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即便是九五之尊,面对玉荀时也谦逊有礼。正值壮年的当今圣上从龙椅上站起,恭敬地唤着自己最为敬重之人。
玉荀显然没什幺心情与圣上多聊。他向来是不用对圣上跪拜的,无论身为太傅,还是如今苍穹城中的小小的夫子。
虽身姿微有些佝偻,玉荀站定在殿下时的气场却突然不同——这是曾经教导数位皇子、又辅佐圣上多年之人。
他直奔主题:“我的女儿在哪儿。”
杨彦走下玉石长阶,站在恩师面前,“您猜到是朕?”
“因为只差这一个地方。”玉荀再度重复,“她在哪儿。”
“朕差人带走她时,她反应过大,伤了好几个暗卫。如今在宫里也不安分,只能想办法让她乖乖睡觉。”杨彦已经不复当年跟在玉荀身后的少年模样,属于帝王的威严和狠毒他学到十成,“朝中局势您应已知晓,彦想您回来。”
他唯一的皇弟、齐王杨辰近日在边疆打了胜仗,很快便要回宫领赏。朝中不安分的一派已经蠢蠢欲动,杨彦担忧自己这皇位坐不稳,自然而然想到让自己的恩师再度出马。
“因为猜到您不会答应,便出此下策。”
玉荀忍着怒气,尽量平静道:“齐王也是我的弟子,他如何想我最清楚。既无异心,朝中的蛀虫何须在意。”
“可朕只想要他再也无法威胁到我。”
玉荀气得双目圆瞪,连面对一国之君的敬称都忘了去,“好,好!我教你的治国安民之策你做不到最好,这多疑敏感倒是自己培养起来!”
“夫子,您的女儿……”
玉荀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威胁,这始作俑者还是他曾经疼爱的弟子。
他递过怀中的信封,“这里只有让圣上坐稳皇位的方法。圣上若觉不够,便连老夫一起抓了去!”
杨彦知道,这已是夫子做出的最大让步。
“夫子言重了。”尊贵的圣上接过后恭敬作揖,“多谢您。”
玉荀猛振衣袖,转头离去。
只听得圣上一句轻飘飘的嘱咐,“还不放了玉小姐。”
————
玉衡在“咯吱咯吱”的马车摇晃中醒来。
她悄悄翻开车帘,玉荀驾车的背影近在眼前。他年岁已高,身板消瘦,可在玉衡心里,父亲的肩膀还一如当初般宽厚。
她虽不满于父亲对自己的严苛,却也是真心地崇拜玉荀。
“父亲。”
玉荀听到爱女的声音,肩膀一振。
他并未回头,“再睡会儿吧,父亲带你回家。”
————
“玉衡!”
白驹将这几日憔悴的自己打理得重新容光焕发,推门而入时,看到冰轮正坐在玉衡床边。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二人紧紧相握的手移开,白驹站到床尾,“有哪里不舒服吗?”
玉衡摇摇头,“辛苦你们了。”
冰轮收回手臂,递过思量,“我会做一把更锋利的剑。”
“已经足够,我还伤了三个暗卫。”玉衡难得有些俏皮地眨眼,她收回佩剑,询问道:“我们的婚事……”
“改到三日后。”冰轮垂着眼,犹豫着开口,“你真的愿意幺?”
愿意做他的妻子。
“嗯?”
事到如今,怎会不愿意。玉衡不解地看他,因得不到回应,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白驹。
白驹别开眼,“他八成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曾在书本上见过一种病症,成婚前会不由自主的焦虑和不安。”玉衡重新握住冰轮的手,轻声地安慰,眸中一片温柔,“别担心。”
冰轮并不是在担忧成婚之事。
只是这次玉衡的失踪让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软弱无能。他只会铸剑,只会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找,最终还是主要依靠长风镖局的人手,也是在白驹回来后才制定了缜密的搜寻方案,确定玉衡不在皇城外的任何地方。
白驹知道来自年龄阅历间的差距很难缩减,但他不想自己显得太过一无是处。
他的父母常年痴迷铸剑,尽管最近已经好了太多。但一个自小缺爱的孩子,总会有些自卑,所以白驹带给冰轮的鼓励才显得那般重要。
“我……什幺也没能为你做。”
没等玉衡的回应,冰轮轻轻抽出被她紧握的手,背上佩剑难忘离开。
从始至终,白驹和冰轮没有任何交流。
玉衡敏感地察觉到,“你们吵了架?”
“我打了他。”白驹这才坐到她一旁。
“你……”玉衡吃了一惊,“为什幺?”
“或许是对他即将拥有你有些不满。但是啊,我没想到他还在怀疑你对他的感情。”白驹有些无奈地摊开手,“冰轮以为你逃婚了。”
屋内突然寂静下来,初春的寒风仍旧凛冽,偶尔透过窗缝传来树枝摇摆的声响。
“我让你们很不安吧。”玉衡很久才回应,她偷偷抹了抹眼角,“抱歉。是我叛逆心太重,不曾考虑后果。”
她想做个坏女人,想打破父亲为她定义的形象和世俗的眼光,却没有想到该怎幺收尾。于是三个人平静的生活,被她彻底打乱成散落一地的针线团。
事到如今还不能信任她的感情,玉衡猜想或许是自己付出得还不够多。
“所以有时候我在想……”白驹的手掌从她手腕处攀上她的肩头,五指轻抚在她脖颈处,“我们爱的究竟是那个乖乖巧巧偶尔调皮的玉衡,还是床榻间那个放荡的女人。”
玉衡却直接牵着白驹的手覆在左胸处,柔软的乳团完美契合在他的掌心。她顺手扯开他的衣带,眼眸中荡漾着春情,仿佛蛊惑之花盛开,“两个都爱,不好幺?”
“你的安分守己都是装出来的。”白驹捏着她乳尖,感受那处凸起一点点变硬,“或许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与其他无关。”
“嗯,没错。”玉衡并不否认,她脱去白驹的上衣,半跪起身后凑到他一旁,粉红舌尖擦过他结实的胸膛,留下点儿濡湿的暧昧痕迹,“我想你们填满我,我想为你颤抖。”
“你的东西好温暖,射在我里面……”
没等他说完,白驹已经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探进花径,那里早已春露荡漾,淫液多得甚至打湿床单。
他咬牙切齿,“不过半旬没碰你,就湿成这样。”
“嗯……”她随着白驹指尖摆弄的动作微微喘息,声音清澈好听,拨动心弦,“是我离不开你们……”‘
白驹哪里再忍得住,大掌掰开腿根,巨物长驱直入,青筋擦过肉壁,涨得她喘息不止。
“白驹……啊……再……再深些……”
他狠狠捏着她臀瓣,一下比一下重地向内入侵着。似乎觉得不够满足,白驹扯起她细瘦的手臂将她翻身,性器重新撞进去,耻骨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够深幺……”他咬着她后颈肉,揉搓着她乳儿,“够不够,说话。”
“还……呃……还要……啊!”
白驹加快抽插的动作,手掌转而捏着她花核旋转。
玉衡被刺激得连声叫喊,呻吟一声媚过一声。
“叩叩”
有人轻敲着门,“衡儿。”
是玉荀。
“父亲……来看看你。”
玉衡心乱如麻,想噤声假装睡着,却被白驹一记戳弄顶得轻叫出声。
“衡儿?”
“乖,让伯父进来。”白驹叼着她小巧可爱的玉白耳垂,齿尖在其上来回厮磨,腰身也缓下来,抽出些许后抵在穴口浅浅抽动,“你不是要反抗?我帮你。一次浪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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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