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软绵绵的大床,滑嫩的丝绸被覆盖在身上,有股好闻的香味环绕在周围,
朵儿被这香气给引诱地往前咬了一口。
\"嗯.....\"
边吸边咬还可以听得到一股声音? 疑,声音?
朵儿突地惊醒过来,看着眼前雪白的桐体,还有那波浪大的大波派,她裸着跟汉库克抱在一起,这都在刷新她现在的认知,这是哪?我在哪里? 我是谁? 整个脑瓜子开始打结。
\"呵,小家伙,妳醒了,以后只准在宫殿内活动,不准往外跑\" 说完汉库克随即将已经坚硬不已的滚烫肉棒塞进去某人尚在湿润的花穴内。
朵儿被突然的动作给弄得呻吟不已,\"不....要,妳出去,啊....\"
汉库克挑眉的看着脸通红气喘的朵儿,表情跩的硬是更往里面了几分,大力的抽插着花穴,将每一次进入的汁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带了出来,很快地打湿了底下的棉被。
\"嗯....水这么多,还想叫我出去? 明明是很想要我进去吧? \" 舔了下通红的小耳坠,继续着她身下的动作,连着数百下还是将灼热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
看着又一次昏睡过去的对方,汉库克只能认命地将她抱到里面的浴室清洗,心思飘到前几小时医师所讲的话,\"大人,这是避子药。\" 医师也不敢多问为什么女帝身上会携带着这种药。
让医师退下后,汉库克虽认为喝下这药是有必要的,但又觉得对方一点都不想要她的孩子这点让她很不爽。
所以导致现在她做爱完也没有想要让对方喝下这药的想法,之前都连续做了一个月了,也没有看到有蹦出甚么小孩出来,那可能后天造成的体质受孕机率应该不高吧?
她为自己不想给朵儿喝药找到自我合理化的解答。
反正弄一弄,孩子等要蹦出来再说。
汉库克也没发现到自己现在的想法与一个月前的想法差异甚大。
甚至开始有软化、疼爱某人的现象。
朵儿自从在宫殿生活后,被勒令只能在宫殿内活动,且不能乱跑,每日无所事事,反正她知道! 就是为了让她当个暖床的,否则干嘛限制她的自由?
想起前几日在床上,她恳求汉库克让她继续工作,晚上她会回来继续服伺她。
结果她说甚么去了?
\"工作? 难道是哀家让你不够忙吗? 哀家想要妳的时候,妳必须随传随到,不准再跟其他人民一起活动\" 女帝不悦的想到,她的人感觉随时都想离开她,不准!
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根本就是想要她24小时就只要做好暖床这件事情,虽然床上技术很好,但真的很禽兽啊!!!! 每天的痕迹还没消失就又会被印上新的,害得她也根本不敢出这房间门一步,就怕被人看到。
虽然女帝还说:\"哀家允许妳继续作手织编物,但是只能做给哀家,其他的事情妳就别想了!\"
这根本就是霸道专横,我之前做的饰品衣物可是很受欢迎的,大家都是抢着要的,现在见不到熟悉的人难免会感到寂寞....
更何况到现在,每次做爱汉库克从不会露出她的后背,每次几乎都会使用后入式,这根本就是不想让她看到.....背后的印记。
还有很多,诸如爱捉弄她,又很毒舌,又不自由,无法随意走动。
这让她真的感觉很不自在...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办法逃走才可以,首先,得先想办法获得自由才可以...
这么想着的朵儿,不知道机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夜晚,结束了一轮的掠夺之后,淋漓尽致的欢爱让朵儿累得只能躺着喘息,她如往常般被汉库克捞进怀里,头顶传来声音说:\"明天九蛇海贼团会出团,大概会去一周,妳.....去吗?\" 说完汉库克也觉得稀奇,她不是应该要命令这小家伙去吗?怎么出口后就变成询问,她懊恼的想要转回开口命令,却有点拉不下脸。
朵儿讶异这突来的消息,也遮掩住内心的欢喜,终于有机会可以逃脱了,于是按着开心的心情说:\"大人,再过几日,我的月事就来了,而且最近胃口也不是很好,我还是在宫殿内等您回来吧\"
汉库克听完这理由后,虽然想反驳这不是理由,却又觉得反对又显得自己对她太上心,所以听完后还是点头的说:\"既然我们会有一周的时间看不到对方,那干脆就趁现在做起来放吧\" 不给对方的反应时间,随即将她卷入欢爱的漩涡内。
这次的出航来的突然,其实是海军单面突传讯给女儿岛,希望可以跟九蛇海贼团当面谈谈,否则他们将要出兵攻打女儿岛,所以女帝为了自己的族人决定出海赴约与对方斡旋。
明明这段期间,才与对方相处不过半年,离别又会有不舍之情升起,汉库克对自己的心感到不知所措,每当这种感觉升起,她就会更恶意的操弄对方,想刻意地将自己躁动不已的心压下去,堂堂的女帝大人竟然在逃避感情,这说出去能听吗?
两人离别的前一天,汉库克总想着反悔,要把人打包上船,但又觉得这不符合她的地位。
怀着这暴躁的心夜晚一直与小家伙做爱,想着要把这几天没有的份补在今天。
寝室内的呻吟声直到天亮才停歇,汉库克收拾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的宠溺看着趴在床上睡觉的朵儿,看着她身体的点点斑红,差点又忍不住要来一次。
忍不住低下头轻吻她的嘴角,心扑通扑通地跳,真的...好想把人带走。
但还是忍住转身迎向伟大的航道。
未来她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把这女人带上船,就不会有以后的分离与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