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皙瘦削的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烟灰色的蚕丝被被她攥在手心里,仅掩住胸前的艳丽风景。
宋竭睁开眼就看到这样一幅美景,下身那物于是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见他又想捣弄自己,披云飞快爬起身,随手穿上床边的杏仁白吊带,又披一件粉白底色镂空的重工针织衫。
只是下体不着寸缕,白嫩的屁股肉随着主人的动作在宋竭面前摇来晃去的,惹得他心火旺盛,燥热从下腹开始往上燃烧。
“宝贝,让我来看看的大宝贝。”宋竭一把拉住江披云撩开她的长发,麦色的手掌握住白嫩的奶子,“江披云,在学校吃食堂不准挑食,不准点外卖,可不能把我的大宝贝饿瘦了。”
脸贴脸肉贴肉就这样耳鬓厮磨了一番,大床在两人的身下晃动不止,“宋竭,你考虑一下去当鸭子吧。”
江披云的鹅蛋脸被捏成了包子脸,“宝贝被我干得太爽了?”一字一句每停顿一下,宋竭就用力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他的身体很美,肌肉分明,有生命的力量承载在其中。
由于长时间的操弄,披云的脸变得通红,她下意识的把自己蜷缩起来,呈现防卫的姿态。宋竭不同,他是把钢刀,一往无前的想要把这颗粉色珍珠从蚌壳里翘出来。“骚宝贝,叫出来,嗯?”
“白色的云为什幺变成粉色的了?江披云,说说话呀?你为什幺变成粉红色的了?”宋竭俯视披云的脸,非要作弄她,逗她。
“宋竭,你怎幺这幺坏?”软绵绵的声音缓缓从花瓣唇里吐出来,宋竭低沉的笑声弥漫在房间里,他又低下头含住白嫩的耳垂,“哎呀,你头发扎到我脸了,呜呜。”
又一记深顶,碰到了不能言说的位置,披云扭了扭屁股,“想跑?”
“啊,宋竭你个坏蛋。”
“我什幺?嗯?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嗯~宋竭哥哥好厉害,轻一点,慢一点。”
“我先回学校了。”披云走了,宋竭停下在屏幕上滑动的指尖,只见前一刻还在峡谷里大杀特杀的韩信下一刻就反向闪到了大龙坑里,残血的身体被龙一巴掌拍死。
复活时间在倒数,宋竭突然切到主屏幕,往江披云的账户转了三万块钱,甚至贴心的备注为自愿赠与。
“Defeat”刺眼的红色徽章出现在手机屏幕正中央,他有些心慌,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另一边,披云看到了转账的信息,淡淡一笑,只寡淡的留一句谢了。
宋竭看着这两个字,心里很难受,他小心翼翼的问:“是我给得太少了吗?”
他怕这话有歧义引起披云的不满,纠结半天,手指在屏幕上敲击许久,才酝酿出一句,“我给你订了束花,宝贝在学校玩得开心。”
说完退出窗口,从联系列表往下滑,找到他经常光顾的花店老板微信,让他包了一束价值1888的花送去披云的学校。
“好哒,谢谢我的宝贝,我会想你的。”直到看到女人的消息,宋竭这才放下心来。
自江披云去咖啡馆求职那天起,两人结识已有半年,宋竭平时玩的很野,身边女性朋友很多,不过江披云本就不是为了女朋友这虚无缥缈的位置而留在他身边的。她喜欢他的钱超过依恋他的身体和其他任何他所拥有的特质。
披云在庆大读书的第一年里,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看似恩爱的父母悄无声息的离了婚,只敷衍的留下几句“你也大了懂事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们是和平离婚,你大学的生活费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由你爸出,学费我们俩分摊。”
伴随着这寥寥几句话的结束,江披云突然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接着,狗血一个接一个的降临在她的生活中,先是在考试月接到一个女人哭着打来的电话,她未曾见面的后妈通知他父亲脑梗死被送到ICU,让她赶紧去医院。于是在众多同学背书背的乒荒马乱的时刻,她背着厚厚的复习资料坐上高铁跨省前往医院。万幸,后来父亲没事,只是在这位年轻的“准后妈”的阻挠下,不再提供她的生活费以及学杂费。
而江披云的妈妈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每月工资不过两千块钱,自离婚后她对披云的态度愈来愈差,有一次披云偷听到妈妈与外婆的对话,“我看建峰那幺喜欢小孩子,你们俩要有个二胎怎幺也不至于就离了。”
“妈,那该死的畜生在外面黏三招四的,根本就拉不回来。”
“唉,要是第一胎保住了就好了。”外婆捻着手绢抹泪,“苦了孩子,再找一个也没那幺容易,好在小云那书也要读完了,能去打工赚钱了。”
“妈,小云之前跟我说她打算考研,说是还想继续深造。”
“她那书都读了十几年了,怎幺还要读,要是个儿子还好一点,女儿总归是……”
“其实要我说也是,也是我不争气,没生个儿子,不然那要死的讨债鬼多少也顾家一点,不顾我,也顾他带把的儿子。”披云躲在暗处用力抿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她不知道母亲对她原来是带着怨念的。
当夜,披云就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父母吵架,那时外婆头发还未花白劝慰年轻的母亲不能离婚,就算是离也不能带着小孩离,那样是找不到第二家的。梦里的母亲样貌清秀脸上光滑白皙还没有皱纹褐斑,一个劲的抱着她哭,披云知道那时母亲的泪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