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牢笼,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凌醒来时发现脑后一阵钝痛,视线被剥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就像是垃圾一样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角落。
“唔……”凌尝试挣扎,却发现双手被绳索勒紧,甚至没了知觉,额角有液体流下的黏着感,又带着铁锈的味道,不难猜到是自己受了伤。
就在凌不知所措时,听到了厚重的铁门被打开的声响。紧接着是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凌下意识地往后瑟缩,直到背部碰到潮湿地墙面,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
周围充斥着潮湿的腐臭味,凌一阵反胃,许久都再听不到任何声响,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但凌确信自己面前正站着一个人,犹豫再三,凌还是颤巍巍道:“救、救……”
哐当一声,钝器敲击铁块的声音让凌耳边一阵嗡鸣,凌紧咬下唇不再吭声,接着就听到锁链哐啷作响,紧接着就是铁门被开启的声音。
吱呀一声,刺耳又令人发毛,凌基本上已经确定自己被绑架到了某个地底牢房里,面前的人,大概不是什幺善茬。
凌感觉到对方停留在了自己的面前蹲了下来,甚至闻到了对方淡淡的烟草味。大概是凌有些失血过多,而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身上的味道居然有一丝让人着迷的气息。还没有机会让凌多想,一只微凉的手复上了凌的脸庞,凌受到惊吓般甩开,对方却并不恼火,依旧温柔地抚摸着凌的脸庞,并一点点擦拭掉凌脸上的血迹。
许是莫名其妙被绑架,对方的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凌不自觉软下声道:“你、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话未说完,便听到对方嗤笑一声,原本轻柔的动作碰到了凌的额角,朝着伤口的位置施力一按,忽如其来的疼痛让凌忍不住嚎叫出声。
还未等凌反应过来,对方就一把抓起他的手腕,伴随着铁链的声响,凌双手便被吊在头顶,跪在了地上。
紧着着嘴巴被对方强硬地掰开塞入口球,奋力地反抗在对方眼里只是可笑的举动。
“呜呜!……嗯!……”凌又气又恼偏偏无计可施,任由对方把自己吊着,刚想站起膝盖就被一脚踹倒,膝盖磕到地面钻心地疼。
而更可怕的是,凌发觉对方正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扒下。
“唔!!!”
凌无力的挣扎没有半点用处,不到片刻就被扒了个精光。而那双令人恼火的手,正一点点抚摸凌的胸膛,甚至可耻的在乳首画圈,敏感的体质使凌乳尖挺立,粉嫩的颜色使人忍不住用力一掐,而事实上来人也这幺做了,挺立的乳尖旁留下了一个小月牙印子。
或许是剥夺了视线让凌的听力异常敏锐,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居然在对方的举动里得到一丝异样的快感。而随之而来的温热让凌忍不住颤栗,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凌的乳尖,灵活的舌头甚至贴心的舔舐,让凌某个部位发生微妙的变化,悄悄擡起了头。
凌不自觉的身体反应让对方满意,甚至能听到他一声轻笑,双手更是加倍讨好地抚摸凌的每一寸肌肤,略过精壮的腹肌,结实的臀部,最终停留在因急促呼吸而不住收缩的后穴。
他一手轻轻按压凌的后穴,一手探到前方,握住了凌微微擡头的性器。因他的举动凌不由紧绷起来,而他却似讨好哄骗孩童般,不紧不慢的用手描绘形状,又像是替他自慰的上下撸动,偏偏坏心眼的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刮,未经性事的凌不禁呻吟出声,微微扬起头,露出脖颈精壮的曲线,下一刻喉结就被轻轻咬住,好似落入虎口的羔羊,从未有过的绝望。
忽如其来的轻咬让凌生理性轻咳,对方又好似歉意般,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凌又立刻被哄得舒服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的技巧太过温柔,一时之间竟让凌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稍有松懈,后穴的手指便趁虚而入,未经扩张跟湿润,火辣辣的疼又让凌回到了现实。
“嗯唔!……唔!” 傻子都知道对方想干什幺,凌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在对方眼里不过是案板上的活鱼,越是挣扎越是让人兴奋。
他开始不顾凌的挣扎,用指尖探索凌湿热紧致的后穴,一手褪去腰带,露出伟岸的性器,跟凌的紧贴在一起摩擦,直到这异样的肌肤之亲让凌的性器顶端不住流泪,凌自己也没发现,身子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轻轻律动,后穴开始不住收缩紧咬对方的手指,一吞一吐想指引手指往那一点探去。
而对方也似看穿凌的心思一般,在那凸起的一点略微施力,凌就好似触电一般酥麻,发出略微高亢的呻吟。
还没有来得及歇一口气的凌,发现自己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二人的性器一边贴紧摩擦,恼人的舌头如灵蛇般舔舐凌的耳廓,于是凌终于听到对方低沉又带着戏谑的声音:“你硬了。”
……他娘的,我能怎幺办!
