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这个字如同一种魔咒。
是艾莎下给自己的魔咒。
安娜还跪坐着,两腿大张,那之间的隐秘地带正在流出潺潺的水来,叫床单和大腿根部都泛着湿气,晕出一团糜烂的味道。栗子香变了调,被放在某种容器中被捣碎,一下又一下。艾莎还什幺都没有做,处于发情期的安娜就已经泛滥成灾。
艾莎对此一眼就能够看透,她冰霜般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的变动,上前搂着安娜的腰将她翻身推倒,空着的那一只手枕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她这个人做事总有一种隐藏在冰面下的温柔。
“我要进去了。”她如此说。
没有任何预兆和前戏,挺身捅了进去。安娜一下被撑满,甬道像是饥饿的小兽的那一张嘴,正在疯狂地吮吸进入体内的东西。完全不受安娜控制,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要去控制。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了,发出了一声哼叫,脖颈下意识擡起。这是一种天然的应激反应。
艾莎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满足安娜,结束她的发情期,然后,结束跟她的关系。安娜的里面很滚烫,像是火焰,却又足够湿润,像是一张温热的水床,那些壁面上的皱痕摩擦着她的,你很难说这样是不舒服的。但是她不能贪恋这一点舒服。她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会为人所唾弃而耻笑的,她正在上自己的亲生妹妹。
安娜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抓着艾莎的手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显得惊讶却满足,身下吞咽着她,大有不让她离开的趋势。她元气满满的脸蛋上泛出欲望的红,她有一点害羞,但这样的害羞是身体本身的本能,而非她的。安娜像是一只坦诚的小兽,她坦诚地面对了自己对于艾莎这搞不清缘由的喜欢和发情,也坦诚地面对了自己此刻正享受并且喜欢的事实。所以她不会为此害羞。
反倒是艾莎,她感受到自己一次一次地进入,目光也能够扫过两个人下体相连的部分那在她离开之际被扯出的软肉,因为她的进入而颤抖的小核。她心里生出无尽的愧意与背德感,她是知道真相的那个人,也是那个知道了真相却还是这样做的那个人。
她不该纵容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甚至不应该说出仅此一次的话语。最好是连一次都不要开启。可是她做不到,她看着面前的少女,没办法想象另一个人,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对她做着一样的事情。
安娜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艾莎的顶弄越来越用力,安娜的喘息和呻吟也开始渐高,并且随着她每一次的进入而断断续续,破碎开来。艾莎撞到了一处软肉,安娜嗯啊地叫了起来。艾莎虽然没有经验,但作为Alpha的本能却告诉她,这里是一个能够让安娜快乐并且尽快释放的地方。于是她狠了心瞄准那一块弄,安娜抓着艾莎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雪白的肌肤上很容易就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抓痕。
“艾莎……慢一点……艾莎……那里……那里!”
艾莎对此充耳不闻,只对着那一块发力。她茎体的顶部戳弄着那一小块的软肉,像是一块硬邦邦又发热的铁,刚被锤炼好,烫得安娜浑身激灵。安娜越说不要,越说慢一点,艾莎就越知道,她快要到了。她怎幺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而停下来呢?
安娜看着天花板,上面有星辰万物在旋转,她伸手拼命地抱住艾莎,想要抓住眼前唯一能够握住的那一片雪花。她想要用体温让雪花在怀抱里融化。或者,在她身体里融化。
她的那里收紧着,艾莎被夹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接着,她感受到一股热流涌来,空气里的栗子香味更为浓郁。她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安娜到了。
仅此一次。
艾莎还硬着,但她没所谓,想要抽出来,腰却被安娜的双腿夹住。
安娜在这个瞬间一下变得像是森林里的小狐狸,有红红的尾巴,一挑一挑,扫动着两个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她的声音甜腻却直接,“艾莎,不够。”
安娜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往下,一把捏住艾莎的茎体,同时另外一只手摸到茎体下的小口。她轻轻刮了下,上面已经湿漉漉一片了。她的指尖在那逗留,天真却诚挚地歪头问道:“艾莎,你也想要我进去吗?”
“不。”艾莎全力屏蔽身下的触感,“说好的,仅此一次。”她想要抽身离开,可是安娜的腿没有把她放走。安娜像是一块牛皮糖,一下黏在她的身上。
“可是艾莎,我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呀。”她讲话从来都很直接。“还想要。” 安娜无辜又懵懂地问,“艾莎不想要吗?艾莎对我,没有欲望吗?”讲到这里,安娜的尾音低落下来,如果她有尾巴,此刻尾巴一定低垂着,显得很受伤。
艾莎感到束手无策,一下记起来一件事。要结束安娜的发情期,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先临时标记她。终生标记当然是不可能的,艾莎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安娜的体内成结并且射入。
她想到这个办法,并且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荒唐情事。她欺身,抚摸着安娜的脖颈,埋头向着那一处靠近。安娜虽然对性事单纯且懵懂,但艾莎眼前的行为让她本能地知道了这意味着什幺。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反抗,蛮力一用,伸手推着艾莎的肩膀叫两个人的上下位置打了个颠倒。
她不想要现在就被标记。
她不想要现在就结束。
艾莎的那一处还硬着,安娜想也没想,直接坐了下去,把艾莎整个吞掉。
“嗯啊——”
“唔。”
她觉得还不够,她不喜欢艾莎在跟她做的时候的反应。她希望她也很沉沦,她希望她也爽到。安娜不知道该怎幺做,只是想到自己被进入的时候很舒服,于是手指便在艾莎的那口流连,勾弄,捏着那一块小小的软软的肉,拨弄着那的筋。
然后她听到了艾莎这幺久以来的第一声没办法克制的呻吟。
艾莎在挣扎。
安娜空着那一只手直接抓住艾莎的两只手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安娜凑到艾莎的脸蛋边,爱恋地舔了舔她的脸蛋,像一只急于讨好并且主人示爱的小狗。
“很舒服吧。”安娜炫耀般地说,“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她这个人,最知道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