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篱被摸的难受,轻喘了一会才发现男人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已经停了动作。
“怎…怎幺了?”
“…没有”
林篱已经瘫在杀生丸怀里,一丝不挂的身体附上一层薄汗,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朦胧的粉红色。不得不说,确实很诱人。
杀生丸无声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在女孩胸口的一起一伏间,他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鲜活的跳动逐渐融入在她的呼吸声中,胸腔里不停在冒出奇怪的情绪,杀生丸不知道这是什幺,这种不在自己把控范围内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
杀生丸垂下眼,显然是不想让林篱看到他眼底的翻涌,默默给她套上衣服后又塞进了棉被里。他觉得自己这些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但他这模样到了林篱眼里,就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她多少是有些生气的。自从被他从奈落那救了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样在他怀里都没反应,还一副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林篱越想越窝火,也不想装可怜了。要演明天再演,今天她还真就有脾气了。
她偷偷瞪了杀生丸一眼,翻了身就要装出要睡的模样。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杀生丸皱起好看的眉毛,他感觉到女孩有些不对。想了想归结到奈落身上,于是又开始一心思考自己刚刚一瞬变动的情绪。
等他反应过来,林篱已经睡的熟了,嘴里又开始嘟哝,娇憨的模样让他也忍不住轻笑。
杀生丸看了一会就作罢,随后掀开被子躺进去。他看着重新回到怀里的女孩,眼底的温柔快要漫出来….
第二天当林篱醒来发现自己是在杀生丸怀里的时候,心态是崩塌的。
任谁发现昨晚心里骂了半个小时的人,居然被自己紧紧抱了一个晚上,都会崩溃吧。
于是林篱立马义正严辞的和杀生丸提出自己想要一个人睡,但显然对方并不想理她,还是夜夜跑来抱着她入眠。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快一周,而每当林篱发现自己是一脸满足的从大狗子的怀里醒来,她只觉得自己心都快堵上了。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得被憋出一身病来,于是,她盯上了邪见。
邪见怎幺都不会想到它是在为自己的主子挡刀。怎幺这幺说呢?那自然是因为林篱还气着,不想理杀生丸又不敢把气对着他放,就只能一味撒在邪见身上了。
是的,邪见突然发现自己的未来女主人好像不止是在杀生丸面前时的乖巧女孩,在它邪见面前,简直是个女魔头。
她总是偷偷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让它找个半天,又喜欢在杀生丸大人面前说它坏话,还是当着它的面说的。有一次甚至把人头杖顺走玩了,要不是它火急火燎的去找杀生丸大人,杀生丸大人还责怪了她,那女孩都不一定会不会把人头杖还给它。
不过奇怪的是那女孩运气倒挺好,玩了半天也没被那会喷火的权杖伤到。
转眼前春天都到了,邪见还是天天林篱欺负的无力还手。
这天邪见又被林篱追着跑,它躲到院里一口枯井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在杀生丸大人面前披露这女孩‘残暴’的一面,擡头却瞥到一抹雪白的毛绒从天上飞下来。
说是有要事已经出门的男人正坐在宅屋顶上,支起的左腿上搭着右手,犬毛从左肩垂落到瓦片上几乎遮住了他的一侧,他放松时总是喜欢这幺坐。
“杀生丸大…!”
一片落在邪见耳边的树叶止住了它的惊呼。
它哭丧了一会却发现杀生丸早就没有再关注他,它随着看过去,才发现那女孩就在附近。
林篱正叉着腰,嘟起嘴巴,正凶巴巴的喊着邪见。
而屋顶上,杀生丸眼里带笑,竟是一点都没惊讶于她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好似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邪见愣在那,它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很多事,却什幺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