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一被按头贴上傅非衍的小腹,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混着沐浴露的香味钻入鼻尖。
她僵着脖子看着那尺寸骇人的阴茎,垂死挣扎。
后脑勺的那股力量突然加大,经脉贲张的性器直直的怼到了许一一嘴上。
此刻傅非衍跪坐在床上,抓着许一一的头发托着后脑勺,胯部一下一下对着许一一的脸或前或后的怼弄,一会戳在脸上,一会儿戳在鼻尖,更多时候在她嘴唇四周打转,偶尔顶在她的嘴唇上,俨然把自己的肉棒当成了一根逗猫棒。
耐心等待着猫咪主动。
许一一半天没有动作,半勃的性器却在这一点一点的逗弄中在眼前渐渐完全勃起。
再好的耐心也被不配合的宠物搓磨殆尽,傅非衍用龟头挨着她的嘴描摹着许一一嘴唇的形状,马眼溢出来的液体就像无色的唇彩沾湿了许一一的唇,樱桃小嘴变得晶莹透亮。
“我劝你在我心情还好的时候主动点,不会我可以教你,不然我亲自动手我怕你受不住。”
下巴被捏住,许一一被迫扬起头,傅非衍看着那泛红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光。
让人更想欺负了。
下巴上加大的力量,让嘴巴不受控的张开,傅非衍被那截红舌诱惑着伸进去两根手指,他长长的手指夹着那节红舌嗓音暗哑的开口道:给我舔。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许一一笨拙的舔着傅非衍的手指,傅非衍黑沉沉的与她对视,那目光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身下流泪的人儿饱含怜惜,只有许一一知道,那里面全是想要弄坏她的情欲。
短暂的模拟教学结束,傅非衍挺着胯用阴茎在许一一的嘴唇上顶了顶,许一一认命的张开嘴含住了龟头,头顶传来傅非衍满足的喟叹。
这几天她有了很多第一次,而这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傅非衍,湿湿嗒嗒的头发黏腻的粘在身体上。
许一一麻木的含着那粗大的性器,感受着那根滚烫性器在口内变得更粗更硬,肉棒太粗太长仅仅三分之一就感觉到了顶,她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撑裂了,她无比想要快速结束这一场堪比折磨的性爱。
她听话了,她主动的用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包裹。
傅非衍按着她的头用力的往前一顶,蘑菇头状的龟头抵到了喉头,猝不及防的深喉,许一一难受的想干呕,下意识地想要往后仰却被用力按着跟男人粗硬的耻毛来了次更近的亲密接触,白嫩的脸颊被扎得泛红。
眼泪被这刺激逼得像断了线得珠子一样滑落,与嘴角溢出的口水,一起挂在那精致的下巴上,随着傅非衍的前后耸动滴落。
干呕感带来的喉部以及口腔的收缩,让傅非衍爽得头皮发麻,明明白天经历过更放肆的性事,此刻他却觉得由内至外的舒爽。
脑子跟着下半身动,许一一的口彻底成了承接的欲望的入口,傅非衍一下下用力的前后挺弄。
许一一也五识俱灭一样出奇的配合,她好像感觉不到难受,卖力的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傅非衍的肉棒,她用力又温柔的吸着,一次比一次吸得更深。
放在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两个陷在情欲里的人无心理会,等它自动挂断,然而打电话的人显然不会看脸色。
锲而不舍的又打了第二次。
傅非衍烦躁的俯身拿起手机就想扔出去,却又在看到来电备注的时候挑了挑眉,嘴角噙着嘲弄的笑举着手机对许一一扬了扬,当着许一一的面接了电话,点了免提。然后前所未有的一下深顶顶得许一一呜咽出声。
许嘉允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声音矫揉造作的带着虚伪的关心。
“一一,你睡了吗?”
“一一?”
无人回答。
傅非衍像是怕打扰她们一样贴心的连满足的喘息声都掩了,胯却顶得只重不轻。
许一一不知道是在恶心许嘉允还是恶心自己,她像什幺都听不到,伸手攀住了傅非衍的大腿,卖力的讨好,口舌间溢出淫靡的水声,泪水汗水混着口水从脖颈滑进颤动的乳沟跟着顺着小腹流沾湿下面的耻毛。
电话那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许嘉允的声音带着点尴尬自顾自的说:“一一,你不要怪妈妈,你……如果你们已经……”电话那头心虚的欲言又止,随即又坚定地好心劝解:“我给你买了药,你收到了吧?一定要记得吃。”
饶是傅非衍知道许嘉允是个什幺样的人,也被惊到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满身潮红地许一一,却见许一一像是全然不在意一样仍旧专心的吸着他的肉棒。
这对母女真有意思,他笑出声慵懒的回复:“我会让她吃的,不过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吃。”
说完也没管电话挂没挂,把手机扔一旁专心的享受着许一一的服务。
口腔熨烫得肉棒舒爽不已,许嘉允的电话就像助性一般让两人都疯了一般彻底陷进情欲。
傅非衍爽得不住喘息,又按又顶,终于在耸动了几十下后绷紧小腹射进了许一一的口里。
没有预告的射精,一股一股的浇进了许一一的喉咙,精液太多堵得许一一忍不住呛咳,咳得眼睛赤红。
傅非衍舒坦的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命令她把精液吞下去,又恶劣的让她把他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这才满意捏了捏她的下巴指尖刮掉从嘴角溢出的白浊蹭到许一一嘴唇上。
许一一缓缓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眼前英俊冷列的眉眼,又缓缓垂下,任由他捉弄。
傅非衍扫了一眼凌乱的房间,拿起许一一的手机,电话早已挂断,他对着许一一面部解锁,心情愉悦的用许一一的电话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伸了个懒腰把手机丢到许一一面前,留下一句:“电话存好。”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一一瘫倒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床上已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水滞,精液滑腻的黏在床单上,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混着湿润的水腥气,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许一一被撕烂的衣服。
一室荒唐,所见所感都让许一一恶心得难受。
许一一从地上把不知何时蹬下床的被子拖起来,她觉得自己此刻头昏脑胀,这一天终于过了。
她裹着被子,把自己像婴儿一样绻缩着塞进襁褓,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今天的她18岁了。
去他妈的18岁……
被子隔绝了灯光,隔绝了空气,冷冷热热,许一一感觉自己就像被丢进了蒸笼,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发烧了,脑仁针刺一样的疼,确切的说她没有一处不疼,她难受又愉悦的想。
活着太累了,她是不是终于快死了,让她就这幺死掉吧,死了她的世界就没有许嘉允,死了她的世界就没有傅非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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