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到底应不应?

房间内的油灯发出最后一声“嘶”响,四周陷入暧昧的昏暗。从用来窥探的深洞射进一束正殿的光亮,照亮江云妨布满细汗的额头和轻启的红唇。鬓发软趴趴的被汗水热气濡湿贴在侧颊,她深深喘着步摇不断摇晃像被风雨拍打的花蕊,被皇女用手指夹住似不愿听它的叫喊。

在江云妨口含着皇女手指被插到高潮时,正殿内的情形也步入高潮。

程尚书跪行至中央,官服下摆染上前一位谏言的官员鲜血,他叩首沉声道:“陛下,除了先帝子女外,陛下子女还未有亲王。梅自南年幼,且是最幼子他若封亲王,叫其他皇子皇女何堪?叫六殿下何堪!?”

江云妨咬着夹弄自己小舌的手指,小腹不断酥麻穴肉收缩泄出一股淫液,抖着腿承受着高潮。穴中腺体依旧挺立,不等她缓过来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呃嗯~磨死人了……你……你慢点,看,你妾室的爹为你说话呢,你、你都不关心的吗?”

梅杳玉被吐出来的手指湿哒哒的,将液体尽数抹到美人的胸前,把乳晕和乳头都染湿然后重重揉捏。

“啊~好麻好舒服~啊……你是怕我叫的声小了……让别人、让别人发现不了?”

“好乖,一摸就撅起来让我干。”美人身附薄汗她怕美人热得受不了,将她的衣裙全数解开脱下,说:“我不担心,程大人不是傻的。”

普亲王手持利剑自程尚书身侧弯腰,低声说:“程大人,您的女儿此刻正在偏殿伴娘娘们用膳。”程尚书只深深叩首,再无他言。

女帝高声问:“禁军何在?”

殿门口一武将同样高声回话:“回陛下,三百禁军绕偏殿而围,守护官员家眷!”

此话一出正殿内的官员们像死绝了一样,半点声音皆无。可还有不畏死的人,沉默了一时半刻依旧挺身而出,跪在程尚书身侧向女帝言:“江山社稷并非儿戏,今日不知血缘的幼子称亲王,那明日便是布衣控皇城。中宫皇后乃是国母是陛下的正妻,若是后宫添新人、庶子归皇谱合该询问皇后娘娘!”

此言不似先前那些人说的太过决绝,似乎更有转圜的余地。这样的话无法惹得女帝杀人,因此大臣们纷纷附议。

江云妨挣扎几下控着她腰身的手掌,扭头看她有些气愤地问:“那是你的人?”

又是一记深顶,顶得她立刻软了身子方才的气势也薄弱了。梅杳玉吻她的脸颊,眼眸柔情:“是。”

她让梅杳玉暂且停下退出去,然后正面对着她擡起了腿手伸下去捉住湿哒哒怒冲冲的腺体,慢慢挤进自己的穴中。她轻哼一声,圈住梅杳玉的腰开始摆动腰臀吞纳腺体,问:“何故将我卷进来?一会儿陛下若真的寻我,难不成要我夹着你的腺体出现在正殿吗?”

这话不知激到了梅杳玉什幺敏感,她控制不住地娇喘一声,腺体在穴中开始抖动明显要泄了。她看着江云妨眼眸幽深,咬着牙说:“别说,我还真的想。”

女帝摸着梅自南的头顶,看了看柳师的脸色。柳师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言语,兀自吃菜饮酒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女帝看着他微微笑起,吩咐说:“宣皇后觐见。”

这句话吓得江云妨一个激灵,夹着腺体的穴肉紧紧箍住,一下子绞得梅杳玉闷哼一声抓紧她的臀用力顶进宫口便泄出了精。滚烫的精水泄了许久都不见停,小穴留不住太多滴滴答答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梅杳玉见状撒娇似的说了句:“不要。”然后还未疲软的腺体用力磨蹭几下让冠首插进宫腔成结,继续泄精将精水全都堵住不让流出。

这刺激得江云妨倒吸一口气,她拍打一下梅杳玉的肩膀,娇嗔道:“这幺多?不怕精尽人亡?”

梅杳玉一把抱紧皇后在怀里,正色的说:“母后,一会儿入殿您要咬死不撒口。江公手握重兵盘踞北疆,梅九霄还不敢对您怎幺样。皇帝疯魔众臣就等着皇后娘娘和准太子的表态安心呢,您态度坚定不认那对父子——”

“那你呢?你要如何做?”江云妨心底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是想过梅杳玉不会坐以待毙,可她没想到梅杳玉反应竟如此之快。

梅杳玉将她拥得更紧些,蹭着她的鬓发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说:“我对你——从来不是泄欲,我希望能真正的拥有你。”

“所以你?要做什幺?”

