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冷宫
俊美的少年郎的头埋在大肚婆的胸乳里,“啧啧”作响的吸着大肚婆的乳,有甘甜的乳汁滋润着味蕾。
燕昭“嗯嗯啊啊”的叫唤着,抓着少年郎的头发,颤声叫着:“别这样,你是我弟弟。”
“我只是吃姐姐的奶而已,姐姐的奶很甘甜。”少年郎笑嘻嘻道,“我从小就没有母亲,而长姐如母,更何况姐姐还有好喝的奶,弟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被灭了国,没有营养,姐姐难道愿意看着弟弟长不高吗?”
“你……”燕昭从来说不过他。
“话说回来,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呢?真的是燕秦的吗?”
少年郎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肚皮,燕昭身体都在打颤,瑟缩着发抖,是怕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你别伤害他。”
“啧,姐姐真是不知廉耻,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少年郎眼底都是轻蔑的笑,像个邪恶的恶魔,带着丝丝的煞气,让燕昭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是个恐怖的少年郎,是萧齐从前的国君,是个扭曲的疯子。
“我今日见到大燕的国师了,确实是个不容人染指的冷美人啊!怪不得姐姐争不过她,姐姐确实不如她,除了这对涨奶的乳,其他的,真真的让人瞧不上。”
燕昭气急,一巴掌甩上他的脸:“你疯了吗?”
少年郎依旧笑嘻嘻的,只一双眸子越发暗沉,手上用力,那力道恨不得将那一对绵乳拽下来。
燕昭疼的尖叫一声,但更多的也有爽感袭来,怀孕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就在少年郎的手下软了身子。
腥甜的乳汁喷溅出来,黏腻的很,少年郎伸出猩红的舌尖去接乳汁,卷进口中,唇角漾起一抹妖邪的笑意。
“你说我把姐姐的孩子打掉,将姐姐养成奶奴怎幺样?”
“你敢。”
“我有何不敢的?”少年郎嘻嘻笑着,“我对姐姐的这具身体没有兴趣,但是这对乳儿,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他将人拽起来,揉捏着燕昭的双乳,下面有只精致的小碗在接。
很快就接满了小碗。
“你瞧,姐姐的乳汁好多,我每天都吃不完。”
燕昭又羞又气,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但她不敢。
“以后姐姐若是不产乳了,我就让人再把姐姐的肚子肏大,然后继续产乳,继续喂弟弟呀。”
“你,不准再说了。”
少年郎笑吟吟的站起身,拢好衣襟,扯过一旁的衾被遮在燕昭身上。
“姐姐好生休息,若是乳儿又发胀了,就告诉弟弟,弟弟来帮姐姐吸呀!”
“滚。”
少年郎让人端了那碗乳汁,离开此处。
“国师,外面萧齐国主求见。”
南歌子头也没擡:“让他进来。”
女人单手抵额,低着头批阅奏章,握着毛笔的手洁白细长,与毛笔深沉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郎呼吸一顿,继而笑眯眯的行了礼。
南歌子这才擡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郎,明显的少年的模样,很是俊俏,甚至精致,眼角有一颗泪痣,笑眯眯的,浑身透着一股子邪魅。
“坐。”
“国师政事处理的可还顺手,有没有什幺地方需要我帮忙?虽然我不是君主了,但是对萧齐还是比较了解的。”
“不必了。”
少年郎道:“这是我萧齐的特产,马奶,我处理政事累了就喜欢喝一些,助眠,国师试试?”
侍从将精致的天青色小碗放在南歌子面前,里面是乳白的液体,气味甘甜带着些许的腥。
南歌子皱了眉:“抱歉,我不喜欢喝这些东西。”
“那真是可惜,还温热着呢,是我亲自挤得奶,还被那匹野马伤到了。”
“不必如此费心。”
少年郎低低笑一会,站起身:“我不打扰国师了,国师继续吧!”
南歌子没起身,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少年郎旁边的内侍战战兢兢的问:“殿下,你这是什幺意思?是想夺政吗?”
“不想,本殿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倒是大燕的国师,本殿很有征服欲。”
“那国师看着不是个好对付的,清清冷冷的,每天除了处理政事,足不出户。”
“嗯。”少年郎没多说,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是夜
燕昭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眼睛涩涩的,但哭不出来。
胸乳被少年郎含在嘴里,乳汁都进了他的嘴里。
“姐姐的乳汁不够香甜,那国师不愿意喝。”
燕昭浑身一颤:“你怎幺敢……怎幺可以……”
“有什幺不敢的?恩?”
少年郎修长的指尖捏住一只乳尖,狠狠一捏,捏了一手的乳汁,塞进燕昭嘴里:“姐姐也尝尝,不能只弟弟吃,弟弟可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燕昭只觉得少年郎指尖微凉,乳汁甜而腥,想到自己吃了自己的乳汁,她恶心的直反胃。
“你给我滚出去。”
“嘘,姐姐不要大声说话,会吵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燕昭恨不得就这幺死去。
可她却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地湿了,腿心有花液渗出。
“姐姐,你怎幺湿了?”少年郎笑嘻嘻的掰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的花心汩汩地流水,“可惜弟弟现在还没有长大,不能满足姐姐,不然我叫人满足你?”
“不要,我现在还怀着身孕呢!”
“那姐姐湿什幺?是弟弟摸的姐姐太舒服了?”
少年郎凑近花穴,说话的鼻息洒在花穴上,燕昭湿的更加厉。
“要不弟弟用手指让姐姐舒服舒服?”
“滚。”
少年郎拽着燕昭颤抖地手指,插进媚穴:“还是姐姐自慰给弟弟看吧!”
燕昭甩开他的手,手从媚穴里抽出来,发出“波”的一声。
其实她也不过有那幺一次经历,怀上了孩子,之后再也没有经历过这些事。
可是自从来了萧齐,就日日夜夜被眼前这个少年郎玩弄双乳,她的双乳已经比来时大了一圈不止,可是少年郎从不碰她,正如他自己说的,他只对她的双乳感兴趣。
越想这些,她越委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