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阅

清河村又到了农忙时节,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忙得热火朝天,炽烈的太阳像火炉一样烤得大地发烫,地里的人们顶着炎热挥舞着锄头,脸热得通红,滴滴汗水顺着额角划过脸颊,最后砸到地里。

林月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嘴里干渴得厉害,于是停下手里的活去田埂边喝水,刚拿起水盅就听见有人在嘀嘀咕咕。

“诶,你看她又喝水去了。”

“人家是地主家小姐,当然跟我们比不得了,娇贵得很。”

“咱们这个组分到她真是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被她拖累的比其他组落后一大截。”

……

林月权当没听见,喝够了水又默默地去地里干活了。

不远处的安兰擡起头对那几个妇女说道:“婶子,人家从小没干过农活自然慢些,她不是也在努力学吗,我做快点就把她那点补上就行了,有什幺要紧。”

见有人替她说话,那几个女人不作声了,低着头各干各的。

林月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别过头去,不着痕迹地离她更远了一些。

日头最烈的时候也刚好是午饭时间,大家都趁这空档回家吃饭,顺便躲过最晒的时候。

安兰走得很慢,有意等身后的人跟上来,却没想到对方走得更慢了。本来就被热得满头大汗,也懒得跟她玩这些把戏,反正她总要回去吃饭,安兰加快脚步赶回家。

路上碰到了村长,笑着跟她打招呼,“小兰,干活回来啦。”

“是,叔吃饭没?”

“还没呢,怎幺不见林月?”

“不知道。”

“唉,小姑娘也可怜,你多关照下她。”

“知道了,叔。”

“回去吃饭去吧,你妹妹早就做好饭了。”

安兰到了村东头一座大宅子,推开门就进去了,跟气派的外表不符,宅子里空空荡荡,什幺也没有,只有北边两间房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安兰进屋洗了把脸,让妹妹先吃着,自己到门口看了眼,远远地就看见林月回来了,她躲在门后面,林月刚进门她就把人拽进了院子边的牛棚。

“你干嘛?”林月大声喊道。

“不许叫!”安兰一把捂住她的嘴,瞪着她。

等林月点了点头她才放下手,但依然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她故意把身下翘起的东西紧贴在林月屁股上,低声质问:“你躲着我做什幺?”

林月身子一僵,不敢再动,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

“我没有躲着你。”

“没有?你明明就在躲着我!”安兰生气的说,然后伸手用力抓着她的胸,“觉得我是变态?是怪物?”

林月颤了一下,支吾道:“我……我没有……”

安兰哼了一声,在她低声威胁道:“反正我警告过你,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的话,要你好看!”

说完就转身进屋去了,林月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虽然是料子很烂的粗布衣服,她也还是很仔细。

她进了西面的一间房,房间里一样寒酸,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没有柴火气,更没有现成的饭菜。

安兰八岁的妹妹正在吃饭,看见她回来连忙去给她盛饭。安兰扫了眼桌上的菜——焖土豆、炒辣椒、咸菜,她拿了一个碗把每样菜都拨出来些,递给妹妹。

“给林月送去。”

“好!”小女孩很高兴,笑着送去了。

林月在床边低着头坐了一阵,到侧屋准备把灶上的几个冷馒头蒸一下。刚生起火就听见小女孩在隔壁喊。

“林姐姐,给你端了点菜,放桌子上了啊。”

林月回到隔壁,笑着说:“小花,不用了,我有吃的,你拿回去吧。”

“我都端来了,林姐姐是不是嫌菜不好?”小花像个小大人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明做了那种事,还让妹妹送菜来,不知道安的什幺心。但林月不知道怎幺跟小朋友说,只得点了点头。

“好吧,谢谢你。”

小花高兴地回去了。

有了菜,粗糙的玉米面馒头也好吃许多,林月心情复杂地坐在桌前,恍惚想事情怎幺会发展成这样呢?

中央新政策出台,父亲一夜之间被打成“走资派”,爷爷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早年被“打土豪分田地”拆得四分五裂的家更如风中残烛。在北京上学的她想赶回去却被哥哥严厉制止,也许是因为哥哥极力撇清他们关系,她没有被牵连。

但为了响应中央“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她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山村,本来一起插队到这个镇的有五个人,但被派到了不同的村,于是孤身一人的她就落户到了清河村。

好在这里的村长是个好人,念过两年书,对她态度还好,将她安排在了村头这个大宅子里,里面只住了两姐妹。据说这就是当初村里最大的地主家,“土改”政策之后土地被瓜分完,家里被村民们搬空,只剩一座空宅子,当时的农会主席住了进来,地主被赶到了农会主席原来的破房子。跟她小时候经历过的差不多,只不过她家及时搬去了别处避难,没有那幺惨,还有家底让孩子们接着念书。

宅子里住的就是农会主席的两个女儿,几年前发大水,农会主席为了抢修河堤救村子,被洪水冲走了,村里人感恩他,可怜两姐妹孤苦无依,时常帮衬,倒也没人打这个宅子的主意。

干农活艰苦非常,她一开始完全做不来,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爷爷是地主,爸爸是走资派,村里人全都背地里议论纷纷,躲着她走,再加上不会干活,插队进来完全就是拖累,更是被嫌弃。

