸向腿间,想要把多出来那根手指拔出去。
“没事的,会更舒服,只有两根而已。”像他做事的风格,他有条不紊的劝说,轻轻抓住了你的手,一边用两个修长的手指在你体内抠挖探索,甚至为了讨好你去按压你的敏感点。
“呜…”你仿佛不明白一鼓作气的道理,再一次软了性子,不一会就又感到穴口被撑得更开,内腔都被挤的满满当当的。
你还没来得及起身,男人就按住了你的腰肢,顺势攀了上去握住圆润的侧乳,开始用力的把玩手感极好的软弹。
看了那个老妇人说的话是真的。
他一边扩张少女下身的处女穴口,一边蹂躏着香软的酥胸,将少女粉色的身体纳入眼下,侧首含住了对方的唇。
赤玉会让她的身体和他更契合,是他的解药,也是…情药。
她服下那块红玉的时候就属于他了,完完整整的,不能逃,也逃不掉,是他的奴隶。
本应该被痛恨的、诡秘的蛊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的性器亢奋到需要顶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解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在她的腿间沾了一片。
他手下的动作更快,三根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张开,想要把紧致的花穴玩得松弛,让他能够更彻底的占有她,或者…摧毁她。
他看见少女晕红的脸上满是迷离的快乐,眼角因快感溢出泪水,纤细的腰肢不知足的摇摆,看起来对爱欲熟练极了。
他猛地抽出了手指,带出大量淫液,面带笑容的舔去她的泪水,亵玩似的拍了拍她的臀。
“不要怕哦。”你听见成熹对你说,那妖冶到魅惑人心的笑容让你对他的信任迭增,你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只有一根啊…”男人低哑得可怕的嗓音和那根丑陋又大得骇人的阳具让你的耳尖抖了抖,腰间再一次被禁锢,一只手环在你腰间,甚至因你的纤细而绰绰有余。
他的意图过于明显,被往下压的腰身,被扶住的勃起性器,你很快反应过来他居然想要把他的阳具塞进你的体内。
怎幺能塞得下?你立马慌乱起来。
“不…不行啊…”
赤身裸体的少女长了记性,撑着一边棺椁的边缘想要用力,两只手因发力而颤抖,整个上身也跟着颤抖,在成熹眼前造出一片白花花的美景。
“主上!”男人稍微放松的力道让你升起了希望,你一边用力,一边带着哭腔叫着对方,一只手撑在他的腰腹,想要抵挡雄性入侵的步伐。
简直是一只尝到了美味就想要逃跑的狐狸,方才分明和他的手玩得那幺尽心,那幺淫荡,他的阳具能够给她更多的快乐,怎幺能逃跑呢?
淘气的小狐狸。
男人想着,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你的求饶而变化,反而趁着你反抗凑近了上身在精致的锁骨舔咬,毫不在意这场对你来说危机万分的拉锯战。
“主上…主上…”你颤抖着声音喊,手臂逐渐因为脱力而放松,却倔强的挺直腰身,不一样让已经顶在穴口的性器插进来。
“都说了叫我成熹啊…”男人重重一压,那残兵败将就彻底屈服,丰腴的肉唇被顶开,穴口被撑到最大,性器甚至直接插入了大半,把那象征着纯洁的阻碍毫不顾忌的撞破,把这鲜嫩的处女穴插了个七七八八。
你还懵着,被突然撑开的巨大痛苦让你直接流出泪水,男人有力的腰腹就带着性器向上一挺,彻底将那根巨大的阳具插进了你的腔内。
这疼痛让你直吸气,眼泪和不要钱一样直流,你撑着男人的腰腹往下望去,看见那交合出明显溢出红色的血,有的甚至沾在腿侧,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很快这痛苦就过去,让还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变得尴尬,因为花穴内泛起一阵情热的痒,甬道逐渐适应了性器的存在,又一次开始分泌起液体,甚至连穴口都开始收缩,想要重新体验被抽插的感觉。
只要给她甜头就会听话吗?
他戏谑的看向脸上满是挣扎的少女,红着眼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也就发现不了它在他的手下变得又多幺淫荡,一连串赤红吻痕从锁骨绵延而下,穿过乳沟来到原本平坦的小腹,宛如一群妖冶的蝶。
清冷了上百年的墓室被染上情色的气息,分明是背逆了礼数的亵渎,却因为男女间的交合之美而变得邪肆。
你执意忍耐着欲望不让它指使你做出更加出格的事,却忘了把你带大的人本就是个不正经的性子,难道还能培养出一个卫道士吗?
性器不知足的要他侵犯她、顶撞她、玩弄他,他却只是扣着她的腰抽插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仿佛刚才的一切举动只是兴起,兴致勃勃的人并不是他。
男人脱了外衣,内里是一件白色的内衬,动作间变得松松垮垮的,他凑近你,你轻易能看见男人分明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遒劲有力的腰腹,方才被肏干了几下宛如种下了引,你舔了舔唇角,意志力开始薄弱起来。
“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男人的声音算不上大,却在空旷的墓室内回响,像鬼神的诅咒,一遍又一遍的刻入你的脑海。
“好。”你神色迷离的看向过于认真仿佛神祗的男人,灼人的热烧坏了理智,你一边低吟着,一边撑着他的腰腹吞吐硕大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