“母后若同我一心,强强联手我便可吩咐埋在禁军中的暗桩动手,他地位不低可号令大半禁军,也足够逼宫的了——逼着梅九霄禅位于我。”

正殿石翰已经躬身领旨,带着小太监出门去寻皇后。

房间内梅杳玉的结还没消退,两个人紧紧相连。江云妨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眩晕,她努力摇摇头劝说她:“太过莽撞了!你仅有半数禁军,输赢还两说,那普亲王的府兵就压在山脚,你若和女帝两败俱伤,他是先帝血脉可直接归京登基,你想过没有!我不信菱妃会允许你这样做。”

梅杳玉一挺身泄出最后一点精水灌满美人的宫腔,然后呵呵笑着说:“母妃的酒水里有迷药,想是程禾早就借着母妃醉酒的借口离席,现下已经逃到后山了罢?”她看着江云妨的双眸,这样的眼神过于热烈仿佛是最后一眼,沉重如千斤。她眉眼柔和眼眸起了一层雾气,笑说:“母后,您到底应不应?应下,你我放手一搏。不应,我便打晕你去拼一把。若胜了,你依旧是皇后,我便是皇帝陛下。若输了,我拼死也要赶回来先杀了你再自尽,我说认真的。”

江云妨心中暗骂,这女帝的疯魔好似传给了女儿,真不愧是梅氏血脉。结消退了,梅杳玉已经要动身。她狠狠地闭了闭眼复再睁开,说:“应!快些给本宫穿衣。”

房门打开,雀杉赶紧进房捡起地上的外袍先挂起来抻平褶皱,然后再捡起……地上的……湿哒哒的衣裙和内衫……她为难地看着皇后娘娘,一脸的欲哭无泪。

梅杳玉在收拾自己,用朝服外袍遮住湿了的裤子和下摆。看了一眼雀杉蹙着眉语速飞快地说:“赶紧脱!你的衣衫先给皇后穿上,然后用外袍遮住全身。”说完去给皇后弄有些散乱的发,多亏今日她打扮的不够隆重,因此整理起来也不难。

雀杉动作着,心里腹诽梅杳玉无数遍。自从皇后娘娘和她扯上关系,应付紧急情况劳累的人总是她,殿下自家的岩霖怎幺不用?非要一直累自己?

刚想着岩霖,岩霖便寻过来对梅杳玉说:“石翰公公寻皇后呢,奴婢说皇后醉酒小憩,一会儿便到。”梅杳玉点头称:“好。”

——————

当皇后走向正殿时,双腿间的小穴还夹着梅杳玉的精水,随着走动宫腔内的精水缓缓地顺着小穴往下流,皆被厚重的礼装所遮挡。

她入殿,好似看不见跪了一地的大臣和地中央的一大摊鲜血。她直直地走向正座女帝,不顾鞋底踩到了浓腥的血液。

“臣妾拜见吾皇万岁。”

“平身,到朕身边来。”

此时有人禀告:“启禀陛下,皇六女入殿。”梅杳玉随着通报,步入正殿在门口处跪下叩首,不言不语。女帝不知她真实意图,以为她知晓了今日之事心生委屈做样子给众臣看呢,因此她也没理,只看着走到身边来的皇后,轻声说:“皇后该知晓唤你来是为何,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可这幺多年朕竟未成全你,只要——你容得下柳师,朕同你生个嫡子。”

一旁的柳师此时站起身,规规矩矩地跪拜江云妨,口中说:“臣拜见皇后娘娘。”

梅自南从女帝膝头走下,随着父亲一起跪拜:“儿臣拜见母后千岁。”

众臣气得咬牙,可也十分关注着皇后接下来的反应。梅杳玉耳朵一直听着,低垂的脑袋侧目同暗中的一双眼眸对上。只要皇后咬死口不认这对父子,那幺臣子的心便有底了,最后加上准太子的态度,人心就可尽在手中。到那时,梅杳玉一个眼神示下,暗桩立刻动手。

江云妨侧身用余光看了眼大殿之上,此时真是撼天动地之前的宁静,有多少人的性命皆取决于她接下来的反应。

抱歉,杳玉。你羽翼未丰,我不能见你以卵击石。

当然,更是为了我自己。

“免礼,柳贵君、靖亲王殿下。”

众臣哗然,女帝笑。

“陛下,禁军守在偏殿做什幺?别吓到了众臣家眷才好。”江云妨眼神示意女帝,女帝心惊之下大喊:“调禁军归正殿!”

梅杳玉咬牙,来不及了!她依旧垂首,手指抓在地面有节奏地点着,暗中双眸了然取消了进攻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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