也是村长做主把她安排到了安兰的所在的小组,但是这个人从来不理她,干活时自顾自干得飞快,基本不跟她说话,跟别人话也不多,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过因为住在一个院子里,小花倒是跟她熟稔起来,总是央着自己教她认字读书。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对农活还是不上手,但已经能把别人的闲话屏蔽掉了。只是这个安兰让她觉得很好奇,总是特立独行,连洗衣服都是挑没人的时候独自去河边。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安兰的房间传出些奇怪的声音,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了,不知道怎幺想的,她走过去扒着窗户看了一眼。

月光很明亮,使得她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然而眼前的一幕将她整个人都震住了,她甚至被惊得叫出声。床上的女人猛地看过来,她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逃跑,但是对方动作很迅速,打开门几步追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房间。

林月惊恐的呜咽着,对方恶狠狠的看着她,低声道:“你都看见了?”

她连连摇头,嘴里呜呜着说没有。

安兰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肯定被看见了。她心里也非常慌乱,这件事除了她八年前就去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现在被人发现,泄露出去的话,她一定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绝对不能。

安兰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是要怎幺才能保证她不会泄露出去呢,自己跟她又不熟。

林月被她钳制在怀里,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想做什幺,浑身都被勒得发疼,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她怔了一下,刚刚看见的画面浮现在她脑中,不停冲击着她的世界观。

林月不知道为什幺女人会长着男人的生殖器,她有些害怕,扭动屁股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却始终办不到。

脑子一团乱麻的安兰本就很烦躁,此时被她不停扭动的屁股蹭得身下的家伙更硬了。欲火、怒火、害怕,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热,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拿过枕巾粗暴地堵住了林月的嘴,把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凉席上。

林月满眼惊恐地看着她,她没工夫理会,心思一转,觉得自己的行动非常明智,为了秘密不被泄露,必须把她变成共犯。

没读过书的安兰想不到太多,此时脑子里一根筋地认为,只有上了她才是最保险的。

她左右看了看,床头刚好堆着衣服,她随便扯过条裤子,把林月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固定在床头。林月发现事情好像在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她不停扯动双手,但完全动不了,于是开始奋力踢腿。

安兰皱着眉离远了一些,站到床边把打着补丁的灰布裤子脱了下来。一根硬挺的肉物在她腹下翘起,通体紫红色,些许青筋突起,盘踞在肉棒上,根部茂密的阴毛像肆意的杂草,被不明液体和汗水打湿才稍微服帖了一点。

林月再次近距离看到这个东西,依然震惊地瞪大了眼,她忍不住仔细看了看安兰的脸和胸部,这两处都表明她是个女人,可是为什幺她胯下会长着这个东西?在她愣神的时候,安兰直接压上来,跨坐在她大腿上,这下连双腿都被对方压制。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安兰不禁兴奋起来,脑子涨得昏沉,眼睛发亮地看着林月姣好的脸蛋,自如地伸手握住了粗长的肉棒撸动起来。圆润赤红的龟头钻进钻出,还滴落下一些黏腻的液体。

林月难堪地扭过头闭上眼,选择屏蔽这一切。

安兰可不管她,脱光了她的衣服裤子。赤裸的女体暴露在眼前,安兰呼吸急促,本来每天都备受欲望折磨,此时被这幺刺激,胯下的东西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硬。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两个洁白圆润的乳房,手感绵软,让她舍不得放手,但是身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她摸了一把林月的阴户,在毛发中间找到了隐秘的入口,将肉棒抵了上去。

从没经历过性事的穴口非常小,加上不够湿,根本进不去。安兰急躁地戳了几下,龟头被小口含了一点,但是连头都没进去。她又不敢太粗鲁,万一把人弄伤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于是她一边握着棒身不停撸动,一边用龟头戳刺着穴口,过了一会,顶端渗出的前液将小穴打湿了一些,她扶着棒子再次试着往里进。

这次终于顺利地挤进去了,不过很艰难,穴里非常紧,她试了半天才进去半根。林月疼得扭动身子想躲开,嘴里呜呜地阻止她。

安兰被她搞得更是烦躁,没了耐性,胯下一用力,直接插了进去。身下的人突然使劲往上缩,呜咽声带了哭腔,眼泪从眼角滑落,安兰看她很痛苦的样子。她不太了解这种事,害怕会出问题,迟疑了下,终究没有动,静静地插在里面,俯下身在林月耳边低声说。

“别动弹,不然更难受,你老实一点,我会对你温柔些。”

林月认命地躺着不动了,眼睛盯着房顶,忍受着撕裂的疼痛。安兰再次抓住她的胸玩弄起来,胯下虽然憋得快炸了,她还是忍着没有动。

过了好一阵,她感觉穴里没有那幺干涩了,擡头看了看林月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于是她小声跟她打着商量。

“我动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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