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Y省地处大陆南端,省境线与东南亚老挝,越南,缅甸三国接壤,边境线长达4060公里,绵延十万群山,地势险峻,气候湿热。

湄公河贯穿常年军阀武装割据的金三角地区,河边山上,大大小小的村寨近数百个。

那里的人民是世代的困苦和贫穷。

他们与罂粟为伍,翻不出大山,也走不出原始森林。

翌日清晨,缅甸军用直升机从Y省边境最大的罪恶销金窟起飞,越过棕绿山川和河流,在曼普一处原始森林旁边的野地降落。

附近寨子里的村民们跑来围观,看到直升机尾部的军队标志都躲在树后面不敢上前。

直升机螺旋桨刮起强劲旋风,将满地落叶卷起旋涡,机底逐渐下降滑轮平稳落地,后舱门架起梯子直通地面。

门打开,下来一个上半身精壮赤裸,下身只穿男式大裤衩的高大男人,他身材健硕结实,古铜色胸肌蕴藏迸裂的力量,背脊肌肉似山川纵横,挺立鼻梁架着墨镜,站在地面等机舱里的姑娘下来。

霍莽远望群山中家的方向,这个寨子,他也有五六年没回来。

两三分钟过去,机舱里面的人还没有下来的动静,他重新登上梯子,看向躺在后舱中满面潮红,额头出汗的昳丽姑娘。

她宽大T恤推到纤细腰际,黑色蕾丝边内裤若隐若现,乌发稍稍凌乱,樱唇泛红,嘴角残留透明黏腻的津液,座位旁边还有皱巴巴的蕾丝胸罩,修长细白的鹅颈还有两三处红色吻痕。

这一路,蓝晚没少被他蹂躏搓弄,靡靡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两条腿已经没有走下直升机的力气。

眼前弥漫着香艳的诱惑,霍莽喉结灼热的上下一滚,走进后舱,将她柔软娇躯抱起,让她滚烫红艳的粉颊贴在自己胸口。

姑娘明眸迷蒙附层薄雾,软绵绵的靠着他坐直身子,这才缓缓吐息,鲜艳欲滴的唇瓣还没等喘几口气,便又被男人浑厚炽热的气息覆压住,带着情欲的厮磨和啃噬。

她的香舌已经没有力气接住他渡过来的津液,银丝不断从两人缠绕舌尖溢出掉落。

画面秽污,却又极致艳色。

他粗粝大掌再次掀开她宽大T恤的一角向上握住她丰盈巨乳,两根手指粗蛮搓弄着已经涨满红肿的嫩粉乳尖,她被胸前的痛楚激得战栗,倒抽一口冷气,本能伸手去推他俯低的肩膀。

“不...唔,不要了...疼...求你...”她慌乱的从他唇舌中抽息,椒乳疼得不行,已经承受不住他指尖蛮力的折磨。

好疼,两个坚挺肿起的乳尖已经是碰一下都会疼得脑门冒汗的程度。

他看到她额角渗出的汗丝,将她轻轻放躺在座位上,将T恤上推到她锁骨,两只白皙高耸的软嫩乳团上面遍布手指抓过的红印,草莓般红粉的挺立乳尖周围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杰作邪气挑眉,拿起胸罩,扶起她的腰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

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迷离的眼,不禁皱眉摇头。

这怎幺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还能完成自己生三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幺?

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三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艳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

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

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色阴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床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满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床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

屋里,硬邦邦的床板上,第一次坐直升机,头晕目眩又遭一路折磨揉弄的姑娘急需阖眼休憩。

梦里,蓝晚梦到苦苦寻找自己的父母,他们丢了十七岁的女儿,一夜之间愁得白了头发。

这愧疚感紧紧揪住她的心,逼得她再无法入睡,惊醒睁开眼望着灰扑扑的木头房梁。

原来,这不是梦。

她眼眶酸疼,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起身,没看到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眸大眼扫视周围简陋朴素的陈设,艰难起身爬到床尾,两只小手扒着横木窗棂望出去。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和洋房小区,只有满目棕绿色竹木搭建的矮房。

外面土路泥泞,视野之内只有一望无际的十万群山。

院子里还有几个身着传统筒裙的黝黑姑娘张着一口吃槟榔的黑牙,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再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这是霍莽的家吗?

可是她的家在哪呢?

【作者比比叨:加更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先更一章大家看着,下一章可能要凌晨两三点,早点睡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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