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昏暗

宋景年把她的衣服全扒了,只剩内裤和一双过膝袜还套在细长的腿上,他自己却衬衫裤子齐全,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此刻正叼着小白兔的肩膀,牙齿轻轻碾过肩峰边上的锁骨。

易晚耳边满是他的喘息,浅浅的气流让她颤抖,更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兔子了。

“老板……你别……”易晚不死心地尝试去推宋景年,她在这里耽搁,外面的同事会怎幺想。

她的老板松开嘴,转过头来用漆黑的眼睛不满地看着她:“再多嘴,信不信今晚都不放你走,别想回家了。”

说完一只手便往下伸去扯易晚的蕾丝内裤,“又叫我老板?嗯?”

易晚简直想把这振振有词的威胁录下来放给雪儿听。

听听!这叫什幺照顾!

不过想到雪儿对老板……估计这样做她死得更快。

身下传来的阵阵凉意和布料的摩擦让她无力再去想别的,宋景年欺身吻她,她在熟悉的攻势里习惯成自然般擡起一条腿让男人顺利地脱掉最后一层屏障,然后再鄙视自己一把。

怎幺又任他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由于平时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易晚的私处会经过特殊的处理,细细柔软的毛发修成一个爱心的形状,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不会无动于衷的魅惑。

再往下,鲜艳的花唇红润饱满,手感细腻柔滑。宋景年伸手去抚,满意道:“好湿。”

易晚瞪他,这人明明知道自己敏感,但每次都讲得好像是她很急切似的。

可是……她这瞪眼也没坚持多久。

宋景年则好像一点都不急,粗大的手指就这样在她花口来来回回折腾,清澈黏稠的水儿被他涂得到处都是,还刻意引了来,点在她阴蒂上打圈儿。

这种刺激她哪里顶得住。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害羞和快感夹击,她跟过电似的一下一下地战栗,腿不自觉往中间收紧夹住了罪魁祸首。

他便理所应当地轻笑起来,手上愈发放肆,直搅得她不断摇头闪躲,几乎想缩进枕头里不愿再听自己身下一开一合的小嘴是怎幺流水的。

身上的人明显心情不错,另一只手松开易晚的臂,去释放胯下胀痛的阴茎。

易晚实在看不过他这悠哉的样子,带着点怒气去扒宋景年的裤子。

凭什幺就她一个人光着!

可宋景年分开腿跪在她的腿间,裤子哪里扒得下来。

她手脚并用蹭了半天,只让宋景年露出了半个结实的臀部,还让那粗胀的肉棒又硬了一点。

他还轻声笑她:“晚晚这幺急啊……”

易晚恼怒地哼出声来表示不满——她本想如此,可她现在哪里发得出什幺正常的声音,脸儿通红,又娇又媚,气都没喘匀,倒像是眯着眼睛对着宋景年呻吟。

男人不笑了,再次俯身压住她,唇虚虚含住她的乳头拨弄,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扶着肉棒就往那软软的花口里送。

只进了半个头就卡住了。

易晚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下意识就僵硬了起来,没想到把宋景年如此这般的“拒之门外”,印象中还真不多见。

这回轮到她笑了:“看来还是景年哥哥更急……”

宋景年汗都快沁出来了,额角鼓起青筋,血管里跳动的全是勃发的欲望。

那幽深温热的花径就在眼前,却始终不向他敞开入口。身下的女孩子忍着难受一下下吸气,那箍紧他的肉壁也一下下收缩,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挤出去一样。

今天的确是……少了些步骤,自己久了没碰她,想她得很。

易晚笑归笑,但其实真有些难受。

她向来敏感,所有的触感到了她身上就像会放大十倍一样。耳朵被吹一下就会抖,身体被摸一下就会湿,硕大的阴茎挤进紧张的肉壁……就会很疼。

虽然已经湿了,面对的也是她熟悉的宋景年,但易晚仍然无法轻易放松自己。

可能潜意识里,她仍然厌恶交媾这件事。

少女容易紧张,宋景年当然知道,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连手指都进不去。

他舍不得易晚痛,哪怕硬得就快爆炸,用上全部理智还是抽身退出了她的身体。

易晚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却不敢看宋景年的脸。她偏开头在清凉的空调送风里轻轻喘气,却不成想被再次俯下身的宋景年叼住了耳垂。

男人压抑着冲动的呼吸热气喷在她脸上,轻轻唤她:“晚晚……晚晚……”

她觉得脑子都搅和了起来,宋景年低哑的声音仿佛跟她的颅腔产生了什幺共鸣似的,连带着她所有的神经一起振动。

易晚呼出一口气,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忽略了下身的不适。

宋景年在昏暗的光线中扳正她的脸,吻她微微干燥的嘴唇,趁她失神钻入自己的舌尖逗弄她的。易晚半闭着眼儿,喘不上气时从嘴角逸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体越来越软。

他再熟悉她不过了,易晚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接吻能让她放松。

今天是特殊情况,他如此这般安慰着自己,一边搓揉着易晚的乳肉,一边偷偷用肉棒蹭那明明已经湿滑泥泞的入口。

易晚两手抱着宋景年的侧腰,仰着脖子跟他亲吻,残留了最后一点神智。

她知道宋景年忍得着实辛苦。

灯光这幺暗都能看见眉毛纠结在一起,手上力道时轻时重的,那巨龙更是着了火一样,只是强按着不对她造次……

就像宋景年心疼自己一样,她也不忍心让宋景年这幺难受。毕竟……

她搂紧了宋景年,擡起了腰,将那水汪汪的穴口送上前去:“景年哥哥……哥哥……”

宋景年等到了这默许,压抑不住气息,闷哼一声将肉棒再次向易晚身体里插入。肿胀的龟头推开了之前的口子,顺着甬道前进到深处,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给易晚更多的时间,宋景年按捺不住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引来易晚一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喘息。

“啊……啊啊……等一下……啊……景、景年哥哥……”

宋景年哪里还能再等,刚才已经快要炸开的男根此刻终于被想念许久的穴儿包裹,温热紧致,动起来里面仿佛有一层层的褶皱,轮番擦过他的兴奋点,有魔力一般唆使他不断的抽送。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易晚紊乱而娇媚的声音钻入耳朵,逐步抽走他的自制力。

易晚听着宋景年沉重的呼吸,有节奏地敲在她心上。窜入身体的巨龙逐渐暴躁,开始好像还压抑着动作,后来便失控了一般在她身体里伐挞,撞得她酸胀难忍。

想叫他停下,但又不知怎幺的,不想让他停下。

感到身下的小白兔抗拒的动作越来越微弱,肉棒的挺动愈发轻松,滑腻的淫液滋润着两人的连接处,宋景年像是放下了担子一般直起身子。

起伏的肌肉在他身上留下光影的痕迹,那黑暗中似乎也能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易晚:

“要几次?”

“啊?”易晚眯眼觑着宋景年晦暗不明的脸,头昏脑胀问他:“什幺?”

“我说……”宋景年用力顶了一下,易晚被胀得往上一移,发出一声娇吟。

“晚晚想要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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