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记记录被如何挨打(H)

身下的撞击让脑袋被迫磕在了床柱上,咚咚声响越来越强烈,阴道撑开一条粗大的缝隙包裹住他的肉棒,小穴泥泞出水流的越来越多。

我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撞击哭了起来,还在发烧理智不清,想要用力起身推开他。

“可别逼我扇你!苗晚,你知道应该怎幺讨好我,你以为发烧生病我就能对你手下留情了吗?”

“呜……呜裂开了,肚子真的裂开了,老公,轻点哈!受不了了,轻点!”

我看着他擡高我的双腿,肉棒噗呲噗呲插入,声音动听极了,水也越来越多,流到我的臀部下面,粘腻的感觉让我恶心起来。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情绪,烧烫的脸颊下理智涣散,肚皮酸麻,忍着疼痛不停呻吟。

“老公,好爽啊,哈啊!好舒服,操死我了,要操死我了呜呜,爽死了…”

听到他的冷笑声,紧接着将我的身子从床上翻了过来,变得更加难以动弹,谢远林托起屁股,拳头大的肉棒深深贯穿过整个肚皮,问道我。

“有多爽?让我听听你的感觉,舒服吗?嗯?”

“呜舒服。”

“舒服为什幺哭,你的眼泪比下面骚逼流的水还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吗?”

“不是的老公,我爽,好爽啊,爽的流眼泪,呜呜你相信我,真的很爽!”

他的大手搂住被抽打伤痕累累的腹部,往里用力一按,凸出来的东西直接压了进去,我难受的抓着床单尖叫,谢远林却舒适的在我耳边倒吸冷气。

“骚逼,真紧。”

“呜呜呜啊!爽……好爽啊!老公太用力了,轻点!”

他果真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的插进去,再拔出来,这种速度倒更是像在折磨我,修长的手指不断抚摸着背部的伤痕,每一条伤疤都格外明显,有些已经结痂,他用指尖捏住,硬生生将结痂地方的血块给扣了下来。

我疼的拼命尖叫,谢远林把扣下来的东西放入我的嘴里。

“吃下去。”

“不吃。唔我不吃!”

拼命抗拒的后果,是他在我脑袋上狠狠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我差点咬住他的手指,含住那血块往嘴里咽下。

他拉住我的头发往上擡起,问,“你的记仇日记可还在呢宝贝,现在就给我写,把我这几天是怎幺对待你的,全都给我一句句的写下来!”

突然把我搂住抱起,他坐在凳子上,而花穴里还插着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坐下,这是插入最深姿势,我甚至感觉肉棒几乎都要从喉咙里面穿透。

“额涨,老公不行了!我肚子快裂开了,饶过我!”

他充耳不闻,在抽屉里翻找着日记本,拿出来递给我笔,扔在桌子上,不可抗拒的命令道,“写!”

发烧的身子,连手心上都出的全是汗水,胳膊颤抖的拿起笔,翻开日记本,到新的一面。

“边写边念。”

“七月……二十日,是我,被老公打的…”

谢远林笑,手绕过来掐住我的奶子,“记不住清楚被打了多少次了吗?”

“呜呜,我忘记了,呜呜呜我忘了!”

哭的凶狠不断往下掉着眼泪,我只是记得很多次,几乎每天都在被打,因为不听话,违反他的命令,我根本没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既然忘了那就不用写,写写我是怎幺打你的。”

“因为,因为我不听老公的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违背老公的命令。”

“可不止这些呢,宝贝!”他手中突然用力,掐着我的奶子,几乎快要被挤爆了。

“啊好疼!好疼啊!”

谢远林不顾我的哀求,越来越用力,语气阴郁压抑,“违背我的命令,直到现在,你还不告诉我,你去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幺的!”

“呜呜对不起,我不会再去了,我知道错了,奶子快被掐爆了!老公!”

他还在折磨我,咬住我的耳朵,牙齿用力挤出咬痕,“那你觉得,你该打吗?”

“我该!我该打,我活该被打,不怪老公,都是我的错呜…”

“算你识相,下次我再打你的时候,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求饶的话,你只需要给我乖乖受着就行了。”

我含着泪拼命点头,手心汗水太多,笔已经从手里滑了下去,他继续塞进手中,“给我写完!怎幺打你的,念出来!”

“呜老公用脚踹我,拿皮带,抽我,还有柳条,麻绳,扇我,踢我……踩我。”他是如何打的,每一个使用的工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都不会忘记。

眼泪蜂拥往下掉,落在笔记本上打湿了纸页,“惹老公不高兴,我,我……活该被打。”

“再有下一次,你该怎幺办?”

“我不知道…”我不想再被他打了。

花穴与他肉棒紧密相连,他搂住我的腰用力往下一坐,龟头刹那间顶进子宫口里,肚子被撑出怀胎三个月的弧度,我窒息的弯下腰,捂着支离破碎的肚皮哀嚎。

“说啊!再有下一次,是不是让我打死你都可以?”

“额啊啊!是!不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让老公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听到他笑了,证明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很是满意,抚摸着我残破的碎发,摩擦在手心里,在耳边轻腻低语。

“记住了,再有下一次犯错,给我跪在地上,求着我打你!”

我含着泪拼命点头道是。

对于我的认错态度,很得到他的赞赏,没有再逼我继续写日记,而是让我站起来扶着桌子,从身后猛烈的撞击着干我,花穴的出水程度,不亚于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顺着大腿根疯狂往下流。

不出所料我到了高潮,精液冲刷在我的子宫内,整个身子感官都麻痹了,放开我的刹那,跪在地上失神喘气。

激烈的运动,让我出了满身汗水,身上一些伤口甚至崩裂,他把我拉到床上躺下,岔开双腿,两个手指插进花穴里,抠挖出不少的精液全都放进我的嘴里。

那些掺杂着腥味的淫水精液混合一体,他眸中含笑,看我全都吃的一干二净,欣慰道,“营养的东西就要多吃,发烧可很快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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