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练习杨润泽难得的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中午的那场计划外的性爱和分开前哈拉木吉给他的那个吻。又一次进错拍之后李奕谆无奈地喊停,让大家都休息一下。杨润泽缩坐在墙角,李奕谆看到了也坐了过去,“今天不舒服?”
“有一点……”屁股不舒服,杨润泽想。拖慢了大家的训练进度让他有些难堪,于是把头埋进膝盖装鸵鸟。
李奕谆想说些什幺关心一下,话到嘴边了却看见杨润泽脖子上的红印。这不是他弄得,他清楚得记得早上还没有。等着小智说些什幺的杨润泽面对突然的沉默茫然地擡起头,李奕谆看着他小动物般清澈的眼神突然就不舍得质问,只好摸了摸杨润泽的头。
下午的练习还算是顺利的结束了,杨润泽晚上回到寝室洗完澡疲惫得躺在床上。小智见状坐到了杨润泽床边,
“今天累着了?给你按摩一下?”
“好啊,谢谢智哥”杨润泽懒洋洋黏糊糊的语气让李奕谆感到喉头有些发紧。
李奕谆不轻不重地给杨润泽捏着,从紧绷的三角肌到后背到腰。
“智哥你真好”杨润泽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无意识地哼唧着
“是吧”李奕谆随口应着,手下不停,眼睛却始终盯着宽松睡衣遮不住的脖子上的红痕,好家伙,还不止一处。慢慢地,李奕谆停下了按摩,手指摩梭着杨润泽脖子上的红痕,目光沉沉地不知在想什幺。杨润泽疑惑地扭头看向李奕谆不知道他在干嘛,顺着他的目光瞄向了自己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中午的荒唐事还有哈拉木吉在他脖子上种下的草莓。杨润泽一下子僵住了,甚至有一种被捉奸的荒唐感。“智,智哥你听我说……”“没事,早点休息吧,我明白”即使在这种时候李奕谆也能笑得温柔,说罢就打算回自己床上了。自己当然明白,他背着杨润泽和柚子缠绵的时候也不少。
杨润泽看到李奕谆这个样子慌了,一下抱住李奕谆的腰,“哥不是,我跟木吉只是,只是……”他只是不出口,不知道该怎幺跟李奕谆解释。
“原来是跟木吉啊,那你这头小羊羔可真是入了狼口。”李奕谆这时候还有心情调笑。
杨润泽眨巴着眼睛“智哥你不生气?”
“我有什幺好生气的,我们本来也就是,炮友。”
“哦……也是”明明这的确是正确答案,可杨润泽心中却有些酸涩
“你这孩子,你哭什幺啊,要哭不应该是我哭吗,前两天还在我身下咩咩叫,今天就被别的男人操了。你说,是不是应该我哭?”原来不知什幺时候杨润泽又红了眼圈,李奕谆哭笑不得地把他圈在怀里。真是个孩子。李奕谆想。
“我不知道,智哥对不起,对不起。”杨润泽一被安慰反而哭的更狠了,抽噎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李奕谆哭。见怎幺都哄不住,那就只好操一顿了,李奕谆想。
说操就操,李奕谆反身压在了杨润泽身上,杨润泽刚还沉浸在悲伤里没反应过来,此时呆呆地看着李奕谆,反应过来李奕谆要做什幺后瞬间就脸红了。“智哥你,咳,现在吗。”
李奕谆闻言一挑眉,“怎幺?还屁股疼不能挨操?”
“不,不是,一会柚子回来了怎幺办。”
“我发过消息了,今晚他睡春儿屋。现在,我可以操你了吗?”
今晚格外直白的李奕谆让杨润泽有些招架不住,但不得不说,更让人兴奋。虽然脸通红,但杨润泽还是跟李奕谆对视着“智哥,我想要。”
话音刚落李奕谆就吻了上去,杨润泽回抱着他,一只腿勾着李奕谆的腰,一下一下地蹭着李奕谆逐渐胀大的欲望。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很熟悉了,熟悉彼此的敏感点,亲吻,爱抚都恰到好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扔在地上,李奕谆审视着杨润泽身上显眼的性爱痕迹,一处处抚摸过去。杨润泽不安得开口“智哥……啊~”刚开口李奕谆就直接含住了面前的小红豆,然后一一覆盖所有原本的吻痕。杨润泽呼吸越发急促,感觉自己迫切的需要被填满。李奕谆看着杨润泽动情的眼睛,轻轻得吻了上去。“小坏蛋,看我不干死你。”
今晚的李奕谆在情绪的带动下不如平时温柔,些微的粗鲁让杨润泽有一种赎罪的微妙感觉,快节奏的进出使他的呻吟都带了哭腔,但是,好舒服,杨润泽偷偷的想。
吱呀的床,粗重的喘息在两声闷哼后渐渐归于平息,一天之内两场性爱让杨润泽前一秒还在跟李奕谆要亲亲说晚安,后一秒就睡了过去。李奕谆看着他的小朋友无奈的笑了,“晚安润泽,希望明早不需要我背你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