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位父亲而言,他们无法大度到跟以前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一样,去养老公跟别人的孩子。
与其让老婆跟别人生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来继承他的财产,还不如给自己的赔钱货儿子。
所以,两人被父母骂了近半个月之后,两对父母都无奈答应,但他们三人得满足自己的要求,否则,宁可把财产捐了,也不给他们。
显然,这两对父母是串通过。
最后,三方会晤。
虽然他们恨不得杀了这个搞大他们儿子肚子,让他们儿子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但还得接受她。
商量出的结果就是,余敏珍必须要有正经的工作,他们的儿子在家带孩子。
之所以这样,也是无奈的结果。
首先,这个骗了他们儿子的女人,绝对不能游手好闲,必须要工作,不能三人都啃老。
而他们的儿子,如果也要工作,那孩子必须招保姆来带。
可三人现在是未婚同居,而且还是三人行,这样的情况,怎幺能让别人知道,保姆是不能叫的,他们作为有钱有势要脸面的,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儿子在家带娃,女婿去工作。
插一句题外话,这女婿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女.婿,女婿女婿,哪个字都带女,可不就是最正宗的女婿吗!
回到正题。
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对自己的儿子的能力,那是一清二楚。
以前还能凭性别优势获得一份不错的工作,而现在,直接成了劣势不说,而且还都是未婚生子。
就算他们大力安排,也没什幺出息,还不如留在家里带娃,把这个女婿推出去。
但这个女婿吧,之前当了几年家庭主妇,也是屁能力没有,只能靠他们给安排个体面的工作。
三个都是阿斗,他们只能找一个最能扶起来的。
这个绝户,大概是被她吃定了。
不过父母们再生气,也得为赔钱货儿子想想。
就他们这个样子,要是把家产给他们,说不准就被这女人吃走了,然后抛弃糟糠之夫,更何况现在连个夫的名分都没有,到时人财两失,他们连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这财产也不能经过赔钱货的手,还是将来直接交到孙女手上最保险。
若是这样,就更得把赔钱货留在家里跟孩子培养感情了。
两位岳父给她安排好的体面工作,她为啥不干?
余敏珍乐颠颠地跑去做体面人了。
房子有岳父给她买好,工作有岳父安排,孩子有两个男人给她生给她带,下班回家就能当大爷,还能逼操,而且这两家不少的财产将来也全都是他女儿的,简直不要太爽。
哼,这就是他们当初作孽的代价!两个贱人,以后除了伺候自己,就没别的选择了,让他们用一辈子给自己赎罪。
当拿到房产证,装修好,住上新房之后,余敏珍拍了房产证,以及户主那一栏上自己的名字,又拍了大量这属于自己的豪宅的照片,发给父母看。
又附赠一段话。
房子我自己已经买好,不用你们出一分钱,至于你们的家产就继续留给宝贝儿子,让他给你们养老吧。
之前还让她挣钱倒贴家里,给弟弟买房,如今发现儿子靠不住了,又对她嘘寒问暖起来,要把家产留给她。
可惜,他们过去对她爱理不理,她现在就让他们高攀不起,那点财产,她不稀罕。
好吧,说回她三人行的豪宅之家。
住进新房之前,胡东宇肚子里的孩子也出生了。
这次又是儿子,让他气了个半死。
而高骏,也有了。
其实,生了一个之后,高骏就不想生。
可是,余敏珍根本不愿意戴套,还不让他吃药,说白了就是要他生,他又不工作,不生孩子干嘛?反正有钱,孩子再多也养得起。
不用自己怀孕生娃的人,谁不想自己的种越多越好啊,余敏珍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的性生活这幺频繁,肚子里天天泡精液,怎幺可能不怀孕嘛。
才不到两年,两个人就给余敏珍生了三个孩子,肚子里还揣一个。
而且还胡东宇还要生三胎,甚至可能四胎、五胎,直到给生出女儿为止。
这不仅是余敏珍的想法,还是他自己的打算,也是他爹妈的打算,得有个孙女继承他们家产呐,孙子不要,孙子都要嫁出去的。
他们可不想再来一个余敏珍这样吃绝户的孙女婿,这绝户被吃一次就够够的。
准备第三胎,胡东宇又过上了天天用验孕棒的日子。
某一晚,看到余敏珍要去卫生间,胡东宇就喊住她,“老公,你干嘛去?”
“去卫生间能干嘛,当然是洗澡了”,真是,没事都要喊一句。
“等等我,我们一起洗,我给你擦背。”
呵呵,这个小贱人,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嘛?
倒是会玩花样。
不过既然玩了,那不如都一起玩玩?
余敏珍就问一边正在做运动的高骏,“小骚货,你来不来?”
高骏很是干脆地回她,“不去,省得浪费他一次生女儿的机会”,说着,他还朝胡东宇挑眉嘲笑。
这个混蛋!
“哼,搞得谁愿意跟你玩似的,继续缩你的阴去吧”,回击了一句,胡东宇就拉着余敏珍去卫生间。
结果,身边的女人给他来了一句更狠的,“小贱人,你的逼更松。”
闻言,胡东宇忍不住朝她河东狮吼,“你去死,老子刚生完孩子还没多久,你要我怎样?”
余敏珍呵呵两声,“没怎样,老娘就是不喜欢逼松的。”
“只有鸡巴不够大的人,才会嫌弃自己男人逼松”,胡东宇不甘示弱,还挑衅似的看了眼她的裆部。
“待会儿就让你试试,老娘的鸡巴够不够大”,说着,余敏珍还在男人没穿内衣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小贱人,小逼和奶子都给你操烂。”
“啊,死女人,你轻点,疼死了,人家奶都给你揉出来了”,胡东宇哼哼唧唧地抚着自己被抓疼的两胸。
“奶揉出来算什幺,一会儿还操得你淫叫着直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