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无话,林季则住我旁屋,妹居我右院。父母离开后院子里空空荡荡,我也打发让院中的几个小丫头出去游玩,发发进屋休息。今夜乃十五日,月光盈盈如明灯,我裸身就寝,终不能寐,便裹上一素衣起身。走到临屋前,轻敲林门,林季似疲倦无所觉。
我便推门而入,径直走至床边。卷起床边白纱,见表弟睡姿端正。我呼叫几声,见表弟无动静,心里便胆大些,向表弟腰间触摸。
果如邻府少妇所言,表弟股间为凸起,只是甚小。 此小者正合我意,既可使我知阴阳相合之感,而必无大物所痛。故而我十分搓弄其物,那劳什子在我手中随之翘起,且变大些。
林季忽而扑哧一笑,我受惊跳起,见林季目光清然,必为早醒不言。我怪罪道:“既已早醒来,何必假寐呢?”
林季不回答,手扶其下处, 笑着问:“姐姐这是做什幺?”
“无甚,只是见表弟此处与我不同,好奇而已。”
“既然如此,请姐姐解开裙钗,让我也望一望,方才公平。”
“哪有如此作比的!”我面红耳赤,问:“听闻江南多佳丽,长姊相比之如何?”
“长姊清丽,非庸脂俗粉可比。”
我欣然,便上床,脱衣侧身而卧,低声对他言:“试以此触我阴中。”
林季不解其故,问:触之如何?”
“一故人眼,此为人间乐事,姐找人操练而已。”我两腿稍分,强令道:“从我言,用力触之便可。”
林季顺意,便用手抱着我,私处用力相触。却始终不得其法,或上或下,胡乱用力。秋叶凉风多寒,腿根处被乱入一通而疼,又因欲不能满而痒。我责其愚钝,他辨言:“彼处曲折蜿蜒,湿滑难以用力。”
于是我侧身而躺,让季从后入,依旧辗转不能及。我又以马之姿跪前,让季从后抱起,手握他凸棍引人洞口,曰:“在此复试触之。”
季应声曰:“诺。”
遂缓缓触之,我忽觉若被剌般疼痛,快道:“且停。”
林季因而蹙眉曰:“姐姐强令,弟不敢违背。只是此刻我阳物疼痛,姐姐内里也干燥而痛,何苦做这种事?”
我遂用手捏摹其茎,比之前又长出一指多,外皮脱落,里头好像坚硬有棱角。我心内惊疑,见林季不耐,怕他张嚷出来。我回想往日所见,便建议道:“若其中干燥,不如弟用口唾抹之润泽。”
林季照做,我下身之痛刚刚有所缓解,突然林季向前一挺,狠狠进入。将我阴中撑满,似有一根烧红的热棍捅入,我更加觉痛,急呼道:“快出去!”
林季不肯,说:内里甚好,为何又令我停下?”
我说:“太痛”
林季脸色渐变,冷笑曰:“既知此时痛,当初又何苦强迫我?阿姐,进由得你,出可就不由你了。”
林季一向饱读诗书,看着温文尔雅,此刻却换了一副面孔。我按怪自己识人不明,只好轻声诱导他:“弟弟有些太急,不必硬触,投入抽之更为舒爽。”
林季问:“抽为何意?”
我说:“缓进缓出又复入,如此反复,阳入阴中,是抽也。”
林季似开窍,前后抽送良久,而我阴中愈痛。我哭泣哀求道:“弟阳物甚大,姐深痛不已,且缓慢些。”
林季依言,虽慢,我依旧觉痛不已,实在不快。我暗恨郝连夫人欺骗,哭喊尚不敢大声。一轮将过,林季平躺在我身旁喘气。我疼痛不已,借月光细瞧,见下体一片血色,更是委屈,背过身去轻咬罗帕抽泣。
不多时,林季从身后抱我,阳物在我腰际乱顶。我眼角湿润未干,又恐遭前翻酷刑,便推拒不已。
林季曰:“姐姐之前命弟学习床上之事,现在弟弟已学会,阳物痒不能止,怎幺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