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十九)

她握住他的手,引着他与自己十指交扣。接着,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欸欸欸等等等等一下——这不是他预期的反应啊?

感人的重逢怎幺给他变成这样?这不是梦,是一个弄不好就真会闹出人命的现实啊!

刚才毫无退缩爬上来的一鼓作气全没了,廓洛同学现在腰都软了,只能伸手去推她的肩,勉强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姚小窕,妳冷静!冷静冷静——”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沫,“我、我要叫了喔?”

结果,居然换来一声冷笑,“尽管叫破喉咙吧,没人会来救你的,这里可是8楼哦?”

“谁管8楼啦这里是妳家欸!不可以,不行呀小窕⋯⋯”

抵抗无效,今晚这丫头的力气,完全呈现压倒性的优势。

没一会,在床上被扒得只剩内裤的他,护着重要部位缩成一团。

他委屈懊恼,都快哭了,“我⋯⋯不是为了对妳作这种事情,才爬上来的⋯⋯”

“我的新娘子可真害羞。”小窕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挑起他下巴,“别怕,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哆嗦地擡起眼,“妳妳妳⋯⋯想对我做什幺?”

他捂着脸,放弃抵抗。什幺叫这次?矮鹅,难道她总是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吗?

“不不不可以啦⋯⋯”

徐廓洛紧闭双眼,领悟自己虚有其表的抵抗,正逐刻崩解。

“请⋯⋯温柔一点。”

他闭着眼,心里七上八下,紧咬下唇,“唔⋯⋯”

感觉得到,那柔软的指尖,轻点在深色布料上,不急不徐地摸索着,彷佛在描摹底下蠢动怪物的轮廓。

汗水细微地滑过咽喉,他“咕噜”一声,咽下唾液。

长发刷刷地在他腹上扫过,躁动不安地痒,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心脏上爬钻。

接着,那光滑细嫩的手掌,沿着四角裤裆的缝探了进去,在掌心里抚弄。“啊⋯⋯”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阵颤栗,缓缓地,僵硬的身体慢慢地瘫倒下来。

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了似的,被那强烈的、冲动的期待支配理智,呈现明显的生理反应。

她慢慢地往下,轻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居然连这种攻气十足霸道总裁的台词都说出口了?

徐廓洛虚弱地哼了声:“现在我看到热狗面包就会想起妳。”感觉一生已无法直视热狗面包了。

女孩的指尖勾了那顶端渗出的莹液,牵丝,颤动,挑起嘴角,笑得魅惑:“想我?”

姚小窕话都只听一半的吗?他恼羞,“我说,我现在连看到食物都会想歪,妳还在那边兴灾——”

少女突然主动将嘴唇贴到他脸颊上,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唇瓣像花一样绽放,“嘘。”她用唇让他闭嘴,舌尖探了出来,小口小口舔润他干燥的嘴。

“拜⋯拜托妳停下来⋯⋯”他想捉住她的手制止她,却没用。

徐廓洛简直要忘记怎幺说话了,舌头,很忙。姚小窕正刨开他的嘴,引着彼此舌头纠缠相连,湿热的口腔回荡着啜饮声,黏腻而煽情,炽热而暧昧。

他好不容易才吐出那口快憋爆的空气,嗓子混浊地哑,他轻撩起少女耳边的发丝,“让我也看看妳的⋯⋯”

虽然是梦,但现在所有的一切,美好的好不可思议。

比如,他肌肤的温度,小心翼翼的碰触,跟柔软舒适的床。他们在床上,拥抱彼此

少年伏在她腿间,让她指间嵌着他的头发,今天梦里的他,比往常都还小心翼翼,彷佛她是陶瓷做的易碎。

只是给他看,就能让她全身发热,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欲火焚身。她也真是的,居然到了传说中的思春期——像对别人张开双腿的这种事,平常她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少女的双脚被擡起,腰下垫了个抱枕,以一览无遗的姿势呈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她早已褪下睡裤与内裤,露出白皙的腿,上衣往上掀起,露出腰的曲线。

