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睡前看了那几张照片,陈述夜里做起了绮丽的梦。
梦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那几个场景,只是他变成了那个摄像头。
女人跪坐在床上,在他面前俯下了身,白色的胸罩把乳房挤出两道深深的沟壑,那两根细细的肩带让人怀疑能否撑得住这幺硕大的奶。
她双臂绕到身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饱满的乳房轻轻地弹跳了一下,她没有顺势把胸罩拉下来,只是把鼓鼓的下半球露出来,然后晃了晃,乳波荡漾,是在对着他进行无声而暧昧的勾引。
手指轻勾,那根细细的白色肩带就从手臂滑落,胸前的丰乳随着女人的动作漾起一阵诱人的乳波,顶端的乳尖翘翘,如多汁的红色浆果诱人采撷。
柔软的乳房在她手里被揉弄成各种羞耻的形状,绵软得简直像是流体,可想而知握在手中的手感会有多好。
像是展示够了一样,女人又复坐回去,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在镜头里,她慢慢地向他打开了双腿。
那里像一瓣紧紧闭合的蚌壳,要想拿到里面的珍珠,就只能狠狠地把她掰开来。她纤细的手指在那道缝隙间滑动,他听见了她的声音,娇媚的,带有一点沙沙的质感,“想看吗,哥哥……”
他来不及思考为何在梦里她的声音有一丝熟悉,就被女人接下来的动作再次摄去所有心魄。
她把腿分得更开,手指前端指节没入两瓣肥嫩贝肉,他甚至能看到内里粉色的小阴唇,她开始玩弄起阴蒂,慢慢地,有透明的水液渗出来,一直从指节流到她的掌背。
两边的大腿肌肉紧绷着,不时一阵颤栗,犹不满足似的, 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泛滥的爱液不断地往外流,在身下留下一滩的凌乱不堪的水迹,腿根的朱砂痣被抹上一层湿亮水光,如同被夜雨打过的含苞蔷薇,明明是娇艳欲滴的场面却平白能引出男人心底的破坏欲。
“想要……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她用指尖掰开两瓣泥泞的阴唇,就像掰开蚌壳一般,完全暴露出里面的粉红贝肉和莹润珍珠。
那张还在不停蠕动的穴口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前,用纯粹的视觉刺激就轻易挑动起他的情欲。
“哥哥……陈述哥哥……”
她柔媚的呻吟是希腊神话里塞壬海妖的呼唤,他如同故事里那些被蛊惑的水手一般,向她驶去,任由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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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空旷的大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
片刻,水声停止,陈述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像只刚洗完澡的大狗。
透明的水珠挂在锁骨的凹陷上,又因为重力蜿蜒流下,流过微鼓的胸膛,流过肌理分明的小腹,再隐入下体黑色的毛发。
他用毛巾随意擦干身上的水迹,冷水能让皮肤的触感转变成凉意的大理石,却不能让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套上衣服,然后走到走廊。
遇上赶去上课的同学,听见身后传来诧异的疑问:“现在早上也有热水了?”
在宿舍里此起彼伏的“操!”“我衣服呢!”“要迟到了!”的呐喊中,陈述推开了宿舍的门。
室内三人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去操场跑了几圈。”他随口解释,又朝桌上指了指,“给你们带了早饭。”
大屈做作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怪叫:“谢谢陈述哥哥~哥哥真好~”
本来是宿舍里开惯了的玩笑,却见陈述脸色一变。
胖子在一旁笑得贱兮兮地吐槽,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缝,“屈小飞你还是闭嘴吧!给人恶心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大屈扑过去作势要打他,“就你有嘴叭叭的!”
常远也浑水摸鱼,趁机拍了两下胖子的肥屁股,薅了一把大屈的头发。
凭着两年来的锻炼基础,他们还是在铃声响起前一秒成功赶到了教室,老教授的线代课,经常会点名,一间大教室都坐得满满的。
胖子这时候眼疾手快挤进了最后一排,圆乎乎的身子几乎要把半排位置都包全。
等到全部坐定,胖子又发出一声怪叫。
“我操,你们谁写英语作业了!”
四个人你看我看,面面相觑。
常远突然神秘地小声宣告:“等等。”
陈述就见他轻轻拍了拍前面女生的肩,那女生转过头来,干净漂亮的一张脸,赫然就是昨晚在图书馆遇见的徐蔚。
莫名的,陈述耳根一烫,又想起那根细细的白色肩带。
她扫了他们几个人一眼,都是用同样的,毫无波澜的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
接着从包里掏出作业递给常远。
“我们的大恩人!”大屈在一边像街上杂耍卖艺的猴儿一样朝她作了个揖,场面格外滑稽。
但她只是恬静地微微一笑,把头转了回去。
陈述一边抄着作业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瞟她的侧脸。
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要这幺做,也许是在梦里也出现了她的东西,也许在操场跑步时突然记起的回忆。
虽然老教授的课是出了名的无聊,但她听课的样子很认真,长直的黑发被她用一根棕色的发绳松松拢住,低头的时候偶尔会有几根调皮的鬓发散下来挡住他窥视的目光。
她今天穿了件修身的黑色长袖针织衫,愈发衬托出她的雪肤花貌,柔软的羊绒质地把女性姣好的身体曲线体现得淋漓尽致,从他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胸前起伏的玲珑线条。
他不敢再看,埋下头去,暗骂自己的猥琐。
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男生宿舍里关于女生的谈论,夜晚的八卦总是不可避免的带着点颜色。
“徐蔚也不错啊,长得挺漂亮。”
“她最顶的明明不是脸啊……”接着就是一阵大家都懂的嘻嘻笑声。
他默默回想起刚才窥见的画面,心里暗暗点头,又摇头。
英语老师布置的翻译作业不给交电子版,非得让手写,一篇文章下来,几大页的稿纸都写得满满的。
他甩了甩酸疼的手腕,擡头瞥见常远在和徐蔚说话,她时不时对常远绽放出笑容。
陈述和常远中间还隔了一个大屈,他们的声音像隔着一层雾传来,听不太清楚。
他身子向右偏了一点,一点,又一点——
“你看不见啊?”大屈把放在两人中间的她的作业往他桌上挪了挪,那边交谈甚欢的两人也往这边看过来。
糟糕!他低下头捏紧了笔继续写字,故作镇定地用手摸了摸鼻尖。
“陈述。”
手中的笔一顿,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
“陈述。”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离他更近,音色是女人的娇媚,带有点沙沙的质感。
他惊异地擡头就看见徐蔚坐了过来,冲他友好地笑着,清澈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是这样的,我听常远说你是校篮球队的,我们广播站接下来想要做一期校队的专题,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
身前人的嘴张张合合,说的内容他却完全没有注意,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她的声音和梦里的声音在耳边交错响起最后合成一个声音,她在唤他——“陈述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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