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父母归家,容妹便告母曰:“父母不在,林季表哥常常来家,与姐姐日夜交好。不仅夜里住在姐姐院里,连白日里两人也在一处就寝,连我都顾不得问候。”
母惊曰:“谁让他们同住一院?”
容妹曰:“林季苦苦祈求,姐姐也就应许了。”
母亲便寻我乳母,命曰:“林季年长,恐怕在外面学了些邪门左道回来。蓁蓁也长大了,二人年齿相当,不适太过亲昵。若是林季再来,必须让他去外院留宿。”
仆人遵令,不多时,就将林季床褥尽数撤去,送往外院。自此后院中众奴看管我日益严密,不止外男不得入寝,连话本戏曲都不敢令我听闻。我初知风月艳情之乐,正在兴头,不可一夜独卧。知此事均为小妹失言所起,对她暗恨心中,平时又藏匿起来,对她与原来别无二致。
一日大年下,我与妹妹梳妆好去请安,于曲廊间路遇林季。因身边有容妹,怕她传言,我不敢与林季相近。林季倒请安道:“姐姐愈加艳美,容妹妹亦可爱,如此扮上新妆,倒像是飞燕合德在世。”
林季以眼角瞟我,暗自含情。妹心上清明,对我言:“父母尚在堂上等,姐需得快些来。”
说毕,容妹便先行离去。林季拿出一串红豆链子送我,我将此掷于地上,恨道:“枉费我年轻貌美,有谁珍爱呢?”
林季速捡起,置怀袖间,急以手抓我手心,速速躲入石后。见四下无人,他含我舌吸吮,吞吐间咂咂有声。我二人均年少之人,多日未见,相思之意难免。初碰我便觉穴里搔痒,故而自己靠着柱子,掀起石榴裙,待林季入。
“姐果如我意,便不复相思情。”
林季急脱裤,龟头初探,我大痛,惊曰:“不可,慢些入。”
林季急不可当,又试之,曰:“几日不见,姐又闭如处子,果然世间名器。”
又触之,我十分疼痛,且哭泣。林季提起我一腿,将阳物捅入,大抽之,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在遇,姐稍忍片刻,待我通通。”
忽而闻有人言,我心中大惊,放下裙子便走,林季追不及。后我果然未再见林季,曾经做过一紫色香囊托人赠与他,他也令人为我带些脂粉钱。在后林季名落孙山,自知不是读书材料,便归其父母家。独留我每终思之前事,泪沾枕巾。
我年岁渐长,十五六时颜色俊色,且善歌舞。闻名于京都,前来求亲者络绎不绝。父亲选中了南河叶家。叶家为大夫后,有三子,长者年少娶妻,次者即为我夫,在家塾里教读。
我闺德有愧,疑夫知我有私,便以鱼漂装鸭血夹于阴中。新婚夜,夫入我穴中。叶柯阳物大且粗,非林季小儿可比。我确实疼痛,又夹紧大腿,装作初次破身羞怯之态,娇啼转侧。
夫苦读多年,未近女色,信我为处子,赞道:“娘子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我闻此言实觉羞惭,叶柯年少英俊,对我甚好。我也决心洗心革面,孝敬长辈,自此家内外均称赞我二人夫妻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