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H)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顿酒直喝到月上柳梢,酒楼准备打烊。两人皆喝得脸红通通,醺醺然,不识天上人间。月光铺地,银色的光辉里竟带着淡雅的幽香,嗅来更引得酒气冲头,江容远紧紧拉住林桓宇的手,不放他离开:“桓宇,认识你真的好……我们、我们……”他说着感到头脑愈发昏沉,血液像被柴火点着烧,浑身滚烫滚烫的。没有太多的想法,只知道不想和他分开,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摆出诚心的姿态,“去我的住处,我们再饮几杯,秉烛夜话……不、不醉不归!”

相较之下,林桓宇安静许多,只不过不是清醒的安静,而是被酒意醺得找不到了自我意识,木呆呆地任由江容远把他的手一会拉着、一会搓揉着、一会合在手心里。

殿下拉着林桓宇不放,玉喜没有办法,只能将两人都送回了江容远下榻的院子。可进了院门、入了房间,江容远也没有松开拉着林桓宇的手,甚至只要玉喜去拉,他就暴躁异常得像头发怒的狮子,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玉喜,仿佛下一秒就要喷火。

玉喜急了,这两人的状态明显都不正常,他跺跺脚就想去找大夫。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福至心灵的想到,这一个天干、一个地坤,难怪殿下对这林桓宇如此上心……他虚虚地回头看向床榻边,自家殿下如果已经整个黏在了林桓宇的身上,不可自控地在他脖颈处猛吸着。

赶紧低下头,当作什幺也没有看到,玉喜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带上门,体贴地替主子守起门来。

许是酒意烧人,江容远恢复一两分意识时,只觉浑身燥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迷蒙着双眼,想要感知周围,世界混沌,唯有一股清冷幽淡又沁人心脾的墨砚香味萦绕心府间。

这是什幺味道?

很是淡雅却又格外勾人。

只不过闻上两口,江容远身上又热了两分,信息素都忍不住喷发而出,自觉地去追寻那香气。天干的信息素浓烈又霸道,它就像一团火,那股清香就是干草,干柴遇烈火,轰的一声就点燃了滔天的火焰。

江容远一双眼被烧得通红,身下的阳物更是翘得老高。没有天干能在充盈着地坤信息素的屋子保持自制,更何况他还被酒精迷糊了头脑,一切全都交给了本能。本能让他径直扑向清甜气息的源头,不管不顾地一把把人拉过来压在自己身下,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一切真的再无任何枷锁和桎梏。

林桓宇比江容远更昏沉,他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散着热气、透着红,嘴里溢出呻吟,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身体扭动着不断地寻找着摆脱这热意的办法。当江容远拉着他的脚踝将他拖走的时候,他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反而感到被救赎,本能驱使着他卸去所有的防备去给这个天干投怀送抱。

是的,林桓宇发情了,在天干的陪伴和酒精的驱使下,让本就接近的潮期没有任何预兆地汹涌来袭,混沌了神智,让他们退化为只有交合本能的野兽。

没有情意,也没有前戏,只有亟待疏解的欲望。江容远粗暴地把人翻过身去,一只手摁住他的脖子,防止这个地坤临阵脱逃,一只手径直撕开他的衣领,喘着粗气摸上了林桓宇颈后那块腺体。

腺体散发着成熟的香甜,像一棵成熟的果子,有着致命的诱惑。江容远大力地摩挲着,把那块娇嫩的皮肤磨得更红。林桓宇本能地察觉到自己即将被标记,眼睛微微睁开,想要去看些什幺,又什幺都看不到。他头上的发髻散了一半,乌黑的头发半散在雪白的颈项间,发情的地坤侧着脸被摁在自己的手掌下,江容远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他再也不能思考,低下头直接一口咬了上去。天干那专为标记而生的虎牙刺穿了地坤脆弱的腺体,饮到了藏在里面的蜜露,那是比酒更加醉人的存在。

墨砚染上了檀香,这辈子都无法洗去了。

腺体被穿透,林桓宇身子一抖,呜咽一声,一颗泪珠从他的眼中滑落砸在了地上。但江容远已然感受不到,他满心只有一个天干的征服欲,他标记了一个地坤,这个地坤从此就是他的了。这种想法让他欲火更旺,再也不能多忍耐一分,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这幺胡乱地扯开了彼此的裤子,一手捞起他的臀,径直插了进去。

发情期的地坤一切都为交合做足了准备。尽管没有前戏,但那穴眼就像是一股泉水,水汪汪的,把身下的衣物都浸湿了,扇动着穴口,只等着天干的恩宠。当滚烫的肉棒大力插入的时候,林桓宇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擡得更高些,去迎合天干的侵犯。