凌此刻真的绝望到想哭出声,嘴巴被口球堵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只好呜呜大叫表示自己的不满,而随即声音却因对方的举动而尖锐。
对方模拟着侵犯凌的动作,用手指不断突刺凌后穴那敏感的一点,愉悦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体液好似对他的邀欢。
不够、光是手指还不够……
失血过多加上敏感的身体被这双手点燃,凌的脑袋像被搅成一团的浆糊,又开始遵从原始的意识想索取更多。于是凌居然想要反客为主,腰肢随着手指的进出摆动,后穴收缩更加频繁。
还想要更多……
咔嚓一声,凌发现口球被对方取下,一时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喉结滴落到结实的胸肌上,然后凌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求我。”
“嗯……”凌倔强地咬住下唇,誓死捍卫最后一丝尊严。
对方却并未恼火,反而更卖力按压凌后穴的敏感点,一手加快撸动凌的性器,就在凌忍不住缴械投降时放了手。
“不……不要……”凌的内心忍不住祈求对方不要停,声音甚至卑微而怯懦。对方却充耳不闻,用指尖在铃口轻轻按住,钩出一道银丝。
对方似乎对凌的倔强表示不满,起身离开凌,将吊着凌的锁链拉高,使得凌双脚碰不到底,但仍旧委身他半个头。
凌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头无力拉拢着,只听到一阵稀疏声,对方又再次靠了过来,依旧温柔得抚摸着凌形状好看的性器上下撸动,而阴囊被灵巧的舌头舔舐吮吸,不到片刻,凌的身体又再次被他所支配。
“嗯、嗯啊……哈……”凌舒服得毫不修饰地呻吟,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急促呼吸,饶是青楼的头牌妓子叫床都不过如此。
“嗯、啊!……”就在凌忍不住要缴械投降时,铃口一阵刺痛,异物刺入的疼痛让快感戛然而止,无法言喻的疼痛甚至蔓延至全身,脚趾都因疼痛紧绷起脚背微微泛白。
凌开始胡乱摇头祈求道:“痛、好痛……拔出去、不要……”
“不要幺?可是很适合你。”对方将一枚金色的发簪完全插入凌的铃口,而这枚发簪的末端还恶趣味的挂着一个铃铛,随着凌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清脆作响。
终于凌忍不住啜泣出声,放弃了无畏的尊严,开口求饶:“求你,求求你……好疼……唔……”
随着凌放弃的求饶,对方绕到凌的神后,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整根没入凌的后穴。
“啊、哈……”凌的哭声随着对方的抽插支离破碎,又渐渐透出愉悦亢奋的呻吟。
黏腻的水渍声以及凌的呻吟充斥整个牢房,对方如凌所愿不留余力地抽插,耻骨将凌的臀肉拍打微红,前端的铃铛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凌因双脚没有着力点,只能依靠对方的托举,每一次的抽插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后穴忍不住绞住对方的性器不放,更多的体液不断分泌,打湿了对方的耻骨。
“啊、慢一点……嗯……”凌的呻吟讨好了对方,于是一只手便伸进凌的嘴里,后者下意识含住,任由这灵巧的指尖调戏,跟舌尖追逐,发出暧昧不清地水渍声。
不知过了多久,牢房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凌的呻吟越发无力,前端依旧是挺立好看的形状,但无法释放的肿痛随着后穴的欢愉扩散开,不知从何时起,凌的呻吟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凌希望尽快结束这一切,而被支配的身体又不知疲惫地迎合对方的抽插。
“呜……好痛、不要了……把、把铃铛拔出来……”凌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像个绝望的孩子,回应他的只有恶劣的铃铛声。越想越委屈,泪水打湿了遮住双眼的眼罩,但对方仍旧充耳不闻,一个突进整根没入。
“求求你……”
“真的好疼……”
“我、我听话……真的好疼,呜……”
……
凌的声音逐渐沙哑,喉咙像被灌进了砂砾疼得再也发不出声,眼前仿佛出现一道灼热的白光,意识也随之慢慢抽离,就在即将陷入昏迷时,对方一个深挺射在了凌的体内,同时将凌性器上的铃铛抽出,憋成紫红的性器终于喷薄出浓厚的精液,打湿凌的小腹。
脱水的身体、干裂的喉咙让凌只能发出一声微弱满足的气声,就被黑暗拉入怀里失去了意识。
凌昏迷后,对方并未罢休,他将凌放下,横抱到简陋的木床上,像观赏艺术品一样的审视凌,一双手抚摸着凌依旧挺立的乳尖,略过腹肌上凌喷薄出的精液、又握着凌渐渐疲软下去的性器上下撸动,发出黏着的声响,直到可怜的性器吐出最后一点精液,恢复沉睡的模样才罢休。
他曲起凌的一条腿,肆意欣赏着凌后庭的景色——红肿的后穴还未从刺激的性事里恢复,括约肌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吐出无法承载的精液,一片淫靡。
似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凌不自觉地排出感到不满,他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雕刻成阳具的玩具不由分说地塞进凌的后穴,后穴本能地绞紧,再也流不出一丝精液,使凌的小腹微微鼓起。
而当事人完全昏死过去,对此毫无反应。
他又看了一眼昏迷的凌,不紧不慢地穿戴好,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凌额角上的伤,好似刚才一场激烈的性事与他无关般,将门重新锁上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