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更喜欢独自与她欢爱。
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越是抗拒,久而久之必成心结,不如坦然接受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揉着揉着,她又有了些许感觉,竟不经意间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
他顺势探进深处去,寻到了她那处敏感的软肉,稍用些力气去按,听她压抑着轻喘,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蘅,我们今夜双修吧。”
“嗯……好……”
清洗过后,陈霖便抱着白蘅回了房,说是要双修,可年轻人尝了情事滋味,又勾起了火气,不灭掉哪能安静下来。
两人回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从进门就拥吻抚摸,他将她抵在门上插进去,一路经过桌椅,快半个时辰才走到床上,又换了几个姿势,才各自都满足了。
便下体相连着,就着相对而坐的姿势开始双修,一直到次日清晨才结束,醒来后自然免不了一场晨起欢愉。
温延年本是来叫陈霖上药的,推门就看见陈霖将白蘅摆在桌案上,茶壶水杯扫落了一地,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用力操弄。
然后幺……
五人的自制力并不差,虽说每日都少不了情事欢好,但他们各人每日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少于六个时辰。
小岛上没有旁人,但修道之人对日常所需本就极少,五人住着也不觉得缺什幺。
到第四日,韩意之与柳景才能活蹦乱跳而不觉得伤口疼——虽然疤痕还没好。
那一天白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韩意之和柳景给肏死。
因为头一夜与温延年双修,早晨起来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温延年性情柔和,平日里也温柔得很,情事上却是四人中最激烈的。
白蘅也忘了自己被他肏弄得高潮了多少回,总归他射了一次在她子宫里还不够,又往她后穴里射了一回。
完事后温延年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师兄,轻柔的为她清理了身子,让她在热水里泡一会儿,他则去了药圃。
雷鞭打过,不仅留下的外伤难以愈合,体内还会窜入雷电之力,须得每日喝药驱逐。
其中需要的几味药材越新鲜越好,因此温延年每日清晨都会去药圃采药。
等温延年采药回来,白蘅已经穿衣收拾妥当。
煎了药分做四碗,温延年自己喝了一碗,端了一碗给陈霖送去,让白蘅将剩下的两碗端给韩意之和柳景。
白蘅本以为自己要跑两个房间,谁知柳景也在韩意之的房中,便让两人将药喝了。
两人听话的喝了药,然白蘅才准备离开,韩意之便夺过药碗收进储物戒指里,将她拉进怀里吻了下来。
柳景不甘示弱,在她身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韩意之含着她的舌头吞吐,一面将她的衣裳扯开,探手去握住她的胸脯,拿指尖轻刮乳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