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川差点被赏赐两个巴掌

愉悦过后,余砚川的禁锢有所松动。释放了体液的余砚川,好像微微有点醒酒的迹象。余羡山不敢再窝在他怀里,趁着机会,便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抽身。

她去洗手间清理手上的浊液,顺便洗澡。身上的校服都被余砚川沾染上一大股酒味。还连带着刚刚的情欲气息,她都要一并洗掉。

但是余羡山内心的欲火仍未消散,当她上肥皂的时候,与平时的感觉是天壤之别。

触碰过余砚川巨物的手,现在游走在身上的每个角落,划过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擦起火花那般炙热。在体内熊熊燃烧,让她难耐地双手直接向下,摸向花谷。

拨开紧闭蚌肉,露出鲜嫩多汁的内里,她用指腹揉搓着阴核。隔着手指,仿佛与余砚川的性器相贴。

“唔...”

舒爽地发出几不可闻地鼻音,过电似的感觉从脊柱传上后脑。一波一波的水液从花瓣洒出。比往常还要敏感,手上蹂躏花核的速度控制不住加快。

猝不及防,高潮时的细碎呜咽声淹没在嘈杂的水声中。她整个人无力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

缓了良久,才颤颤巍巍地开始收拾身上的粘腻。

余羡山出来看见男人还“安安分分”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独占她整张床。

裤子被他从身上踹了下来,内裤包裹的刚发泄过的阳物依然顶起鼓包,液体浸湿布料,上面的颜色一块深一块浅。

余砚川这样不省人事可是罕见。男人意识和力量都处于最薄弱的状态。

余羡山心里有些小九九。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踌躇着要不要狠狠给他两巴掌,以示刚被侵犯的教训,也报复他多年对她的漠视与冷酷。

又因怕把他打醒,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更多的是,自己不舍得下手。

她深爱着的这个男人,甚至连命都可以为他豁出去的,是她活着的源泉,怎幺舍得伤害他一分一毫。

更何况,与他肌肤相贴,是她妄想了十几年的机会。她也爽到了不是?

思及此,余羡山呐呐地收回手。重重的压缩肺部,鼻子朝床那边懑懑喷出两股气。

余砚川,算你好运!

算他好运没有挨上两巴掌。

巴掌可以免,但是余砚川也甭想睡得舒服。既然霸占了她的床,将她赶去睡沙发,她就把棉被拿走。

就算是把自己热死,也不留一床给余砚川!

可能是因为太累的缘故,余羡山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一夜无梦。

很久都没有这幺轻松地睡过一觉,没有余砚川的这几年,都是不间断的噩梦,吓醒的不在少数。果然是有余砚川在的地方她才能安心。

醒来神清气爽,但余砚川还在房间里睡着,她要打醒十二分精神,要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安全出门上学。

“上学”,准确来说,是逃避。

不管余砚川喝酒会不会断片,余羡山可是没有喝酒,昨晚的每一秒激情还没在她脑海里消散,羞于去面对余砚川,况且她心里仍有气性,只能苦了自己当缩头乌龟。

她穿戴好衣物,蹑手蹑脚地溜去洗漱。水杯斜着接水是没有水声的。她一边憋屈地想着,在自己家里也像是做贼一样,一边愤愤地刷着牙。

“上学了?”

在她套鞋子的时候,背后忽地传来男人的声音,把余羡山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她暗暗喘了几下平复心跳,便继续穿鞋,不予回应,将他当成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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