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好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袭便装轻衣简行的赵梓钰带着心爱的公主在河边看灯,她七尺有余,蓝色纹竹绣兰对襟长衫显得她身形格外高挑,旁边略低半额头的是当今圣上嫡出的五公主,柔嘉公主,她粉面桃腮肌肤赛雪,腰肢纤细身段妖娆,此刻正被她心爱的驸马半搂着细腰在僻静处看热闹。
身后的几个黑衣侍卫跟的紧紧的,二人也亲密如同一人似的行走,到僻静的巷子里,那赵梓钰就压着柔嘉公主在墙上轻薄,赵梓钰面如冠玉,正细细吸她家公主的小嘴,她舔舐过贝齿又去吸吮那甜美的小舌,柔嘉和她夫君恩爱甚笃,这倒也是第一回在外头这样子,不免红了脸推拒起来,赵梓钰低声笑她,那声音清脆悦耳雌雄难辨,“嘉嘉,我已让侍卫盯死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柔嘉仍是羞怯怯的推她,“这白日宣……毕竟不妥,又是在外面。”
赵梓钰也不难为她家公主,自是抱起美人就飞身而退,顷刻便到了自家公主府,她轻轻将柔嘉放在榻上,就仍去吸她家公主的小嘴,不住的翻搅起来,一边趁她迷乱,解开了她的云纹绣金腰封,腰封一去,这衣衫就松垮起来,赵梓钰一双大手就摸到了那对白玉兔子似的胸脯上,爱不释手的轻揉,尤其是那粉樱桃似的奶头,她只打着圈按了几下,那珠珠就神气的挺立起来,这边柔嘉的身子早已软的像滩水,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只吃小嘴并不能让赵梓钰满足,她此时欲念虽盛,但照顾爱妻的想法仍然牢牢占据上风,她拉开外衫,含住那颗硬硬的粉樱桃,或轻或重的鉰弄起来,柔嘉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的水快要把亵裤湿透了,胸口处的唇温热湿软,这样情色的刺激让她不住的发软,也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另一只熟练的纤手早已顺着腰封一路向下,摸向花蕊从中这条细缝,赵梓钰深知她娇娇爱妻的敏感之处,揉捏着她最容易动情的软肉又一下一下轻点那红樱似的肉粒,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也并不过粗,借着湿润的穴边就一点一点探了进去,驸马常年持重练字习武,中指指腹和无名指都有粗粝的茧子,并不柔软的摩擦越大刺激得柔嘉公主身子发软,每到这时,柔嘉就只能哀婉的求她亲亲相公了,“阿玉,你快些…人家受不得…求你……”
赵梓钰清朗一笑,端是迷的柔嘉心儿乱跳,胸如鼓锤,她果然加快了速度,匀速控制的手指很快就给柔嘉带来的极大的快乐,她尖叫一声,一股清流便伴着赵梓钰的手指一通泄了出来,赵梓钰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借着她高潮小腿乱颤的时候又猛的加快了速度,柔嘉公主细细的叫声淹没在更大的快感里,赵梓钰覆下额首,将爱妻的呻吟全部吞进肚里,她不喜闺房之乐为外人听见,但公主府四下是伺候的人最多,所以今日并不能孟浪,到了她赵府才敢同爱妻尽情快乐。
情事结束,赵梓钰叫了水,细细的伺候了爱妻,满足的看着这身白玉似的面皮,这白兔似的绵乳,珍爱极了,半点也不予他人手,难怪太后和皇后赐下的嬷嬷对驸马也都满意至极,实在是驸马太过疼惜公主了。
却说这驸马赵梓钰,原名赵吟玉,原是清河县福清镇的赵家女儿,她有一双胞兄弟,于十三岁被人暗害,她家中族学仅供男子,又生父早亡,兄长一去,她母女二人和这万贯家财都要任人宰割,赵吟玉心性隐忍而坚韧,便和兄长换了身份,掩盖至今,竟一路披荆斩棘做了探花郎,被圣上钦点为五公主的驸马,而这中间一路艰辛不断,却又有许多机缘,却要从她哥哥同人结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