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莫尔捉住我脚踝大分双腿,一左一右地牢牢按在桌面上,肢体惊人的柔度,极大方便了他的深入行凶。
他挺腰耸动,窄瘦壮实的腰腿奋起一股一股的肌肉,力气大得似在与人搏命,每抽插一下,方桌跟着后移一下,直至桌子顶到房门才止住后退,并发出嘭嘭的木板撞击声。我需死死抓住桌沿才能承受住他如此大力的抽顶。
后庭已被巨阳开拓了许久,加之饱含了大量精液与淫水,以至这般激烈的交合都能变得无比顺畅。苏莫尔阖目仰首,越顶越快,越插越猛,显然是陶醉不已。而我则被他捣弄得魂飞魄散,后穴里火辣酥爽得令我促促乞怜。
“求你嗯唔…轻啊—…轻些啊,苏莫尔…啊啊—”
这般体位使律动中耻骨摩擦剧烈,却又玉户大开露出隐匿的花珠。花珠被苏莫尔的小腹又撞又磨得渐渐变硬,泛起难挨的酥痒酸麻。
乍即乍离的快慰让我欲罢不能,不自禁地浪叫索取,腰肢水桥也似的拱抵着迎合,期待着每一次撞击的来临,无人光顾的蜜穴也止不住地淌出浆来。
“啊—嗯啊,啊那里—要啊—啊—那…里还要——”
“唔…宝贝,给你,你想…要的,都给你。”
我的主动求欢取悦了苏莫尔。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登时放开脚踝,改揽膝弯,仍使双腿平开,再就低身体,压得我臀股离开桌面,玉门微微撅起。这样一来,后庭里的巨杵由水平的撞击变成倾斜的夯击,结实的小腹则重重地拍打在勃起的花珠上。
“这样……嗯?是你要的吗?栖凤……舒服吗?…嗯唔…”
“啊啊—舒服——啊苏莫尔好…舒服—唔唔—嗯啊……”
姿势的改变并没有影响他的速度,怒杵在肠穴内的急速夯打不仅狠绝有力,还要旋扭搅动,甚至小腹拍在花珠上的那一刹亦要研磨一下,刺激得连花穴里都收缩起来,毋庸提后穴肠肉,更是紧缩得几近抽搐。
菊穴里的舒爽早已积蕴到极点,花珠每每被触及都是频临巅峰。我忘情吟叫,自主地大大分开双腿,两手掰着腿根疯狂迎凑他的攻击。
蓦地,苏莫尔一个齐根而入的狠插,硬实的小腹抵住花珠用力一碾,凶猛的快感霎时没顶而来,将我甩上高峰。蜜穴同时泄意大盛,大股大股的花浆淫露喷射而出,如同便溺。
“来了!啊啊—都来了啊!啊—啊—舒服得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不能自已地蜷紧足趾,浑身发抖,感受着花珠引动双穴所带来的无上欢愉和垂死般的高潮。前后两穴双双拧着壁肉、痉挛似的缩颤抽动,失禁般射出的爱液又被复而挺动的腹根撞得四散飞溅,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连同两人的大叫呻吟与桌门的嘭击声响通通融合一起,实在是淫乱至极。
“栖…凤,嗯—来啦!啊——”
苏莫尔嗬嗬剧喘,失控般沉腰狂捣,应和着肠肉迫人的收束绞挤,最终与我一并高潮着大射阳精。他射得又急又狠、痛痛快快,灌得菊肠内浓浆四溢,滋出的白浊汁液流得满桌狼籍……
待我神识归拢,苏莫尔正交颈趴在我耳边喘息,两人胸口交叠起伏,到处都是汗津津、湿濡濡的。我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各处传来酸痛,后庭尤为最重。
苏莫尔紧喘了几口气道:“栖凤,别乱动……不然今晚别想睡了……”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疲惫。
我立刻不敢再动,双手搭在他肩上欲推不推,嘶哑着嗓子说:“好涨……你,你先出去……”
余潮中的苏莫尔赖着不退,咬着我的耳朵,用餍足性感的喉音道:“刚刚看你叫着还要、尿出来的样子…我立马就射了,怎幺忍都忍不住……”
“休要再提!”
想到那时淫荡的样子,我羞得把脸埋进了他肩窝里,直惹得他不断轻笑。
磨蹭了片刻,他不情愿地起身后退,“啵”的一声拔出肉杵,撑得圆洞洞的后庭一时难以闭合,泄洪似的溃迸出潺潺白浆精水。类似于排泄的爽快,让我忍不住轻吁了几声,残留的酸麻使穴股间的肌肉不自主地缩了缩。结果余光扫到瞧得起劲的苏莫尔,立时大羞得想要并起双腿,未料刚擡至半空,腿根便酸得发抖,双膝怎幺也合不拢,不上不下的更是涨红了脸,索性闭眼扭头,默不作声。
苏莫尔凑到近前将我揽进怀里,轻轻帮我并起双腿,手指却又伸进了后庭。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连连惊叫,慌得也不装作鹌鹑了。
他一乐,吻着我的侧颈道:“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哪里敢说不?忙一叠声讨饶:“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厉害了。别再……”感到后穴里的手指正在不停地抠弄,我急的欲哭无泪。
“吓成这样?嗯?今后再敢这幺勾引我,我还有更厉害的。”他嘴上不依不饶,手倒是抽了出来,又举到眼前,看着指上的淫渍问道:“有些肿,有点血丝,还很疼吗?”
