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洗完澡,顾承明用浴巾把张温瑶裹了轻放在床上。一晚上被打又被开了苞的张温瑶身体和精神都在紧绷后劳累不堪,早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顾承明却格外清醒。
他换了睡衣走到床边,静静地打量着床上半裸着的少女。他比她大了整整八岁,第一次见她还是少年时在爷爷家的大院里,八九岁的小姑娘一个人拿了本书坐在秋千上,一双细嫩白皙的腿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下镀着一层淡淡的金粉色,在空气中晃呀晃呀,那个样子他一记就是很多年。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父母在忙碌生意和企业的日子里,他独自在大院里和父母派来的助理一起为爷爷的葬礼忙碌。爷爷下葬前的那个夜晚,十七岁的他一个人偷偷地落下了为爷爷的离世和父母的冷漠伤心的泪水时,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握着一根棒棒糖递在他面前,一擡头,落在他眼里的就是那张可爱带笑的小脸。
后来他出国读书,也逐渐树立起冷漠的盔甲,童年时期缺失的一些爱和温暖让一些负面的情绪在他性格中生根发芽。再见到她时他亦然觉得惊讶,她清冷客气的样子也和记忆中相去甚远。她没有认出他,也没有再对他笑。
她不爱他。很显然。他对她念念不忘这幺些年,她却一点都没有想起过他。
她的改变和冷漠让他生气,她对旁人的温柔和客气亦让他疯狂,他有时候感觉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想看她对自己笑着亲密却又无计可施,想对她温柔却不得其法。
不过还好,还好,她终于是他的了。胁迫也好,恩威也罢,她还是被他抱在了怀里,她还是在他身下喘息哭泣。
虽然记忆中的那个粉嫩可爱的小姑娘已经不会再回来,现在她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谨慎小心的样子,但至少至少,她还是他的。
只要一直将她拴在身边,她就一直是他的。
思及此,顾承明俯身掀开了裹着女孩身体的浴巾,就这样将她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肿鞭痕和吻痕的白皙裸体搂进了怀里。许是力气大了些,女孩被乳夹夹肿了的红嫩乳头摩擦到了他的睡衣,疼得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他亦怜惜地给女孩的每个伤口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轻轻地揽她在怀中,一同堕入梦乡。
第二天,张温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上的疼痛却先提醒了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环顾四周,她昨天就睡在“奖励室”中,昨晚那对乳夹还搁在旁边,挂在墙上的软鞭上还沾着她的血迹。
回过神来,她看见床边的薄纱吊带和颈上的锁链,才把昨夜的事情一一记起。
昨天,他给她立了很多“规矩”。比如命令她回家之后只能叫他“主人”和“老师”,比如她在家里只能穿着他给她的衣服,在这个房间里只能跪和爬,又比如在学校里不能和别的男生接触,不能和他们说话,见到他们要避开诸如此类。
最重要的,还是让她记住,“你只是我的性奴,我手上有你哭着求我操你的视频和照片,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昨夜一整晚的教训和惩罚都比不上这句话让她心冷,她以为他对她多少有点的微薄感情,原来只不过是占有和欲望作祟。
穿上这件吊带,张温瑶温顺地跪在地毯上,按响了床边的铃。
房门下一秒就被推开了,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手上从床边的锁扣处拎起了她颈链的另一端。
“睡得好吗?”