他的目光彷佛有了实体,一绺一绺的细丝,挠得肌肤发痒,下腹阵阵地紧缩。

少年擡起脸,湿润的目光迷离,他开口,“小窕⋯⋯”呼唤着她的名字。她觉得他好可爱,那样胆怯的眼神,可怜兮兮的。

她温柔抚摸他的头发。

“嗯,你想做什幺,都可以哦。”

廓洛的脸虔诚地靠近,几乎埋在她腿间,情色地嗅闻着,“⋯⋯有刚洗完澡小婴儿的味道。”

嘴唇浅浅地蹭过,拨动,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层又一层的花瓣,就这样盛开。

“唔⋯⋯”

小窕的脚趾蜷曲,腰部那使不上力气,整个人无力地颤抖着。舌头绵长地舔逗,像在跟她接吻。她紧抓住枕头,指间都掐陷进去了。

她似乎醉了,意识一点一滴地融化,逐渐变成蜜那样黏滑的液体。时而亲吻,时而舔弄,在那小洞外旋转,似有若无、明知故犯地浅戳弄。那颗嫩巧的果实,在那温柔而狡猾的采摘下,情不自禁地颤栗。

姚小窕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泥泞一遍——通常这时候,她会难堪地惊醒,但这次没有,她更进一步地感觉到,少年正吸吮着她大腿内侧,连带着把那些倾吐出的湿液舔进口中,小力地吞了下去。

像猫一样,专心地吃着饲食。

哗的一声,湿润的凉意,顺着窗帘吹拂了进来。下雨了?屋外似乎下起了滂沱大雨。那流淌的雨声中,漆黑宽敞的房间里,窸窣地,少女断续着、甜糯的喘息声,“嗯⋯⋯哈⋯⋯”

她的身体绷直,自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抖。好奇怪——也好舒服。他擡起眼,漆黑得宛如深渊的瞳孔,下意识舔过嘴角的动作,彷佛变了个人。

有点危险,有点坏,让人害怕,又,让人忍不住期待。

叩叩,房门传来敲门声,“小窕,妳又在哭了吗?”

阿姨的语气满是担心,“妳这孩子,晚餐也没吃,整天哭哭啼啼的⋯⋯”

姚小窕全身血液正在倒流,“阿阿阿阿阿姨?”

“怎幺啦?突然这幺惊慌?”

“我我我还在被禁足吗⋯⋯这不是作梦?”

“妳这孩子,是饿晕了吗?”阿姨紧张地转动门把,“快开门,阿姨会担心啊,妳至少喝点热的——”

姚小窕惊坐起,伸出手,作势阻止,“不不不可以!您不可以进来——呀!”

她动作太大,重心不稳,扯着棉被,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就往地板倒头栽了下去。

碰,重物摔落,发出清晰的声响。

阿姨在房门外惊呼:“小窕,怎幺了,什幺东西掉啦?”

“我⋯⋯没、没事。”姚小窕一脸惊魂未定,她是从床上跌下来了,而且还是半裸状态,但并不疼,“阿姨,那个⋯⋯”

她愣愣地往下看,看见那只护着自己头的手,以及当成垫背的胸膛。徐廓洛“呼”地松了口气,凑过身来,“妳喔。”

他轻咬她发红的耳廓,“这可不是在作梦啊。”

“我不是在作梦?”

门外的阿姨微微提高音量,“小窕?”

“阿姨,我⋯⋯”小窕扯着棉被,看看门外,又看看他,“⋯⋯我好饿。我我我想吃小笼包,现在,就想快点吃到。”

“没问题!!!妳等我!!!我这就去找外卖给人送来!!!”

急促的小跑步声逐渐远离,剩下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

“廓廓廓洛⋯⋯”

原来这不是梦,原来他是真的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你竟然⋯⋯”

徐廓洛面红耳赤地摇着手,“妳别误会啊,我我我原本只是——”

小窕的嘴唇在发抖,“为了进来你居然⋯⋯”

“不!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放进去的意思!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色狼,只是妳刚才像变了个人似的,还对我说想对妳做什幺都可以,所以我才——只是好奇,所以想看看⋯⋯但婚前就这样做是我不对,我罪该万死!”

姚小窕歪头。

她只是担心他居然从一楼爬上来很危险,为什幺他要下跪求她原谅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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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ꈍ∇ꈍ)◞嗯哼,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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