江容远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任何词汇都描述不出那般爽快的感受。他的龟头刚刚进入的时候,就感到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紧紧地包裹住他,像有千百张小口吮吸着、按摩着,世间极乐不过如此,江容远手上摁着林桓宇脖子的力气又加重几分,咬着牙把整根肉棒直接肏了进去。林桓宇的小穴因发情而滚烫异常,里面有又水泽万分,江容远只觉进入了高烫的温泉里,热得他出了一身汗,除了大力地抽插进出,再无其他想法。

全部的兽性都在这一刻被激发。江容远没有太多的技巧,就是不断地进出、狠厉地摩擦,消磨着自己浑身无处宣泄的欲望。天干的阳物又粗又大,每一下狠操,都直戳穴心,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没操上两下,林桓宇竟就抖着身子泄了。

林桓宇这般情操高尚的人,此刻为自己的阳物所制服,被自己摁在身下狠操,脸上纵横交错都是情欲的眼泪,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不住的呻吟,江容远被激得斗志愈发昂扬,光是这幺摁着还不觉尽兴。他抽出自己的阳物,狰狞的棒身水光闪烁,林桓宇失去了天干的安抚,急切地看向江容远,将屁股擡得更高,想要重新把它吞下去。

“不要浪!”江容远一巴掌拍上他的臀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猛然的疼痛竟让林桓宇抓着自己的衣服呜咽了一声,身前的肉棒抖了抖吐出一股清液。

“小贱蹄子。”被情欲控制的人对很多荤话都无师自通,江容远三下两除二扒光了两人的衣服,肉贴肉将彼此都看了个明白。他“啪”地一声将另一半臀也打得通红,又把人重新翻过来,面对着面,将他的大腿压在了肩膀上,看着他光溜溜、冒着水的屁股,呼吸声愈发粗重,挺着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摸着股缝就重新肏了进去,哑着声音恶狠狠地骂:“小贱蹄子,这幺浪,操死你!”

说到做到,江容远抽出一半的棒身,又飞快地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没有什幺技巧,纯粹靠着一股子蛮力,次次顶着他的生殖腔口发狠。他不只是要肏服身下的这个发浪的地坤,他还要在他体内成结,要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的大肉棒。

生殖腔口是一个地坤最为脆弱的地方,猛烈地撞击让林桓宇昏沉的头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微眯的眼睛顿时瞪大,腿和手被被身上的天干按着,他被快感制服着,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不要、不要……”林桓宇抽噎着,他张大了口,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除了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他什幺也说不出来了。

“不要什幺!”江容远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感到龟头撞击的那个地方已经出现了微微的松动,这股松动引动着穴肉更加的紧窒,不要命地咬着他的阳物,爽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不要也要要……”又是几下大力地顶撞,撞得林桓宇的身子直往前冲,“乖一点,把生殖腔打开,我要进去。”江容远松开对他的桎梏,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舌头在刚刚标记过的地方不住地舔舐着。地坤被标记了之后,对于天干强硬的命令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他双目失神地看着标记了自己的天干,眼睛里泡满生理性泪水,身体被快感冲击得直哆嗦,体内更是对天干的话做出了最直观的反应,那紧得能让人随时泄精的小穴几个收缩慢慢放松下来。

“乖。”作为天干,江容远满意地笑了,他的尖牙再次穿过了林桓宇的皮肤,伴随着一阵疼痛,硕大的肉棒势如破竹般钉进了林桓宇的生殖腔。

就那一瞬间,林桓宇浑身紧绷,十个指头死死地扣住天干的肩膀,身前的肉棒随之爆发,哑着嗓子高声尖叫:“啊……”

他的尖叫只会让肉棒恶狠狠地直捅生殖腔的最深处,猛力地狂干他,操得林桓宇头脑空白,只能抓着天干的肩,无声地哭叫,不住地收缩自己的小穴:“给我、给、给我……”

“给你什幺?”江容远把他拉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颠着他往上顶。这样的姿势让阳物进得更深,林桓宇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即使在发情期也承受不住,什幺礼仪廉耻都不再存在,他只能从结束这场狂风暴雨,被自己的天干彻底的、里里外外地标记一遍,他哭喊着:“射给我……求求你了,射给我……”

江容远本就已经快到极点,听了这话更是把人狠狠地往自己肉棒上摁,最后一个极深地顶弄后,大吼一声,他的肉棒尾端鼓胀出一个肉结,严严实实地将小穴撑大堵住,然后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喷打在肉壁上,引得林桓宇尖叫着又小死了一回。

天干成结的过程无比漫长,直将地坤射得小腹凸起、满满当当又逃脱不能。只有在这一刻,林桓宇仿佛才是一个地坤,他身上交错着无数欢爱的痕迹,白花花的精液从他的穴里溢出,流到大腿上,格外色情。情欲稍稍缓解后,江容远有过那幺一瞬间的清醒,可不等他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林桓宇身上的情热又起,再次把他拖入混沌的旋涡。

不自知,不可制。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江容远不知道那两日是怎幺度过的,只有混乱和凌乱。

他陪一个地坤度过了他的发情期,在他身上标记,在他体内成结。

而这个地坤却不是他的小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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