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必如此……”长青知晓元一之执着,可这却未能纾解她的忧心。
“求你了长青……”元一眼角湿热地求着长青。如今她狼狈不堪,亵衣湿答答地黏在身上,面色潮红地急促喘气。胯下那根杵着的肉茎蹦跳颤动、吐出一抹浓郁浊精,哪还有什幺皇家尊贵之说?
“好。”长青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灼热得紧。她知道拖不得,于是去到柴房将浴桶置于书房内,又去地窖搬出四方冰块,足有半人高、三尺多宽。
“这是……难道?!”明溪看见这阵仗、蝴蝶也不去看了,急忙步入书房,望着长青忙碌。
长青抽出玄铁剑切冰块,那上等剑刃削铁如泥,轻易便将冰块碎成了小颗。明溪上前帮忙,一同将冰块倒入浴桶,而后添入冰水。
元一由长青搀扶着踩上竹凳,未曾迟疑、便直直踏入了冰水浴桶中。双腿连带着腿间肉柱没入冰水中,冰凉刺痛沿着元一的腿传向全身,让她抖如筛糠。透明冰块漂浮在元一的娇乳之上,冻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齿缝间漏出呻吟声。“嘶……”
“公主……”长青先是不忍观看,而后目光一寸不离元一面颊,专心致志关心元一状况。她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下唇咬出血丝都未察觉。一抹嫣红挂在唇上,显得长青妖冶至极。
明溪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她以为元一这刁蛮公主不过玩玩,约莫坚持个一个时辰便要放弃了罢。如今瞧见元一之决心,明溪心中不禁高看了元一三分。看来元一此番对长青是一片真心,不是孟浪。
元一冷得牙齿颤抖,孽根好歹消停了,她赶紧说道。“木板、纸笔。”
长青赶紧将木板压在浴桶上,纸笔也递给了元一。
元一手臂颤抖着抄写《大悲咒》,一遍又一遍。元一冻得寒战不停,下笔艰难,写出的字迹难以辫别。而此时她面颊红的灼烧,分明在盗汗。
“公主……”长青心急如焚,为元一烧了热水,不时擦汗。
“呜呜……好热、好痒……”两刻钟后,元一的身体便适应了冰水,甚至身体生出灼热之气来,这热气带着胀痛的痒,让元一难受得不行。
“不好!元一这是冻伤了!快、快给她捞出来,不然怕是要生冻疮!”明溪知晓元一情况不妙,赶紧出声提醒长青。
长青作势就要扯掉木板,抱出元一。
“不、不要!我……我要继续写……”元一冷得打着摆子,却不愿出浴桶。
“公主……你若是这样糟蹋自己,长青便……”长青泪水都急出来了,不得已说出威胁之话。
元一冷热交替,面颊都发麻、甚至有抽搐之意。她瞧见长青落泪,慌乱不已。元一并不会安慰人,于是只能反复念叨着。“别、别哭……”
最后,还是明溪想了个折衷法子。“元一你先出来,长青为你涂冻伤药,涂完后,你再泡入冰水中。”
元一湿答答地爬出桶外,沾湿了长青的衣衫。她颤抖着由着长青脱下自己的衣衫,裹上干燥被褥。
长青为元一涂药膏时,元一伏于案前,未曾停下抄写。
冻伤药中加有泥附子,涂上后,元一之肌肤便火辣辣得疼,仿佛被人涂了辣椒籽。她疼到泪眼婆娑,毛笔都摔下好几次。“啊……唔……”
“抱我去浴桶……”元一又被春情散折磨得浑身燥热、头晕目眩,于是如是吩咐道。
如此反反复复,元一从正午写到繁星满天,人瞧着越来越憔悴,下笔也越来越慢。
“多、多少份了?”元一人也站不住了,出声问道。
“第一百份了!”长青扶着元一的背脊,眼中溢出泪水,答道。
“终于抄完了!呼呼……”元一面上一喜,话刚说完,身子便栽倒在浴桶里,差点溺水。
“公主!!”
“元一!!”
……
……
……
元一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晚霞挂满西天时,她睁眼便看到比霞光更美的长青。
长青守于她床前,正握在手臂上打盹儿。长青的睡颜美得夺人呼吸,但并不安稳。
元一艰难地擡起沉重手臂,指腹轻触长青鼻尖,轻柔缱绻,不想吵醒美人。
“公主!你身子可有何处不适?”但长青却当即苏醒,慌忙问询元一身体可有碍。
“无碍,只是无气力。”元一嗓子干哑,说出话语如同拉风箱般难以入耳。
“公主快喝点水。”长青手忙脚乱地张罗着,扶起元一靠在床头,喂了些水。
“结果如何?”元一思虑缓慢,但仍是提出了自己所关心之事。
“昨夜师父便数了张数,师父哼了一声便留下丹药,拂袖而去。”长青想到昨日后续,面上浮上笑意,只是瞧着略为疲惫。
“如此便好!长青你终于是本宫的人了!”元一擡起嘴角、喜上眉梢,她看向长青,眉眼中的喜悦欢愉遮也遮不住。她轻快地拍了拍床铺,说道。“长青你躺上来。”
“嗯……好。”长青听着元一所言,心中便软成了一滩春水。她面颊红透,怔愣了一息,但随即便和衣躺在元一身旁。
元一握住长青的手,似梦呓般说道。“如今,本宫只有一个愿望。”
“什幺愿望?”长青认真问道。此刻,她真的想满足元一所有愿望。
“你摸摸这儿。”元一虚软无力地扯着长青的柔荑,放在自己胯间的鼓包上。那处憋了许久的肉棒竟再次勃起,戳起了沉甸甸的被褥,顶得五寸高。
“公主!你如今身子……不合适……”长青惊诧地红透了脸,颜色竟比庭院里的梅花更艳。她未曾想,元一身子虚弱成这番,竟仍想着这事。
“嗯,但长青可坐在我身上摇啊。”元一懒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