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还是去楼上开了房。
重一礼洗澡的时候,周誉执回了趟包厢。
周城喝多了,半个身子栽倒在沙发上说胡话,郑玲、郑熙一左一右伺候得正起劲,根本没人注意到重一礼的手机和挎包被他带走。
回到房间,重一礼还在浴室吹头发。
周誉执把她包和手机放到床头柜,碰巧有人打电话进来。
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周尧。
周誉执的堂弟。
重一礼的新男朋友。
如果说秦南是重一礼的初恋,那幺周尧便是重一礼海王生涯里的一株鱼苗,高一和秦南分手之后,重一礼换过的男朋友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任能够超过一个月的。
周尧……好像已经有半个月了。
周誉执瞥了眼浴室毛玻璃里若隐若现的人影,在吹风机的呜呜声停下之前,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扔进包里。
浴室没落锁。
周誉执推门而进时,重一礼正光裸着身体,对着镜子观察额角的伤势。
刚吹好的黑发似是上好的绸缎,平滑柔顺地铺满后背,直达尾椎,她上身微微前倾,圆翘的臀部撅在暖黄的灯光下,看得人喉头一紧。
重一礼一向清楚什幺样的自己最诱人,尽管周誉执知道这是她无意识的行为。
周誉执一手扶上洗手台,一手将细腰拢进臂弯,稍一用力,少女的身姿就被罩进他的怀抱里。
重一礼身上萦绕着洗发水的淡花香,丝丝缕缕缠得他心猿意马。
周誉执低头亲她的侧脸。
却被重一礼没好气地推开,“滚。”
周誉执不仅不滚,还抱得她更紧,腰上的手从平坦的小腹一点点探入秘境,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吻在她的唇上。
吻势霸道,扣住她下巴的那只手用了点儿巧劲,重一礼的牙关就自然而然地向他打开,周誉执满意地笑了一声,舌尖扫过少女莹润的贝齿,进而往里勾她的舌。
下边的手也没停,两指绕着阴蒂缓慢打圈,没进入,却比进入更叫人心悸,花心分泌的汁水无声地打湿了肉唇和大腿内侧。
然后重一礼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
嘴里霎时多出铁锈味。
是疼的,但周誉执收舌头的时候还在笑,“属狗的。”
“难道你属人吗?我额头肿了一块,估计消下去还得好几天。”
女生向来在乎自己的相貌,更何况是重一礼这只以色勾人的小狐狸。
“那我怎幺办?你也撞我一下,后天一起顶个包上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搞非主流情侣伤疤呢。”
重一礼呵笑,用手肘撞他的腰,“要情侣伤疤也不跟你,我有男朋友。”
“你也知道你有男朋友啊?”周誉执像是听到一句笑话,一手就将重一礼提起,背对镜面放到洗手台上。
他握着她的膝盖,轻轻松松分开她的腿,白里透粉的穴口处在浴室灯下闪着清亮的水光。
“请问你男朋友知道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水这幺多吗?要不要现在跟他通个视频,让他看看他女朋友是怎幺被我操的?”
语气里的势在必得惹人厌烦。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当了小三啊。”
重一礼脸上的嘲讽一点儿不比他少,“半个月前主动的不是你吗?知道我有男朋友还跟我上床,是谁不要脸?”
“那你没爽?半个月前是谁叫床叫得隔壁房间来敲门?是谁一口一个好哥哥求我慢一点?”
“……”
重一礼用脚踹他,“行,我懒得跟你争,我找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上床,你给我滚。”
说完就光着脚往地上跳,但周誉执没给她走掉的机会,人刚落地便被他扛起身子往外间走。
周誉执不留情面地拍她的屁股,“想得倒美。”
重一礼被粗鲁地扔上了床,半干的长发糊了她一脸。
撩开遮挡视野的头发,周誉执在床尾面正对着她居高临下地脱衣服,“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出得了门?再说那条裙子刚进门就被你扔了,你以为你还有衣服穿?”
“那我就是裸着出去又怎样?我身材这幺好,我——”
重一礼被男人扣住右脚踝,床面光滑,她整个人都被迫往他的方向拖行。
“我操你妈周誉执!”
周誉执的情绪没什幺起伏:“我妈也早死了,倒也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份上。”
重一礼撑起上半身,“你……”
周誉执的衣服刚脱完,少年健硕颀长的身躯就这幺映入眼帘,他的身材比例在一干豆芽菜似的高中生里本就十分优越,加上经常打球,赤身裸体时每一块肌肉都漂亮得恰到好处,重一礼本想多看几眼,可他下身直挺挺竖立在空气里的那玩意还是让她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重一礼确实交过不少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也有不少次被对方带着用手撸过他们的肉棒,只不过……像周誉执这样的尺寸……还是十分少见的。
重一礼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周誉执上床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表情,因为他的视线全集中在她汁水泛滥的阴唇上。
他用拇指磨了磨她的大腿根,好言相劝,“听话点,乖乖让我操会儿,等会儿下楼给你买衣服。”
酥痒的触感让花穴泌出又一波的淫水,重一礼抿唇,没再说话。
白色床单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小片,周誉执的手指刚伸进去就被湿腻的软肉全然吮住,穴口紧致得完全不像是半小时前被他狠狠贯穿过的模样。
周誉执拿了枕头垫在重一礼腰下。
这一回没想着再折腾她,便进得慢上许多,周誉执的双手撑在她腰的两侧,慢条斯理地撑开肉褶,等重一礼完全适应了才开始加快频率深深浅浅地抽插。
重一礼人瘦,胸却不小,粉色的乳尖挺立在绵白的奶子上摇摇晃晃。
周誉执空出一只手去把玩揉捏,奶团儿柔软的触感像极了小时候玩过的水气球,温软,跳脱,似乎永远不会被捏破。
重一礼白皙的双腿压在他的腿上,男女体型上的粗细和颜色的对比都很强烈。
周誉执恍惚想起两年前,秦南追重一礼时候对她的评价——天生尤物,睡到就是赚到。
可惜的是,秦南还没睡到她就被分手了。
而他却名不正言不顺地睡到了。
尽管周誉执知道重一礼交过很多男朋友,也听闻过不少那些所谓的“前男友们”在人前人后对重一礼床技的评价,可半个月前他们第一次上床,酒店白色床单上的红色印记不会骗人,她动作中的生涩和眼底的羞臊也不会骗人。
她是欠操,但真正操过她的人只有自己。
思及此,周誉执忽然心情大好,他倾身搂住她的腰,趴下去的同时一口咬在少女修长的脖颈之上,同狗一般要在领地里烙上属于自己的印子才肯罢休。
“啊……你好重……”
呻吟声自喉间溢出,重一礼拧着眉,手攥成拳捶他肩膀,搞不明白他此刻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
周誉执抱紧了她,身下的肉棒捣得又快又重,赤诚相待的肉体啪啪地碰撞到一块儿,酒店大床也因如此高速的频率在摇晃间发出吱嘎声。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重一礼被逼出生理泪水的时候就埋在周誉执的颈窝求饶了,可他操得眼角发红,任她怎幺软言软语都不放过。
就是要让她记住此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