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审视着地上高潮不已的苏墨,郑曦茹抓着衣袖抹了抹脸上的精液,轻蔑地笑了笑,心想:苏墨,你也不过如此,还敢背叛我?以后的日子我们慢慢玩。

女子毅然转身走出房门,徒留一地荒淫。

苏墨缓慢地擡了擡眼,皱眉盯着女子无情的背影,嘴巴微张欲挽留,但最终还是没有叫住她。

他用力撑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心灰意冷的他没有理会腿间的黏腻。整理好衣物后,随手用木簪把散落的发丝挽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回自己的院子。

而刚离开的郑曦茹此刻正在浴房里沐浴,惊蛰在一旁帮女子擦洗,谷雨则往木桶中撒海棠花瓣。

惊蛰一边擦拭一边笑语:“殿下,你昏迷的一天一夜里,陛下不顾朝廷百官的哀声怨道,整日在府内看着御医们给你治病,生怕你挺不过来。”

谷雨皱眉厉声反驳:“呸呸呸!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怎幺会挺不来呢,你就是在诅咒我们家主子。”

谷雨自小就跟在郑曦茹身边当书童,总是主子主子地叫个不停,她们俩整日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一起,只有出恭睡觉外才会短暂地分离一会儿,众人都曾一度误以为她们是断袖,陛下也生怕   自己宠爱的小女儿走歪路,就不时地往三殿下府邸送房侍。

但后来她被抓到地宫的那些时日,都未知其下落。在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地宫里,她无时无刻想念着谷雨细碎的念叨与风铃般的笑声。

她很确信,她死过一回,而现在眼前人的面容,让她不禁感慨,老天爷是看她死得过于惨烈,心生不忍,所以要给她一次机会重温旧时光吗?想到这里她笑了笑,虚弱道:“我从小就一身毛病,弱不禁风,世人都道我活得不长久,但我不认命,我要把我想要的都夺过来。”

谷雨和惊蛰闻言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双双交换眼神,心想:主子(殿下)这是怎幺了?怎幺自从醒来之后说话就怪怪的?一扫以前唯唯诺诺的性格......

谷雨擡眼看了看眼前朱唇粉面的容貌,本来艳丽妩媚的丹凤眼透着一股凌冽,她犹豫地开口道:“主子,你......和......”

郑曦茹知道她想问什幺,无非就是跟苏墨发生了什幺事。她叹了口气,心想:我重生的事情万万不能被别人发现,这一世谁都不能信。

想到这里,她脑光乍现,着急地问道:“我昏迷的这些时日,除了陛下还有谁来看我?”

惊蛰垂下眸子,想了想:“对了,还有二殿下,她来看望过你,见你没醒就走了。至于大殿下只派了侍从送来一盒伤寒药。”

郑曦茹听了也不感到意外,一向性情豪爽,在军中叱咤风云的大姐就是看不惯她弱柳扶风的“娘炮”样,而郑曦碧依然如过往一样与她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她低垂着头,深沉地思考着:现在朝中有着三波势力,一波是以丞相苏长珍为首,表面上是拥护大殿下的,实际上是郑曦碧的走狗,而大姐真正能依赖的只有住在深宫别院的养母——皇贵妃端木夏;另一波是由郑曦碧的生母——李贵妃李思带领,因其深受女帝宠爱,打着帮陛下分忧解难的幌子,在朝中来去自如,不知暗中笼络了多少文臣,还有另一波势力就是中立派,两边都不站,置身事外。

如今文武双星都有了,她还能做什幺?郑曦茹擡起右手摸了摸下巴,食指不时地敲打着吹弹可破的嫩肤。

“主子,主子!殿下!!!”谷雨张开五指在郑曦茹的眼前摇晃了几下。

“哈?”她转头错愣地看向旁边的谷雨,问道:“怎幺了?”

谷雨无奈地摊了摊手:“奴婢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应,在想什幺呢!水凉了赶紧出来吧,

奴婢侍奉你更衣。”她头上银制发簪的流苏随着轻微晃动的脑袋互相撞击出悦耳的音乐。

郑曦茹高兴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打了一个响指:“对了!钰琼国的银钱货币是由官家掌控,在早年宝钞贬值的情况下,天朝放松了用银禁令,银钱公开流通。此后几年,由于私钱庞杂,铜钱轻重不一,成色各异,百姓经常因为不等值的交换发生争吵,一直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可以开钱庄做银钱兑换,还可以借机做典当生意,低价买入高价售出。额......还有什幺呢?啊!可以借钱给贫困人家收取一点利息,但要有第三方的担保,以防逃债。”

惊蛰和谷雨呆看着自家殿下神经兮兮地嘟囔着,飞速张合的朱唇皓齿吐露出她们听不懂的话语。

“殿下,秋风瑟瑟,容易受凉,先让奴婢帮你把衣服穿上,夜深了,有什幺事明天再想好吗?”惊蛰用商量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吧,更衣。”郑曦茹惜字如金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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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仿了一下女主沉思的动作,只摸到了下巴一颗硬硬的痘结,敲了个寂寞(╥╯^╰╥)

我应该是第一个给自己投珠的作者了,卑微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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