我觑了一眼他半软的分身,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瘪嘴抱怨:“谁叫你都进去的……你那…那幺长,里面都扩充不到……肯定要撑破了……疼死了……”
玉雪活化膏用做了润滑,他那坏东西所过之处也算是上过了伤药。况且这点小伤根本不用另做处理。我只是有点委屈,忍不住呼痛,直与撒娇无异。
料想苏莫尔也省得这些。他横抱起我,边往床榻走边亲着我愧疚心疼道:“对不起,我第一次弄你那里,太兴奋控制不住。下次我一定更小心,更轻些。”
想到还有下次,我一阵阵发虚,赶紧转而说道:“别去床上,我想沐浴。”身上汗湿黏腻极了,委实难受得紧。
苏莫尔不赞同地把我放在塌上,找来干净的帕子把两人随意擦了擦,就搂着我钻进被子嘟囔着:“大半夜的你再洗澡我可保不准能干出点什幺。乖,别洗了,等天亮了我亲自伺候你。”
闻言我罢了梳洗的想法,眼皮即刻沉得厉害,隐约听他低喃‘好快活’,便翘翘嘴角随即陷入了黑甜。
睡梦朦胧间忽被一条柔舌侵到口中,紧接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便生龙活虎地挤进了花穴,我自是被操弄着咿咿呀呀地醒过来。
颠来倒去地被苏莫尔闹着泄了几次,直到花壶灌满了浓精,他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了灶房,圆昨夜说过的话。
看看天色,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我腰酸背痛、阴沉无比地梳洗吃饭;他神采奕奕、殷勤备至地烧水布菜,比伺候婆婆的小媳妇还要任劳任怨。如此作态,我自然无处撒气,郁闷得脸又黑了几分。
早前商定今日去调查画剑堂堂口之事,故而饭后各自束发换衣,不多时已是整装待发。
临行之际,苏莫尔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正铺开个包袱皮往里叠衣服,擡头瞧我歪歪扭扭地从厢房出来,便停了手说道:“不如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日。”
“无伤无病的,休息作甚。”我忍着后庭的酸痛,没好气地回了一嘴,又看他把一件厚厚实实、灰扑扑的旧棉袍打了个包袱,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什幺?”
他嘿嘿一笑,摸着鼻梁的小疤,含糊其辞地回答:“哦,这个啊,一会拿去缝补。”
我往腰上挂着荷包,心下却嘀咕:纵然苏莫尔平时不讲究穿扮,但也是干净利索。总着一身或簇新,或半新的武人衣裳,再配上他的容貌身段,往人群里一站,端的是个英姿飒爽、惹眼的英俊儿郎。何况他又是个多金的马匪头子,怎幺也不像抱着个旧袍服不舍丢弃的主。
虽觉奇怪,但如此小事,我也并未多想,带好帷帽便即提起剑与苏莫尔来到前院,唤上蒙吉,三人出了客栈。
出门走不远,到了城北一条店铺林立的街巷。当中有间占地极小的票号,看起来很是寒酸的铺门其上却大言不惭地挂了个‘楼’字招牌,定睛一瞧,正是苏莫尔给我的银票上面所着的钱庄——聚财楼。
尽管时辰尚早,周围商铺已然热闹起来,可这聚财楼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钱庄左右门柱上各书‘洞悉八方’、‘聚瞰于庄’,诗词不诗词,对联不对联的很是怪异。
苏莫尔往门里暼了一眼:“里边也没地方坐,我们就在门口等吧。”转头又对蒙吉吩咐:“拿你的黄鉴子去取吧。”
这钱庄实在太小,站门口就能一眼望尽——一溜竖着门板的柜台,只留了几个双手出入的小洞,其余一概没有,至于掌柜伙计更是没半个影。
我一脸莫名地看着蒙吉点了点头跑进钱庄,从袖口里掏出两个像是木牌的物什,其中一个是黄色条状的,想来就是苏莫尔所说的‘黄鉴子’。随后他敲了敲柜台,一个小门洞里伸出只手接过蒙吉的两个木牌,不多会便把黄鉴子还了回来,还递出一个白封给他。蒙吉收好黄鉴子,走到门口又把白封交给苏莫尔。
苏莫尔伸手接过也不拆开看,只捏了捏,啧了一声道:“这幺薄?怕是没什幺有用的消息。”
蒙吉耸了耸肩道:“我就说嘛,二当家你想知道什幺消息让我去查就好了。为这点消息何必来这?脱了裤子放屁,多一道事。”
“臭小子,怎幺跟我说话呢!”苏莫尔拍了一把蒙吉的脑门,气笑了道:“我教你的都忘了?不这幺有来有回的,你能拿上黄鉴子?”
“我知道了二当家,我对这已经很熟悉了。”蒙吉揉着额头,愤愤地说:“都说不要老打我的头,你们都快把我打傻了!”
“我那是把你打开窍!”苏莫尔又使劲戳了戳蒙吉,问道:“别废话了,去找米老头,今天他在哪摆摊子?”
蒙吉:“城南,南六街。”
“前边带路。”苏莫尔见我撩开帽纱看那白封,笑着对我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过会再与你讲清楚。”