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就要被辣椒给呛死了,司池安及时拿来冰块塞进她的嘴里,不停的灌水,宋昭欲望没从她身体里发泄出来,倒是还越来越生气了。
秦潇提心吊带生怕再被他虐待,穆饶松把她带到浴室里冲洗着她身体上的辣椒油。
“呜我疼,我疼。”
她浑身发抖的抱着胸前,坐在浴缸中身子颤的厉害,穆饶松挤着薄荷香味的沐浴露在她脖子上涂抹,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搓红。
“穆饶松,呜穆饶松。”
她可怜求着他,男人拿开她的手,面无表情。
“少说话就少挨打。”
秦潇擦着眼泪抱腿蜷缩在浴缸中,身子瘦弱纤细,她的胳膊可以被他一掌握断,身上哪处地方不是随便打一下都可以骨折的,光是看她的体格,都脆弱的跟一个塑料一样。
在跟他们一起生活四天后,司池安不得不走了,他还有工作,走之前也必须要把秦潇带走。
穆饶松不满了,“别忘了是她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你凭什幺把她带走?要不是我联系的你,你现在还在苦苦找她呢吧?”
司池安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曼斯条理擡起眸子撇了他一眼,“就凭我是她的主人,她我必须带走!”
“你是她的主人?那我是什幺?她可是也口口声声叫着我主人呢?”宋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冷笑,“你不可能把她带走,就算要走,也是跟我走!”
穆饶松踹了一脚跪在地上人,“你自己说你想跟谁走!”
“你看她敢说吗?”
秦潇低着头把自己身体紧缩在一起,脖子上沉重的铁链坠的她生疼,随便把她带给谁都好,只要别三个人一起玩弄她。
司池安看了一眼腕表,烦躁皱着眉头,“我没时间了,跟我走。”
他抓起秦潇脖子上的链子往卧室里拖,穆饶松揪住秦潇的秀发,她发出一声呻吟的痛叫。
“放手!我不可能让你带走她!”
宋昭一脚踹向茶几,眉头紧皱严肃,“都这幺自私,今天非把她劈成三半是吗?”
“不行就让她自己来选!”
司池安沉着怒气,低头瞪着她,“你自己说跟谁!”
秦潇蜷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穆饶松哈的冷笑,擡起脚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
“看来你是谁都不想跟啊,怎幺还有别的你喜欢的主人吗?你还有多少个说来听听,我把他们全都叫过来,你一个个选!”
她迟迟不说话,穆饶松忍耐到了极限,蹲下来掐着她的脸,硬是往上掰,咬牙启齿的怒吼,“说啊!”
她红着眼,头发凌乱的垂在脸侧,眼下尽是憔悴,耷拉着眼皮。
“我想回家。”
“求你们放我回家。”
穆饶松磨着牙,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就要抽她脸,司池安及时拽住。
“既然我们谁都不愿意让,那就让她回家!除非你们肯放弃她。”
僵持了很久很久,秦潇跪都要跪不稳,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嫉妒心也是这幺可怕的。
到最后秦潇被放回了她住的公寓,三个男人全都有了她公寓的钥匙和密码,简直像个妓女一样,随时要在家,接受他们上门侵入。
她在那里没睡过一个好觉,脖子上铁链勒出红色的印子,肿得厉害,在家里面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奇怪的是,她发现家里好像有什幺人来过。
厨房的垃圾桶有不知名的水果皮,素食食品吃完的盒饭,她想不起来,自己临走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就连卧室的床单也是皱巴巴的。
秦潇安慰自己可能想太多,自己上次在家里面住,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说不定这些东西是上次留下的,还没收拾。
她匆匆换了张床单,洗完澡后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深夜,房门被打开了,她睡的很熟,根本没有听到,侧过身,双腿夹着被子,脚步声正从门口慢慢的逼近她,有人在床边停留了很长时间,忽然坐下。
这一坐,正好压到了她的手,秦潇醒了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借助着窗外稀薄的月光,她依稀能看清床边坐着人的轮廓,刹那间还没尖叫出声,突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呜呜呜!”
“嘘,别叫,是我!”
她吓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眼前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林孜阳那张脸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楚,脸上没了经常存在的疤痕,原本的寸头也长了不少,眯着狭长的眼睛,格外戾气的警告着她。
“你怎幺在我家!”
“我知道你家密码锁的密码,进来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已经在你家住好几天了,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可算让我等到你了!”
她明明听宋昭说过,他在医院的泌尿科!
“你滚出去,出去啊!”
林孜阳摁着她的手,翻过身,跪在床上欺压而上,秦潇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把他给逗笑了。
“这幺久没见你,性子怎幺变得这幺胆小了?可叫我想死你了,宝贝!老子上次被你那个娘炮的男人踹的够狠呢,差点命根不保。”
“呜你个混蛋!”
林孜阳下半身做了手术,就算他现在想硬起来也是个难事,气的他只想打人!
“我现在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敢反抗我,你就死定了!”
秦潇以为又要对她使什幺花招,扇她的脸,对她拳她脚踢,吓得急忙先将眼睛闭上。
可等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他躺在她的身侧,霸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抱中,头顶传来林孜阳舒服的叹息声。
“好久都没抱着你睡过了,老子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敢打扰我睡觉,我就扇你啊!”
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一直睁着眼,直到听到他鼻腔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