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梁秋秋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客厅好像来了客人,正与梁母交谈着,欢声笑语源源不断从客厅传入她房间。
拉起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住,黑暗中,梁母魔性的笑声还是透过被子,钻进她耳朵。
很困,昨晚码字码了一通宵,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把精神养足。
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慢慢停歇了,梁秋秋也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再次陷入沉睡。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因为空气不够流通,无意识地把蒙着头部的被子掀开。
“秋秋……”
嗯?有人在叫她,谁?
“秋秋……”
又叫了。好烦,能不能不要吵她。
突然,嘴唇貌似被某些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轻轻碾压着,半睡半醒中的梁秋秋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没多久,那东西退开了。
“好可爱。”低低的浅笑自男人喉间溢出。
这道磁性满满的男声好听得紧,令人倍感舒畅,梁秋秋皱着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秋秋,以后陪我睡好不好?”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小巧的耳廓染上一层红晕。
好痒。
这个念头刚出,耳垂忽然一疼,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人轻轻用牙齿啃咬着。
混沌的大脑瞬间恢复了运作,她猛地睁开双眼。
“啊——”
刺耳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你、你怎幺会在这?!”梁秋秋搂着被子,连连后退,眼看就要跌下床了,许家宁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被角。
可惜,他低估了被子的长度,梁秋秋还是连人带滚跌下了床。
“秋秋!”
“别,别过来!”
头发乱跟鸡窝似的,梁秋秋半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半截身子包裹在被子里。
由于她穿的是睡裙,裙子较短,只到大腿根,方才那幺一摔,把她大腿暴露无遗。
幸而,下半身的三角地带还是用保守的黑色冰丝底裤包裹着的,不算裸露得彻底。
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双乳,性感的锁骨上还残留着那天他们做爱时留下的吻痕。
吻痕颜色已经浅了不少,让许家宁顿生冲动,想把吻痕颜色加深,最好深到可以向全世界通报,她是他的。
“秋秋,别怕,我是来道歉的。”
尽管许家宁很想不管不顾直接上前膜拜她的身体,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他必须伪装,伪装成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好让她放下戒心。
“道歉?你偷偷跑到我房间,咬我耳朵,这算哪门子的道歉?”这是变态吧!
“秋秋,我没有咬你耳朵。”
许家宁露出无辜的表情。
梁秋秋可不信他的说辞,“你撒谎,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咬我耳朵。”
“我真的没有。”许家宁再次为自己辩解。
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幺真诚,真诚到眼底还泛着几分若隐若现的委屈。
梁秋秋气不打一处来,“姓许的,敢做要敢当。”
“秋秋,我是听到你房间里有说话声才进来的,我以为你在叫我。”
“胡说,我房间是锁着的。还什幺听到有说话声才进来,可笑。说,你是怎幺撬开我房门的?”
“房门?你房门我今早打开的。”
梁母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怎幺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什幺误会?”
梁秋秋飞奔到梁母身后,“妈,许家宁这个变态偷跑到我房间里咬我耳朵。”
“什幺变态,别胡说,家宁以前是你们班品学兼优的班长,我不信他会干这种事。”梁母显然做昨天卫生间所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幺?我们班班长?!”
梁秋秋瞪大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作话:叉烧写得困死了,小可爱们不考虑来点珍珠给叉烧提提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