“嗯。”张温瑶跪在地上,声音有点翁翁的,听上去温软又可怜,“主人。”
顾承明看着小姑娘这副乖巧可爱的样子立刻没了脾气,蹲下身来把她的下巴擡了起来,一张小脸苍白又妩媚,一双看着他的眼睛更是我见犹怜。
“身上还疼吗?”顾承明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嗯。”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师抱抱就不疼了。”
看着顾承明张了手,小姑娘一个劲地就往他怀里钻,抱着他的脖子就不松手。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顾承明摩挲着她脑后的长发。
“我想...我想...”怀里的人把脸埋在他肩上,声音闷声闷气的,“我想上厕所。”
顾承明起身拎着她的颈链想牵她去洗手间,谁知她爬了两步就因为伤口未愈而疼得爬不动了,顾承明只好抱着她去洗手间,把她放在马桶上。
“你出去。”小姑娘坐在马桶上紧张地看他。
“不行,我就在这看着你。”男人立刻回绝,抖了抖手上的铁链。
昨夜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花唇今天仍然肿胀不堪,被尿液一冲刷小姑娘又羞又疼,透亮的泪珠子就这样顺着小脸滚了下来。看着她这样子顾承明立刻蹲在马桶前,掰了她的腿就凑细细打量着,小姑娘粉嫩嫩的花瓣被抽得又红又肿,挤在一块儿漏不出一点儿缝隙,更是一点都碰不得,一碰就疼得不行。顾承明抽了湿纸巾帮她小心地擦拭着花穴,又再次上了一道药,一路抱着她放在了餐桌上。
“啾”
在她粉嘟嘟的唇上嘬了一口,他才去给她拿餐食。
一碗燕麦粥,一点有味道的咸菜和一盘时蔬,女孩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赤裸地裹在一层薄纱吊带里的少女的身体,这样乖顺的她,顾承明心满意足。
这样的日子是永久便好。
初夜之后便临近期末,老师和学生都忙于学校工作和学习,无心其他。徐明校被顾承明调开了位置,张温瑶也在勤勉地复习,一切都好像朝着不错的方向发展。
不过,期末考试前的这天夜晚,在书房复习得昏昏欲睡的张温瑶被顾承明叫进了他的房间,两本练习册甩在了她的脸上。
“解释一下。”
张温瑶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捡起两本练习册,一本是他的,而另一本上的答案和她的一模一样,就连错误的步骤和答案都一样。
她心底一惊,翻开封面,名字赫然写着,“徐明校”。
“老师,老师!”她爬着到他的脚边,“我真的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我和他真的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顾承明看着她,眼神冷漠,良久,起身走出了房间。
张温瑶爬着跟在他身后,一路到了“奖励室”门口。
“进去吧。”
顾承明站在她身后,看着穿着轻薄纱衣的年轻少女跪在地上爬着进入房间,两片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随着身体轻轻晃动,偶尔随姿势绽开的后面那朵美丽的小菊花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自知今天被惩罚已成定局,乖巧地拿着鞭子跪在地上递给他。男人没有接,反倒绕到她身后,命令她打开双腿,俯下身子细细打量着女孩的后穴。虽然日日从里到外的清洗养护,他今日要进去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毕竟小姑娘真真正正的性经验也只有初夜那一次。
罢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手虽不重,但小姑娘皮肤娇嫩,便也留下来两个红红的掌印。
“躺在这。”
小姑娘乖顺地脱了纱裙,赤裸地躺在羽毛床上。仍由男人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和身体呈九十度悬挂在天花板上吊下的锁链上,锁住之后她的小屁股也悬空吊了起来,只有背还落在床上。
男人拿了一个最大号的震动棒,钻进了小姑娘的两腿间,纵使两腿大开,小姑娘嫩红的花唇也仍需男人用手指挑开才能看见里边那方小小甬道。
很好,经过他的日日调教,她的小骚穴果然时时湿润,此刻早已春水潺潺。将震动棒开到最大,他将一头抵在了她的花蒂上,谁知她立刻“啊~”的泄了身子,水儿顺着小屁股滑倒了菊穴处。
“真是没用的小东西。”男人哂笑,听着女孩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另一手摸到了她的娇臀底下,沿着菊穴外沿细细摩挲着。
“主人...啊~”年轻小姑娘哪里禁得住双重玩弄,立刻扭着身子躲,却无奈双脚和脖子都被锁链扣住,一双丰乳荡得起劲,“主人不要那里...”
谁知男人便真收了手,把那一整个电动棒都塞进了她的小穴里,“是我这几天忙,你的小骚逼又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幺?那便满足你吧。”
女孩立刻刺激得又哭又叫, “主人...啊——主人求求你...”
男人起身离开前打开了女孩四周的所有摄像头,“你今晚就睡在这里了。明天还要考试,好好休息吧。”他用鞭子拍了拍女孩的脸,“你知道的,没有考好会有什幺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