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意图以此束缚她(剧情免费)

温延年颔首,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将白蘅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和韩意之是将她当做妹妹对待的,动了欲念时恨不能狂野发泄,从欲望里抽身后那些宠溺和怜惜又重上心头。

事情说来也不复杂。

中了情兽毒雾,男女交合五次即可解毒,但这指的是一男一女,多人交合后会如何,此前谁也不知道——经历过的人也不会将这等事大肆宣扬。

若是白蘅先与韩意之满了五次,再依次和他们欢好也就罢了,倒也算是正常的解毒流程。

但那日那般淫乱,连白蘅自己也记不清谁在她身体里射了几回,又是谁先谁后。

总之,那日完全清醒过后,温延年给大家检查身体,便发现了些变故。

身体健康和修为方面倒是没有什幺妨碍,甚至因为元阴元阳交汇,五人的修为都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最明显的自然是白蘅修为从金丹初期一跃到金丹后期。

但韩意之四人清醒后便发现自己格外容易动欲,只是看见赤身裸体的白蘅便压制不住欲望。

他们以如今的年龄修到金丹后期,从未以药物助长境界,可想意志何其坚定。

单说韩意之,作为桃花岛的少主,想爬上他床的女修数不胜数,也曾有不自矜的偷入他房中自荐枕席,他仍是洁身自好至今。

于是四个男人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并通过试探发现,离她越近和她越是亲热,他们越是压制不住欲望。

又或者心念不静想起她也是如此。

温延年于是专门翻阅了情兽的相关记载,柳景也不惜调用自己天机阁掌教小师弟的权柄,总算是找到了相关记载。

中了情兽毒雾,若女子与多个男子交欢,情毒便大半引入了她体内,使得她的身体处于最易受孕的状态。除非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否则他们在中毒的情形下欢好,女子必然会怀孕。

而在女子妊娠期间,欲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超过六个时辰不得缓解便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同样的,一起中了情毒的男人们之后也容易受到女子气息的影响,面对那女子时更容易动欲。

“此外,你并非不能和别的男人双修,只是压制欲望的效果比我们。差一些罢了。”虽心中不愿,温延年还是实话实说,“如果……如果你哪日不愿和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也不会拦你。”

他们并不意图以此束缚她。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他们会爱上她,也许不会。

若真有那幺一天她心悦了旁人,也许会伤怀也许会挽留,但男欢女爱当是自愿,这连合欢派都懂得的道理,他们不至于去强迫人,既损心性又显得下作。

“我觉得你们就很好。”白蘅两只手分别握住韩意之和温延年,“所以,我会怀孕?”

论天资、论品行、论意志、论才貌,能与他们四人相比的又有多少?她如何会傻得舍近求远?

何况她绝不愿因男欢女爱而耽误了修行,更不想因此惹上什幺麻烦,旁的男修就算有他们优秀,又如何保证靠谱?

倒不如他们五人在一起,亲密无间。

唔……他们在床上都很厉害,本钱充足学得又快,她没啥不满足的,怎幺会麻烦自己去找别人?

至少不会主动去找。

“是,你会怀孕,只是现在时日尚短还探不出来。”温延年颔首,“孩子是谁的不确定,甚至……可能是我们四人的。”

白蘅不解。她并未学医道,对于子嗣孕育的了解仅限于传统。

温延年解释道:“修士孕育子嗣,并非单是男女的结合,也是血脉与传承的融合,你那时身子尤为敏感,有可能将我们的血脉传承一起融合了……也可能是其中两人或三人。”

白蘅默了片刻,便认真道:“阿景说,我若有了孩子,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得叫他爹……我想,表哥和温哥哥,以及初心也是如此吧。”

“当然。”温延年点头。

“你生的孩子,便是我的子嗣。”韩意之道。

“难怪你们总提孩子……该早些告诉我的,蘅儿没那幺脆弱。”白蘅道。

韩意之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我们知道,只是心疼你。”

心疼她,所以不想她在刚被他们强要后又接着烦心,所以缓一缓慢慢告诉她。

白蘅懂了韩意之的意思,又见温延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一时间心里暖暖的。

能有几个凡事都可托付的知己是件难得的幸事,她没有看错人。

韩意之亲吻她的脸颊,白蘅擡了擡脸,寻到他的唇,与他浅浅的吻了一会儿,又问及舅舅的伤势。

“祖父已成功炼制了丹药,父亲服下丹药后伤势已经在恢复,只是需要半月左右才能复原。”韩意之道,“我放心不下你,便过来看看。”

结果推门进来,就看见延年正将剥光了的她压在床沿上操弄,水液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延年射了后,她才缓了几个呼吸,便扑上来抱住离得近的他,将他的衣物或脱或撕的除了个干净。

她抱着他,小手胡乱的摸他的性器,柔软的唇瓣对他的乳尖又亲又咬。

他本就憋了四日,哪里抵得住她这般的热情似火,当即将她摁倒在床,扶着性器便挺到了底,在她本能发出的媚音里用力抽送……

蘅儿的身子很美,和她欢爱也格外痛快,那种爽感确实不是因为情毒。

他喜欢上此事了。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此番经历那幺多事情,一开始就是为了给舅舅寻灵药,知道舅舅无碍了,白蘅也算是放心下来。

从韩意之怀里起身,白蘅道:“我去看看舅舅。”

“我陪你去。”

三人一起出了房门,白蘅又道:“既然我会有孕,那日温哥哥和阿景怎得还在我……喝酒?”

温延年揉揉她的头:“情趣罢了,那种程度,与你无碍的。”

韩意之却搂住她低笑:“你和延年他们那幺开心,却漏了我和阿霖,可要补上的。”

“好啊,兄长们可要注意分寸,可就弄坏了我。”白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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