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公平的战场,规则是,先抢先赢。
她换上店里分配的浅粉色碎花系女仆装,颜色不显得太过花俏,优雅中带着少女的可爱。
符合同样是猫,体型依然会不同的原则,她就是其中的...反差型大姐,能聊自家猫狗的对象。
发色偏深棕色,混着虎纹似的黑发,褐色的双眼偏细长,眼神在冷漠中隐藏着稳定的热度。
脸型却还有点圆润,给人早熟的印象。
违和的是,她在店门口占优势,旁边的木椅被他占据,在客人不多的时段闲到吃小鱼干的画面。
预约过的都是直接从柜台边的入口进店内的包厢指定店员服务。
也就是说,其他的全是猎物,不抓就只能领固定薪水、打杂兼送餐。
陪聊、陪玩、陪吃饭就能赚钱,还有机率领小费,竞争当然激烈。
他也是常客,不管进不进包厢都绝对会赖在她身边的那种。
不过,更常负责当从包厢窗口送餐和打杂的,还有当看门狗。
(好想当她盘里的小鱼干,当她会碰到的盘子也不错。)
「你也很无聊吗?」
但她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又想跟她玩了。
昨天是假日,在公园和他玩捡球、丢飞盘,难道没让他累得彻底吗?她怀疑。
「小鱼干...」
「原来是饿了。」
他被塞了一嘴小鱼干,连被她的手指碰到舌尖和嘴唇的触感也来不及回味,她就抽出手指。
平常他是不吃这种零嘴的,顶多会在她一个人吃点心怕吃不下的时候帮她吃一点。
现在恍神,纯粹是对被她喂食而感到放松,还不忘在她吃完之后帮她擦手,这样才能被摸。
他陶醉地磨蹭她的手,让脸颊也能被摸到,她无奈地看着他,想着,他又比以前更会撒娇了。
摸到一半,她突然起身去抢客人,留下落寞的他和小鱼干。
他看了看盘里没剩多少的小鱼干,倒进嘴里吃掉,再边看她边舔盘底,眼里还是充满爱慕。
如果不是被人看到会让她的形象受影响,他可能真的会摇着尾巴追过去多蹭她几下。
回家前。
他难得能提早下班,有些圆润的双眼用柔情的眼神看着她,她走去哪,目光就跟到哪。
就算她留在店里吃的晚餐是烤田鼠和薯条沾番茄酱,蔬菜沙拉充当饭后甜点。
据她所说,鲜嫩多汁的烤田鼠刷上烤肉酱拿去烤,在下班的时候吃简直是最好的慰劳品。
虽然他不懂,但是拿他喜欢吃的蜜汁烤鸡来比喻,他就懂了。
(烤田鼠,活的田鼠不用特地养就多到吓人,经过适当的调理后是猫族特别爱的食物之一。)
再继续看她吃东西的画面,他会想被她吻遍全身、印上她的吻痕,只好用对话转移注意力,
开口问的...却是能知道她有没有空陪他的问题。
「回去之后,妳有要做什么吗?」
「洗完澡就睡。你呢?」
「和妳一起。」
想看她的身体,又怕太激动会吓到她,他假装平静,专心听她的回应。
「一起洗澡,不行。一起睡,可以。」
他点头,被她牵着绳子,一起走回去,期待今晚。
小时候的她,是个爱玩的女孩子。
问她那是不是黑历史,她会说,又不是只有我有。
被父母提起以前那么活泼的孩子到哪去了,她会很现实的说,她长大了。
而他,比现在更被动,不是跟班模式,是躲角落模式。
分组和剩下的人组一起、跑步不敢跑太前面、考试只求及格、演戏会想当在台上的树丛就好。
但他,现在不存在那种软弱。
在水里放的药量不多,只要他动作太大,就可能吵醒她。
对他来说,这样就够了,已经比平常还近。
双唇紧贴她的唇瓣,滑腻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从喉咙深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
他不停地喘气,肿胀的硬挺在睡裤上浮现出些许轮廓,布料的摩擦和发泄不出来的痛苦难耐累积着快感。
总是忧虑着什么的表情只对她显露出深沉的欲望。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膝盖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几乎要压到她的身上。
「又香又软...还这么松懈...我不能不疼爱妳吧...」
从唇缝中吐出的舌尖暧昧地舔舐她的脖颈,顺着往下滑动,来到她的胸口。
他纤细的手指伸向她的衣摆,撩起宽松的睡裙,让他靠过去时正好能含住她的乳尖。
短暂的从容瞬间消散,他在乳尖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另一只手往张开的腿间伸,脱下遮掩住花瓣的粉色布料。
她在睡梦中,隐约感觉到温热又湿润的东西紧贴不放,敏感的乳尖被粗鲁地对待却很舒服,不停吸吮,直到它红肿、胀痛。
另一边也想要这么舒服,她贴了上去,让对方含得更深入,全塞进他的嘴里,他享受地舔弄,对她的回应感到兴奋。
伸进穴口里的手指则是温柔许多,在她弯曲双腿,抗拒异物侵入体内的同时,不急着进到深处,先进行扩张。
她别过头,张嘴喘气,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吸吮,私处塞进了两根手指。
还没被男人彻底侵犯过的深处紧到他不只一次想尽情抽插,让她和自己一样舒服。
他又一次这么想,于是稍微起身,把目光转移到她的腿间,手指停下动作,缓慢地抽出来,他在湿滑的液体滴落前仔细地舔掉。
她的大腿内侧洁白光滑,花瓣红润、穴口淫靡地吐着透明的爱液。
早已被他欣赏过无数次,但他每次都像第一次看见一样,羞涩、性欲高涨。
微甜的味道和她的气味让他非常满意,他脱掉身下的所有遮掩,只留一只手抚慰自己,
低下头靠近她私处的动作更不抗拒,舌头代替手指来进行色情的抽插,他吞进越多爱液就越着迷。
她抓着被子,发出清醒时绝对想像不出的自己的呻吟,充满娇媚和需要满足的渴望。
「唔...哼嗯...啊...还要...」
「嗯...我会给妳,塞不下也不能拒绝。」
他挺动下身,低喘着用她的内裤抚弄性器,灼热的硬挺被丝绸包复住,他把这当成她的手,刻意只按压顶端,给予刺激。
浓稠的浊液因此射出,他的白浊沾满性器,湿热又难堪,瘫软在布料中。
嘴里还都是她高潮后的爱液,他恍惚到一时之间忘了该做什么。
他连嘴角边的液体都舔掉后,开始收拾善后、帮她换上干净的内裤。
处理完所有痕迹的他,疲累地和她睡在同个被窝,钻进她的胸口,缩起身体让她跟自己挤在一起。
除了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迹象。
她抱住他的动作让他愧疚的情绪涌出,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维持在说出心意后被拒绝的关系。
害怕到只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
《她做的工作,其实就是服务依赖性高的猫狗。补充设定,兽耳和尾巴是有的,但是因为是弱点之一,通常会在别人面前收起来,也有一些是本来就没长的》
《还有,18禁区和普通区的娱乐场所是分开的》
《平常我写作文都不用成语的...这好像破坏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