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那天,江忱被她母亲送进了江无渡的寝殿。
嫡公主江忱,娇气又骄矜,大约从生下来到如今,从未如此荒唐狼狈。她被不知从哪里扯下的腰带束缚住手脚,四肢被拉扯开,作出个“大”字型。
今晨新挽的鬓发散乱下来,蓬在两鬓边,遮住了她的脸。
江无渡认得她鬓边那支珠钗。
衔珠的云雀,随着江忱的挣扎羽翼舒展,琅然有声。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收到的聘礼。
江无渡彼时匿在暗处,记得肌骨莹润如玉的小公主微微侧过肩,也不回头,只微微偏一偏云鬓,叫那披着轻甲的少年郎为她戴上珠钗。
他抿着唇回忆忘了这一桩旧事,冷蔑擡手抽下了那支珠钗来。
江忱身上还穿着繁复的衣裙,江无渡指尖勾过江忱的领口,缓缓探进去,扯到她肩头。两捧娇软的乳儿随着江忱的挣扎跳了出来,白皙如乳鸽,江无渡指尖摩挲而过,蹭出两抹红痕来。
江忱哭喊着摇头,她嘴里被塞着布团,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流泪。
江无渡静默站在床边,薄溜淡色的唇瓣微抿,一手撩着帘子,身上酒气浓烈,双眼浮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看她作困兽之斗。
“我道是谁在这里自荐枕席,原来是我的好侄女。”
隔了良久,他瘦长冰冷的指骨沿着江忱发际没入她两鬓间,分开散乱的鬓发,叫江忱露出一张脸来。
江忱的眼尾泛出一道红,愤愤挣着被捆在床栏上的双腕。
他当着她的面褪去衣衫。
精健的胸膛坦露,腰带扯下,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几乎蹭到她眉间。
江忱的眼里混杂着恐惧,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濡湿双鬓。
江无渡擡手扯下江忱嘴里的布团。
江忱咬着牙要啐出一口呵斥。
江无渡倾身而下,低头咬在她唇上。
江忱的下巴被他扣起,指甲嵌进血肉里,强迫她作出迎合的动作。江无渡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尖,极用力地亲吻她。
江忱头脑昏昏沉沉,只记得这一日父皇暴毙,江无渡宣读诏书那一刻,她愤而回宫。
然后呢。
她仿佛是喝下了母亲递来的一杯茶。
再醒来,就被五花大绑,捆在了江无渡的床上。
他不知何时已整个压在她身上,胯间炙热的阴茎贴在她洁白娇嫩的阴户上。
烫得她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下身往回撤着。
瘦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寝衣上繁复的宫绦,抚摩少女尚无人探访过的身体。
江忱的腰极瘦,江无渡沿她的腰线摸索掐捏,最后紧扣在腰胯间。
他十指瘦长,滚烫干燥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腰胯,指尖拂过下腹,若有若无地撩过耻骨。
直至阴蒂。
江忱疯狂扭动着身子,嘶哑着发出尖叫,拼命挣扎着要逃脱他的钳制。
但她瘦削的脚踝被紧紧绑住,双腿被拉扯着大大分开,坦露出不着片缕的腿心,垂在阴户上的寝衣被撩到腰间,江无渡随手撕扯下她半幅裙子,微微挺腰,挺立的阴茎愈发紧凑地贴着她。
江忱浑身肌肉紧绷,往后挣扎着,却被按住腰,往江无渡身下送去。
下身的阴户蹭过那阴茎,大腿被迫摩挲着巨硕的棒身,仿佛要迎合他的进入。
江无渡懒散地挑着眼,嘲弄看她。
掐着她的腰的手掌缓缓下移,刮过她臀缝。
江忱一双娇媚的眼圆睁,“你!”
余下的嗓音化作一声尖叫,江无渡的指尖探进了江忱的下身。
“啊——”
江忱的中衣轻薄,适才被江无渡扯下半幅裙幅,眼下只剩下零星几缕碎布,若有若无地遮挡在江忱两腿间。
粉嫩白皙的下身随着她挣扎时扭动的腰身若隐若现,江忱局促地靠拢双腿,屈辱的眼泪无声流淌而下。
江无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扣住她的大腿,缓缓最后一层遮羞布推到她腰间,一只手探进她春水淋漓的下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江无渡常年征战,指腹有薄茧,摩挲在阴蒂上时,江忱自脊椎至头顶仿佛有电流通过。
她绷紧了身子,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江无渡一手握住她的下身,中指探进她身下的缝隙,在那里抽插,其余四指掐着江忱细腻洁白的臀肉里,屈辱压过痛楚,江忱偏过头去,两行泪顺着眼角滚落,濡湿了鬓边。
江无渡吻过她眼角,温热粗粝的舌尖掠过她眼角,带来生理性的战栗。
他在江忱耳畔喷洒下温热的气息,唇齿啮咬她的耳唇,轻笑着低语。
“这就疼了?”
“知道皇叔被你派去西疆的这三年,岁岁年年月月,风沙磨砺毒虫撕咬,有多疼幺?”
江忱才过十七岁,是分外鲜嫩的年纪,被金玉滋养长大,一身肌肤轻盈皎白如初雪,两只乳儿饱满挺立,随着她无声的啜泣一蹦一跳地乱颤,两点鲜红的乳尖在江无渡眼皮下晃动。
江无渡囫囵捏住一只乳儿,在手里把玩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乳尖,江忱的脊背绷紧,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尔后重重坠在床榻间。
原本只是摩挲着阴蒂的手指重重刺入她的下身,江忱死死咬着唇,唇齿间泛出血丝,她双眼赤红地看着他,满眼愤恨。
江无渡懒散悠闲地笑,沾了一手的春水蜜液,闲闲在她眼前晃荡。
江忱避过脸,被他掐着双颊转过来,被迫与那双阴翳的眸眼对视,紧咬着的唇被人粗暴地掰开,沾惹着春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她嘴里。
“从前不还是会叫一声皇叔的幺?适才不还在殿上唤我逆贼吗?怎幺,眼下叫不出来了幺?”
他狠狠地撞着江忱,手指在她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直到带出猩红的血丝。
江忱侧过脸去,流着泪干呕。
双腿的束缚被男人冲撞得松散开,只虚虚挂着,江忱双腿无力地垂着,被江无渡掐着大腿揽在腰间。
巨大的性器毫无罅隙地贴上尚未被春水湿透的阴户。
那幺烫。
她摇着头往后撤着身子,撤回几寸便被追上几寸,直到半成坐位,才被男人掐着腰,掰开拼命要合拢的腿,把腿心狠狠按向那粗大的性器。
巨大的阴茎插进阴户,下身仿佛被人割裂开,江忱脊背绷直,头向后仰,两行泪随着一声惊叫一齐迸出。
江无渡一只手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他狠狠挺腰,猝不及防地直贯而入。
他撞得用力,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拦不住他,他只停顿了一下,而后便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刺进她的花心深处。
江忱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掉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江无渡依旧不肯放过她,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看着两个人交合。
硕大的性器在她下身抽插,带出鲜红的处子血。
“江无渡,你会有报应的。”
“嗯,我们一起。”
鲜红的处子血趁着洁白娇软的阴户,被江忱的眼泪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